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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的臉紅了紅:“請你幫著上樹拿方絹子,又這樣推拖了。”
那樹挺高的,豆子跟著齊放練了三年,武藝已是小成,便施著輕功躍到樹上,心中卻暗想:“明明沿歌那小子的武功比我好多了,偏又使喚我這個新人。”
他躍上的那棵百年大樹正靠著圍牆,不由挪到頂端,只見一方鵝黃的綾羅掛在枝丫上。
他伸手夠著了那方絲娟,一股幽香漂進鼻間,豆子心中一喜,正要躍下,越過龍脊般的牆苑,卻見府外的長安街上兵甲林立,官兵的燈火如長龍婉延在每一處街道,照得長安城一片通明,士子兵們正在挨家挨戶地搜著什麼,看到小孩子就抓進了木牢。
豆子懷疑地滑下樹去,正要將絹子遞給小玉,卻聽見前廳一陣騷動。
齊仲書和君莫問早已在前廳,笑得依舊溫和,豆子卻覺得他的眼中有絲凝重。
為首一人滿面橫肉,有些貪婪地看著花廳的珠光寶器:“有重犯逃出,須搜搜府。”
君莫問陪笑道:“軍爺要事,請儘管搜,”說著脫下手上的藍田玉板指,遞上那士官長的手中:“軍爺辛苦了,還請笑納。”
那士官長立刻奪過板指在燭光下看了半天,笑得咧開了嘴:“這怎麼好意思呢。”
一邊說著話,一手卻快速地將板指塞進懷中。
那士官長轉身對士兵喝道:“下手輕些,若沒有,快走吧!”
各小隊長紛紛回說沒有,卻唯有二個小兵氣喘吁吁地提出個紫檀木葡萄花紋箱子,說道:“長官,小的們發現這個,分明是宮中御用的箱子。”
那士官長的臉猛地一沉:“大膽,這箱子是從何而來的?”
君莫問笑著正要答,已有人朗朗道:“此箱乃是本官用來裝贈給君老闆書籍的。”
眾人一回頭,卻見一人著朱袍二品大元官服,腰繫玉帶,臉方方正正,留著長鬚美髯,疾步走來,那士官長立刻跪了下來:“殷大人。”
“吾乃太子太傅,兩個月前,太子賜我此箱,我便將之轉贈友人,聽聞今晚宮中有大犯出逃,便前來看看友人安好,還有,快隨我去西巷,你要找的人已找到了。”殷申的眼睛閃著光,那士官長立刻得令,點齊了眾人出了君府,殷申看了眼君莫問,抱了抱拳:“君老闆,前些日子相贈的書籍乃是古物,貴重萬分,以後這些古籍的照應,就拜託了。”
說罷遞上一書刑部的通官文牒,也不擔擱,帶著眾人昂首前去了。
君莫問一送走官家的人,立刻凝著臉喚道:“此處不宜久留,立刻收拾回瓜州。”
眾人立刻悶頭去收拾東西,出城來到城門下,君莫問沉疑片刻,只亮出了竇英華賜的通關證,一行人馬出得城外,不敢停留,行了三日,好歹把追兵甩了,然後換上了水路,來到一片水面開闊處,來到長江地界,便有東吳的官兵來查驗,見到是君莫問,立刻放行,君莫問方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豆子聽左右船家聊天,方才知道,熹宗皇帝架崩了,同日皇后也殉葬了,太子軒轅翼城登基之日,頒詔禪位於竇英華,天下譁然,竇亭當著眾人之面痛責竇英華殘害軒轅,被竇英華下了大獄,大儒馮章泰拒絕寫登基詔書,滿門抄斬。
各路諸候打算藉此事,再次糾結兵力,攻上京都,有人說那太子是假扮的,真的太子已為竇英華所害,又有人說真太子逃了出去,等等。
豆子心裡不知為何七上八下的,總覺得熹宗皇帝駕崩的那天正好是他們趕出京城的那天,太過巧合了,不過他向來沉默寡言,便也斂聲凝聽罷了。
一日君莫問過來讓豆子進了他的船艙,卻見屋中坐著一個面如冠玉的公子,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同調皮的君夕顏差不多大,明明穿著普通棉服,卻是一種不可俯視的貴氣, 鎮靜地看著豆子,君莫問笑了笑:“小川,以後豆子會來專門侍候你的。”
那個小孩微微點了一點頭,看了眼豆子:“多謝卿。。。。。。多謝表哥。”
君莫問乾咳了一下,笑道:“豆子,這是我的一房遠房表親,姓黃名川,以後你就叫他川少爺吧。”
豆子的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明白,只是點點頭,將乾瘦的身子跪了下來,規規矩矩地給他叩了個頭:“豆子見過川少爺。”
川少爺對豆子虛扶一把,說了聲免禮。豆子也不問,便站了起來,垂首站在一邊。
君莫問眼中閃著嘉許,點了點頭。
豆子的生活從此又進入了一個川少爺,這個川少爺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