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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倪很快又跑了回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漁民,其中一個手中緊緊拽著一疊百元鈔票。當他看見我時,將鈔票飛快塞入口袋中,與另一個漁民一起,兩人合力把我連人帶椅抬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轉了個彎後,另一片海灘出現在我眼瞳中,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漁船停靠在岸邊。由於是中午,第一批出海的漁民已經將捕撈回來的海產脫手賣出,回到家中張羅午飯,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
他們把我安放在其中一艘漁船中,單倪坐在我的身邊,一隻手緊緊的環抱住我的身體,另一隻手尋找可抓扶的地方。隨著震耳欲聾的馬達聲起,漁船始出海岸,冷風伴著雨絲撲打我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飄起了飛雨。
望著霧濛濛的海面,我毫無知覺,就像曾經的苗苗一樣,我連害怕的權利都被剝奪。
第八十章 回城
墨年一手握著電話,另一手提著簡單的行李步下火車,剛下到站臺就被一群身穿制服的民警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強行搶過手機,結束通話,另外兩個將他的兩手反扭在背後,就像他過去對待犯人那樣,拘捕了他。
墨年瞪眼望著手機,他還沒來得及聽我說完再見兩字,就被捉住。
他們把他直接送往精神病專科醫院,原先負責治療墨年的韋醫生已經被停職查辦,他們給他換了個新的醫師,一位一絲不苟的老醫師。
“我要見夏醫生,夏彤玲醫生。”在不苟言笑的老醫師為他進行完簡單的診斷後,墨年平靜的要求道,他從老醫師的眼中看見了疑惑,他是正常的,他相信這位老醫師應該也同樣清楚。
“夏醫生?”老醫師慢騰騰的轉過身,驚疑的注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找她幹什麼?”
“我手機裡的電話卡是夏醫生的,麻煩您幫我聯絡她,她會為我解釋清楚,請你,幫幫我。”墨年從未如此低聲下氣的請求過什麼人,但這一次,為了我的安全,他屈服了。
老醫師猶豫著,眼睛始終不理墨年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知道她的聯絡方式?”
“知道……”墨年迫不急待的報出手機號碼,夏彤玲的號碼閉著眼睛他也能倒背如流。
老醫師將信將疑的拿起話筒,讓他又逐字逐號的報了一遍,時間在他拔完最後一個號碼後,靜止了。
墨年定定的注視著他,從老醫師的面部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很快的,他慢慢掛上話筒,慢條斯理的望著墨年,張嘴吐道:“關機。”
“關機?”墨年氣餒的癱在椅子上,目光無神的定在某個角落,他突然回想起,這些天來他們都是簡訊聯絡,有時候夏醫生的確過了很久才回復訊息。
就像是突然被雷電劈中般,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從墨年腦中閃過,他猛的抬起頭,差點嚇到正在觀察他的老醫師。
“麻煩您,再幫我打一通電話,我要聯絡一個人。”
老醫師皺了皺眉,出於職業本能,他相信這個出逃的病人很清醒,思維清晰且具有條理性,可是從他過去的不良記錄來看,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還是捉起了電話筒,示意病人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聽聲音,對方也是個老頭子了,老醫師習慣性報出自己的姓名和身份,並且有禮貌的詢問對方的。在得知對方的身份後,老醫師驚訝的注視著墨年,將手中的話筒遞給了他。
墨年感激地瞥了老醫師一眼,匆促接過電話,利索的與對方交談起來。
在聽完僅三分鐘的簡短通話後,老醫師終於收起了他驚愕的表情,苦笑道:“看樣子,我算是被你拖上賊船了,如果你說的全是事實,B省恐怕要震三震。”
墨年也以苦笑對敬道:“我也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還是等訊息吧!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老醫師沉默下來,轉過身去泡了兩杯熱茶,將一杯遞到客人的手中,兩人面對面默默地喝著杯中的茶,各自若有所思的望著某處發呆。兩人心裡都很清楚,今天將會是很漫長的一天。
正在此時,B省公安局長辦公室接到一通神秘的電話。
當我和單倪乘坐飛機抵達B省時,夜幕已經降臨。
我們坐上一輛計程車,回到市區,面對著車窗外熟悉的街道和建築,我依然無動於衷,即便是當我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下車時,我也還是如此木然。
凜冽的風中,有個人守候在路邊,他看見我們下車,忙扔掉手中的菸蒂迎了上來。
“來了?”
“都準備好了嗎?”單倪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