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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都行嗎,哎?小白的小九九又開始轉了,你莫不是想讓我放你去非珏那裡嗎?偏小白又早已把木當作自己人了,於是像個小孩似得口不擇言什麼忘了你,三妻四妾,誰會記得你這個醜丫頭之類的。果然小木的臉色變了,小白想要收回已是難了,木槿便笑著說出她的理想泛舟江湖,那個時候小白還不知道這個理想是燕子提出來的,不然燕子可能在當時就會遭到迫害了,小白心生憤怒,滿心想得肯定是要同四毛子泛舟江湖,好離他而去。又聽她說到命不久矣,心裡更是慌亂,於是便像個男人一樣動起粗來,以證明你是我的,木槿掙脫了她,卻在那裡捂著紅紅的小嘴對他笑著,像個大姐姐似地,我的三少爺啊,等你榮登大寶時再記得我再說。非白心中要把滿腔情意說出來,卻又想到一生命苦的母親那珍貴的淚水,心想,對啊,木槿也是丫頭出身,一定是有些自卑的,她如此聰慧,怎能不明白花無百日紅的道理,我那可憐的母親已如何不是被人冷落的命運,更何況木槿又有個如此美貌的妹妹,一直以來,定是錦繡佔盡了風頭罷,她難免失意,以為我會移情別戀,非白以惱起來,是了,在玉郎君迫我之時,你也曾說我原非白貪歡尋新,我是喜歡過另一個女子,那也是她嫌棄我填房出身,腿腳不好,一心想攀高枝,先離我而去的,你怎可將我原非白想作那三心二意這人,世故無情之人呢。(海飄雪假裝一拍說書木,喝到)當時原非白便一片冷然,冷冷地吻了下去,卻深深輾轉反側,一個纏綿而熱烈的吻啊,(海飄雪臉紅了,雙眼都是星型,流著口水,呆在那裡)。非白感到木槿的回應,心中也是柔柔地喜悅,心想你未必如你想像的那般無情,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我了吧,這時素輝雄鴨子的叫聲傳來,非白有些惱意,這個小青春豆,然後又一驚,自己怎麼也同木槿一樣這樣想素輝了呢,難道是近朱者赤了嗎。
上車時,非白像個男人對自己的娘子一般說道,好好在家待著,木槿對他一笑,看著她的紅腫的嘴,又有些情慾上升,就想在今晚狠狠要了她,讓她再沒有別的心思去想別人,好在踏雪的忍功一流,把火給撲滅了,具體怎麼撲得,大家自己想像。在紫園裡,非白淡淡地應酬著,看到一身盛裝的四毛子,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非珏還是傻傻地聽著,看著,也不發一言,非白髮現靖夏王對非珏特別好,他心中一動,想來靖夏王果是要政治聯姻了。靖夏王以前從來沒有對非珏介紹過她的女兒,非珏把紅腦袋湊上前去幾乎貼著臉看淑儀,像是一隻狗在努力認人,後者嚇得輕叫一聲,像是被一隻狗舔到了。原非白淡淡笑著,心想,這個野種好本事,借這個機會揩油公主啊。非珏又過來給他這個做哥哥的行禮,兩個人自然場面上是兄弟相親相愛,非白還和藹地輕輕問候著四弟:最近讀什麼書,非珏愣愣地說花花詩集,大夥齊聲暴笑,眾人對他印象更糟,可是非珏卻如平常一樣,只是坐在他邊上悶頭喝酒,大家作詩,原非白心中又有些惡作劇,便輕聲問,四弟有何妙句,念出來大家共賞,非白想,你不是愛裝嗎,你今天在這越裝,越丟盡你突厥的臉。非珏默然,大眼睛盯著他,滿是恨意,果爾仁正要為非珏打圓場,非珏卻站了起來,朗聲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眾人皆驚,非白心中如波濤洶湧,這是花西詩集裡二的詩句,這個非珏竟然這樣唸了,原青江其實比他更驚,哎?!我這個兒子什麼時候會作詩詞了,而且一鳴驚人啊。但那時已聽說了二人為一個丫頭在爭風吃醋,原非珏打上門,又哭又鬧的事,已是莊子裡傳遍了,一下子就明白兩個人還在鬥法啊,這個非珏這首詩裡滿是相思之意,看來終是紅塵的種子在他心上發芽了?原青江微笑說好,賞了非珏宮中御賜的玉板指,算了今年中秋的詩魁了。非珏這首詩正是打在非白的心上,非白心中妒恨,沒錯,天下聞名的踏雪公子竟然妒恨起自已又傻又痴眼睛又不好的紅毛弟弟來了。這時聽說有人逃進府,非白也擔心木槿有沒有事,後來錦繡去搜了一遍,說沒有才放下心來,回過頭來,卻見四毛子也在同身邊的果而仁那邊用突厥話竊竊私語,好像提到木槿和碧瑩,果爾仁回了他沒有事,請少主放心,非白明白這個紅毛子了和他心中一樣在擔心木槿,心下更堅定了信心一回西楓,今天晚上鐵定要和木槿同房,先不管原青江許不許他木槿。一回來,非白卻發現木槿不在,心中擔心起來,把兩個冷麵侍衛差點給罵哭了。三娘也擔心起來,西楓苑裡大夥忙得團團轉,小白就差沒有要把梅樹襞開來,看看木槿有沒有藏在樹心裡,或是逃到床地下去了,非白坐在木槿的床裡,心中卻想,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