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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斯又抱著她轉身往回走,回到房間,把她放到床上,一臉心痛地給她擦眼淚:“好了,別哭了,別怕,我們哪兒也不去好不好?”
黎邀一頭撲進他懷裡,帶著鼻音道:“季銘斯,我沒事,真的沒事。”
“好,好,沒事就好”季銘斯又把她從懷裡拉出來,鄭重地看著她:“不要去想不開心的事?也一不要再一個人哭……”
黎邀點頭:“嗯,知道了。”
但季銘斯的表情都是緊繃的,沒有一點放鬆
黎邀看著他的眼神裡全是憂慮,愣了愣,支起身子吻向他的眉心,發誓一般慎重道:“季銘斯,不要別擔心,我沒事,真的。”
季銘斯垂了垂眼,眉頭仍舊緊皺。
黎邀又吻向他的唇,輕輕地吸吮,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回應,黎邀乾脆伸出舌頭,在他的牙關上掃了掃並試著擠進去,可他緊閉著,試了幾次也沒能撬開,黎邀只得縮回舌頭挫敗地撤回來,可就在剛要分開的瞬間,季銘斯卻又忽然地捧著她的臉,含著她的唇瓣大力地吮吸,舌頭長驅直入,纏著她的不放,因為太過激動,嘴角都掛上了一根溼潤的線,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呼吸困難,他才放開她,看到她嘴角的溼潤,他又低頭,用舌尖順著痕跡細細的親舔,一點不漏,最後,又回到她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一邊啄一邊傾斜,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到了她身上。
兩人同時錯愕地對視一眼。
季銘斯原本滿是霧氣的眼神逐漸清明。
他頓了頓,嗓門有些沙啞道:“我去洗手間。”
黎邀一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你放心,我身上沒有塗東西。”
自從上一次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她,哪怕一連幾天躺在一張床上,他也只是親她,抱她,不會有更多的逾越。
季銘斯目光一沉,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傻瓜,我是擔心你的身體。”
黎邀明顯感覺到小腹那一團進乎炙烤的溫度,不由得把他的頭拉得更低:“季銘斯,我行的……”
忍耐是一件辛苦的事,她又不是不行,何必忍?
可季斯還在猶豫。
黎邀索性鬆開他的脖子,替他解開那一層束縛。
季銘斯措手不及,呆愣之餘,喉嚨已經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悶哼。
“季銘斯,你不需要忍的。”一面誠摯地看著他的眼。
季銘斯同樣凝視著她,神情裡滿裡複雜,有**,忍耐,有痛惜,還有感激,而最後所有的踟躇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佔有,來自於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衝動和渴望。
“好!”他說:“我也會讓你滿足。”
“嗯。”她點頭。
他退去她所有的屏障,把自己對她最忠實最本能的**交付於她,在她的身體內不知疲倦,不知滿足的動作。
她亦然,為他敞開那一條連線她心臟的通道,容納他,包容他的一切……
直到斜陽的殘光,透過窗戶,給動盪的大麻染上了一抹輝紅,兩人才精疲力竭地停了下來。
她扒在他的胸口,指頭輕輕地轉著圓圈:“季銘斯,我明天要帶色色去墓地看我爸媽。”
“我送你們去。”
“好。”
——
帶小色姑娘去見外公外婆是黎邀一開始的承諾,可是由於各方面原因,直至現在才有機會。
要跟寶貝孫女分開半天,季夫人很憂桑,就差沒屁顛屁顛跟過去。
一大早,季銘斯在開車載黎邀和小色姑娘朝墓地開去。
小色姑娘抱著鮮花,一跺一跺地走著,因為花太大,人太小,連腳下的路都看得不是很清。
季銘斯幾乎是弓著背護在身後的,就怕寶貝疙瘩一不小心摔個狗吃屎,那他會心痛死的。
黎邀看著兩人走得實在艱難,忍不住道:“色色,你還是把花給爹拿吧,別摔了。”
小色姑娘抱著花繼續往前走:“媽咪,送給外公外婆媽的花,色色要親自抱過去,高大黑護著我,摔不了的。”
季銘斯跟著點頭:“沒事我看著丫頭,保證不讓她摔。”
黎邀:“……”
好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說什麼也不管用。
三人以近乎龜爬的速度前進,到達黎邀父母的墓前時,才發現有人搶先一步到達,狀若癲狂地把抱束好的鮮花扔了一地。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送給我唯一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