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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避開他咄咄的眼神。
“墨年?怎麼了?”韋醫生站了起來。
“我剛才好像聽到她說自殺什麼的。”墨年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女孩,對她似乎有種模糊的印象。
稀疏的馬尾辮子紮在腦後,滿臉的青春豆上有傷痕留下的印跡,一臉羞怯……
是她!墨年恍然,瞪大了眼睛,他從記憶裡找到了她。那個手裡捧著書,上前給單倪簽名的女生,當時她連話都說不清楚,正要離開的他多看了她兩眼。對!沒錯,就是她,他們在《自殺手冊》的籤售現場見過面。
“我們剛才正聊起她喜歡的書籍,這只是一本書的名字,你太敏感了。”韋醫生聽他這麼一說笑道,並且小聲的讓那女孩離開。
墨年注視著她那嬌小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長廊的盡頭,問道:“她也是旅鼠之一?”
韋醫生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笑著搖搖頭道:“你們這稱呼還真貼切,沒錯,她也是患有自殺妄想症的病患之一,四天前剛送來的,進來的時候滿臉是血,嚇死人了。後來被送到重症病區治療了一段時間,今天剛轉過來的。”
“她說她喜歡的書叫自殺手冊?”
“這只是其中一本,不過,這本書真的很好看嗎?經常會聽到那些孩子提起,看來改天我也該弄一本來看看了,呵。”
“自殺手冊……”墨年低頭在嘴裡喃喃,韋醫生後來跟他聊了些什麼他也沒太過腦,思緒一直在那個怪異的念頭上打轉。
第六十章 分裂症患者
這天晚上,外面大雨滂沱,寒風凜凜夾帶著雨點敲擊在玻璃上啪啪作響,牛蛙發出類似人打鼾的聲音,跟響雷攀比般,一聲勝過一聲,閃電如箭劃過天際,在荒山野嶺間留下道道殘痕。
墨年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耳邊充斥著大自然的聲音,腦子一直在思索著那個問題,就像停不下來的機器般,無論他如何叫停出沒有用,思維在高速運轉。
墨年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跟那本書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這種巧合豈不是很奇怪嗎?他越想越感覺煩燥,一股腦兒坐起來,下床往窗子移去,望著窗外山景,他不自覺又想到了我。他希望我與這件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事實卻擺在眼前,正如心理醫生丁潔所說,如果僅僅是藥物控制不可能產生這樣的幻覺,此類病症通常需要受到一定的剌激才有可能引發,而我的一系列舉止正是最好的剌激,屬於連鎖反應。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動機是什麼?如果我是受害者的話,為什麼那個人有這麼多機會可以下手,卻沒有?我跟那個人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聯絡呢?
沉浸在思緒中的墨年並沒有喪失他的警覺本能,當他感覺到有人在背後靠近時,還沒來得及回頭,突然被一團東西套住脖子,整個重心被迫向後,一口氣卡在喉嚨上,透不過氣來。他下意識用左手去拉扯那條明顯是毛巾毯的東西,右手反到身後,去抓拿,手指正好戳進對方的眼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因為對方突然鬆手,墨年一個失重連人帶毯撲在窗欞上,直喘氣,回過頭去看,那團黑影正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眼睛號叫。這時其他的病友也都醒了過來,驚疑的瞪著這一幕,直至醫護人員直到。
墨年一手捂住脖子,那上面被勒出一圈紫紅色的印痕,可見對方下手有多狠。是六號,居然是他,他瞪著那個正被五花大綁的偷襲者,驚魂未定。
“你還好吧?”今天韋醫生正好值夜班,他拍著墨年的望關心道。
“還好。”墨年環視了一下房內的其他人,發現他們的眼神都很怪異,反倒像他才是危險人物一般。
“還是跟我到醫務室去檢查一下吧?小黃,那個傢伙就麻煩你了,看看有沒有送回重症區的必要。”韋醫生衝另一個同事說完,就領著墨年往外走去,那些小病友們都愣愣的看著他們離開,彷彿正在掙扎尖叫的六號不存在一般。
長長的過道打著昏暗的燈光,六號的咆哮聲引起了不小的麻煩,各個病房裡都傳出騷動的聲音,醫護人員們正忙著安撫,一時間熱鬧非凡。就連對面的重症區也不甘寂寞的湊合進來,配合電閃雷鳴發如厲鬼般的嗚聲,還有驚天動地的敲打聲,在雨夜上空盤旋。
韋醫生在辦公室前站定,伸出胖乎乎的手扭動手把,推門進去,剛把燈開啟,一道閃電劈裂黑夜,轟隆一聲,整個世界突然陷入黑暗中,隨之更嘈雜的聲音傳來,停電了。
“該死!”韋醫生低咒一聲,還是走了進去。“你先坐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