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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身子是主公的,悠悠的主子自然是主公您,您要悠悠說您什麼呢?”美人星眼朦朧,男人輕笑出聲,卻在美人的身上加了力道:“真是個讓男人心碎的可人兒啊。”
過了一會兒,帳中歡愛之聲漸消,悠悠趴在張之嚴身上,張之嚴撫著她的小蠻腰:“悠悠為何女扮男裝地潛入營中呢?”
“悠悠仰慕主公久矣,瓜洲城內聽聞主公欲為太子北伐,未及主公出城,悠悠便已是相思不能眠,能侍候主公是悠悠最大的福氣。”悠悠感到緊貼的那具健壯身軀明顯肌肉緊?著,不由妙目低垂,張之嚴猛地抬起美人臻首,捏緊她的尖細下頜,雙目卻犀利地盯著那雙欲訴還情的明眸,清澈似不染一絲雜質,雖帶著一絲難受,卻有著十分的堅定。
半晌,他似多情又似無情地嘆道:“感卿深情。”
美人卻已是淚流滿面:“主公明明知道,悠悠獻上的乃是貞潔之軀,萬不敢對主公有半分欺瞞。”
悠悠抱著身子輕輕啜泣起來,張之嚴終是放柔了聲音,軟聲細語地哄了半天,耳鬢廝磨間,兩人又溫存了半天。
張之嚴放披衣坐起,悠悠正要起身,他抬手微阻,輕笑道:“你且歇著,我去光復那裡看看就回。”
悠悠這才嬌聲諾應,待張之嚴出了營帳,這才討丫頭前來打水伺候。
張之嚴出了營帳,喚了心腹小兵,低聲吩咐:“萬不能讓此女走出營帳半步。”
沒走幾步,光復早已迎了上來,躬身道:“見過主公。”
“將士可全都安頓下來?”
“主公放心,一切安好?”
“太子處,如何?”
“太子與其侍女皆已安歇了。”
張之嚴點頭,正要回去,忽然目光觸及不遠處一個小營帳,心中一動:“君莫問今天用過藥了嗎?”
“末將看著他喝的,君爺的氣色已好得多,只是夜晚睡得很少。”
張之嚴不待眾人回答,輕聲喚了光復,默然往前行去,到得一個小營帳,卻見門口守衛空無一人,正要發作,卻聽帳內一個男聲緩緩說道:“大隊前行,一切安好,儂勿掛念,牢想快快回家,親孃子一口。”
一個溫柔低沉的聲音不易查覺地一笑,“好,寫完了,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個男聲訕訕道:“多謝君爺,沒有了。”
另一人卻笑罵道:“真沒出息,寫不到幾句就唸起你老婆了,你小子就屬有了娘子忘了娘。”
“那又怎地,你小子是還沒娶老婆,自然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帳中隱約三人罷聲笑罵,聽上去甚是捻熟,張之嚴沉著臉掀簾而進,卻見兩個士兵打扮的人正拿著一紙書信笑著,當中一人,手持一杆自制的羽毛筆,木釵綰著烏髮,在頭頂簡單梳了個髻,淡淡的笑容不及隱去,微掛在淡朱色的唇邊,形容消瘦,如弱柳扶風。
眼前人比起髮妻洛玉華美豔不足,相對悠悠風情不盛,但她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恬靜風流,猶其是那一雙鳳眼,瞳如夜空,亮若繁星,在張之嚴看來,此時的她在柔和的燭光下,比任何時候都更如水月鏡花一般美得不似真實,卻偏偏讓人心生不甘。
張之嚴一陣恍惚,四年前一個白衣少年,自如大方地向他一躬身:“君莫問見過太守。”他立時心神一動,扶起“他”時,微搭手骨,便確定不已,此人定然是一個女子,然而一路走來,卻發現此人無論允文允武,皆不讓鬚眉,商場中的魄力和手腕更是亙古未聞,卻又不似那種略有才華便目中無人的婦人,哪怕發達至今,仍是待人謙和,淡笑如初,饢助鄉里,熱心無比,他也曾調化了無數人力物力調查其身家背景,然而只一旦查到大理境內,便會有一股勢力百般相阻。
那年中秋,他與她在後院賞月,他難得成功地灌了她幾杯,她果然醉意微燻,趴在桌上輕輕唸了幾個名字,他仔細一聽,卻只聞一個白字。
他裝作也醉得稀裡糊塗,卻暗自記下了。
張之嚴的生活中多了一個似男非女的“商人”,多了一個似女非男的兄弟。
小時候父親經常傳授的馭人之道,以其惡鎮之,以其好籠之,終將其心收之。唯於此女子,他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歲月慢慢過去,他似也漸漸想開,只要此人不是他的敵人,便是知己,總有一日能令其為他所用。
然而在其心理深處,分明對自己說,這樣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猶如罌粟,不知不覺地上了癮,欲戒卻難,
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