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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你關心。”
“呵,這就怪了,我怎麼看到季大少和龍太太一同出去了呢?”
“他們有公事談不可以嗎,難道你以為阿斯會跟一個寡婦殘廢有瓜葛嗎?”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秦小姐別激動,其實我很羨慕秦小姐彈得一手好鋼琴,只可惜自己天生沒有半點藝術細胞怎麼學也一知半解,不知哪天有時間向秦小姐請教請教。”
秦沐言得意地眯了眯眼:“哪裡,白小姐過獎了,改天有時間再聊吧,我先失陪一下。”
白林優點頭:“好的,到再時候聯絡。”
——
黎邀冷著臉埋頭朝前走,聽到身後季銘斯的腳步聲心裡就一陣煩躁。
她也不知道跟他談什麼,實事上,她跟他無話可談,只是怕場面失控,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怎麼會遇到這種複雜的場面。
這絕對是自已給自己挖墳墓。
一直走了好一會兒,才在別墅外面一處安靜的角落裡停下。
黎邀深吸一口氣,回頭,準備開口,卻不料唇上一軟,整個人都被季銘斯抵到了牆上,含住她唇瓣像飢渴一般大力吮吸。
這絕對是突然襲擊,黎邀還沒反應過來,季銘斯的舌頭已經撞入她牙關橫掃一通,嘴裡滿滿都是他的氣息。
黎邀瞪大著眼,手握成拳,在他的肩上一個勁地推,卻怎麼也推不開。
敢情是明擺著欺負她只有一隻手能用。
直到他把在她唇上吸了個夠,吸得她呼吸急促,雙腿發軟,他才放開她,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
黎邀簡直無語,真想一個巴掌揮過去,卻被他整個人壓上來,雙手把她緊緊箍在懷裡,下巴埋在她的脖子裡深深地吸氣,好像要把她身上所有的味道都吸進肚子裡似的。
黎邀好像真的被吸得洩了氣兒,呆呆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勒得快喘不過氣,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
而她似乎也把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古龍水味兒一點一點地吸入鼻裡,喚起腦袋裡特屬於這些味道的記憶。
季銘斯勒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眸子帶著無以言明的深邃道:“想跟我談什麼?”
黎邀短路良久的大腦這才回過神來,怨氣十足地推開他:“流氓!誰讓你親我了!”
季銘斯皺眉反問:“不是你讓的嗎?”
黎邀瞪眼:“我什麼時候準你親了?”
季銘斯嘴角一勾,痞氣十足地笑了起來:“不要不好意思,難道你叫我出來不是想和我親熱?我說了隨傳隨到,就一定會做到。”
這個無賴!明明不可能,卻還要顧意曲解。
黎邀氣得直吐氣,平息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想多了,你沒有‘傳’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不想讓他跟白玫玖吵,怕一不小心露了薄焰的餡,也露了自己的餡。
她能這樣說嗎?
“只是什麼?”季銘斯邪笑著問。
“只是想讓你不要當著白玫玖的面提我和薄焰的事,過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好嗎?”
黎邀認真地看著季銘斯,眼神裡透著一絲祈求的味道。
季銘斯臉色立馬拉了下去怒吼:“那個賤男人拋棄你和胖丫頭,你到現有還護著他?”
吼完他理了理嗓子把聲音壓低,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道:“我已經答應你不動他,提都不讓我提了?”
黎邀嘆氣:“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薄焰沒有負我,也沒我負我女兒,你不能找他和白玫玖的麻煩,用嘴巴找也不可以。”
季銘斯愣愣地盯著她“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是哪樣?說給我聽聽?”
黎邀側臉看向地面:“與你無關,你不用管。”
季銘斯氣雙手插腰,順了好幾口氣才咬著牙齒低聲道:“你一定要氣我是不是?不用我管,我還偏偏要管一管,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薄焰那個小白臉開口。”
黎邀急得扯住季銘斯的衣服:“季銘斯你又發什麼瘋!不要亂來!他好不容易才跟白玫玖有孩子,你要是什麼出什麼事,我就……我就……”
我就什麼?
她有什麼能威脅季銘斯的?
一直都是季銘斯換著法子威脅她。
如果季銘斯真要幹什麼事兒,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只能乾著急,急得眼眶通紅,眼底一片水霧。
季銘斯冷著臉看了她半晌,最終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