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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月容,這八年來我的心裡確實有你,有你,可是我。。。。。。”
我想對段月容說,如果沒有原非白,早在八年前我就向你投降,甚至會向卓郎朵瑪一樣,老老實實
地做了你的第幾十房姬妾也沒有準,可是那石門卻遮住了我們彼此的視線,我只能聽到他難聽的嗚
咽。
我想對段月容說,這幾年你對我很好,我同你在一起很開心,你讓我做我想做的事,從來沒有逼我
,也許對天下人,你是一代梟雄,冷酷殘暴,殺人放火,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可是這八年來卻
從未這樣對待我,你對我的寵溺我不識不知,月容,月容,我早已不再恨你,然而我對你的感情卻
也不是愛情那麼簡單。。。。。。
因為我依然分不清我更恨你,還是更愛你。。。。。。
無論是恨也好,是愛也罷,就像你說的,我為自己的臉上帶著崑崙奴面具,在心中一直拒絕承認一
個事實,那就是你狡猾的利用這八年時間,終是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我的內心深處。
月容,月容。。。。。。
也許你會永遠的容忍我帶著這個面具,長長久久的縱容著我對於感情的逃避,可是我終是有面對自
己感情的那一天,像我這樣的鴕鳥,不到最後一秒是不會被逼出來的。。。。。。
對不起,月容,當我早年負了非珏,移情愛上了非白的時候,就註定了我這一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
錯誤,這個錯誤如果無法彌補,我這一生也無法再去面對心中真實的情感。
月容,我的左手寫上一個你,右手卻早已有一個他,他在感情上同我一樣,也是一個驕傲的傻子。
不,也許更傻,白白頂著踏雪公子的名號,受萬人景仰,千軍萬馬,嚴刀霜劍前可以面不改色,但
是於情之一字,受了傷只會悶在肚子裡爛掉,腐掉,然後帶上厚厚的面具,縮在殼裡,再不會去接
收別人的感情,卻見不得對方受一點點罪,月容,你亦是我這一生的知己,你明白我就是不能這樣
看著他一個人驕傲的去死。。。。。。
我張口欲言,卻只是顫抖的反覆喊著他的名字,淚水噴湧,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對不起,月容,我對
不起你,月容。
我使勁的對他揮著手,明明知道他已經看不見我了,可是我還是對著石壁綻出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
,我所看到的最後景象是段月容顫抖的手剛剛夠到長笛,卻隨著石壁轟隆巨響,立刻消失在視線之
內。
眼前唯有一片斑駁腐舊的石門,畢出魯和阿彌靜默森冷的看著我,彷彿在惡魔獰笑的看著獵物,我
隱約聽得石門的另一側傳來撕心裂肺的大喊:“木槿,你騙我,你說好要更我走的,木槿,你這個
狠心的女人,你沒有心,沒有心的騙子。。。。。。”
就在原非白同段月容相博時,我為了能讓他們停止自相殘殺,便附耳對段月容說,如果我們三個一
起活著走出去,我便跟你走。
喊聲最後混著哽咽的哭泣,我咬著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崩潰,努力頂了一定神,向原路跑回那個
血腥的石洞。
也罷,月容,就當我花木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