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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是最好的籌碼,更何況她是這樣一個絕世美人兒。”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還是一個完美的處女,於是我想盡辦法讓她對我死心塌地。我不喜歡軒轅家的女兒,整日在我耳邊嘮叨兩國和平,我最不喜歡她同我所謂的母親永遠站在一條戰線上,不准我做這個,不准我做那個,不過現在她終於被馴服了,知道只有我才能滿足她的情慾,給她兒子,給她幸福。”談起軒轅後後,他的語氣飽含輕蔑:“既然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我想起過去,一心想讓我做一個傀儡可汗,那就做吧,反正人生在世不過百年,我是大突厥的可汗,人人羨慕的人上之人,嬌妻美妾,榮華富貴,應有盡有,如今更是統一帝國,民心所向,擁有了一個男人最寶貴的一切,我何故還要執著於過去的羈絆,那些無望的記憶?”
我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說得對,人生在世不過百年,擁有的不過是具臭皮囊,可是,人生這一世最寶貴的不是錦衣貂裘,美女香車,而是那最不堪的記憶、”他的笑容斂住,血瞳犀利,我繼續說下去:“無論功名權勢,愛恨欲憎,百年之後,一碗孟婆湯讓你忘記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將歸為塵土,唯有這些記憶可以證明你活過這一遭,一切不至於淪為虛無,便是禽獸豬狗相處久了,尚且認得主人朋友之說,依戀過往,更何況是人,你不記過往,敵友不分,連豬狗都不如,枉為人世一場。”
我話未說完,撒魯爾又揮出一掌,我的左臉如火燒一般疼痛,然後貼著明亮的大理石,刺骨的冷。
我的長髮遮住了撒魯爾猙獰的表情,喉間的血腥漸漸蔓延開來,紅色的液體沿著長髮,滾到金磚之上,瞬間這個精緻瑰麗的屋舍裡瀰漫著血腥氣。
我喘著氣,用長袖揩去嘴角的血跡,努力爬起來,眼前時那張陰沉邪惡的俊臉,他的眼瞳如我身上的鮮血一樣豔紅。
他蹲了下來,與我平視,忽地一笑:“夫人搞錯了,我是撒魯爾,突厥的皇帝,不是原非珏那個可憐蟲,”他猛然抓起我的頭髮,拽到一面銀鏡前,迫我抬起我的臉對著銀鏡,“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只有鬼才會喜歡你。”銀鏡如新,幽暗陰森的燭火下,顫抖的印著一人長髮如瀑,面色如鬼蒼白,容顏扭曲,淚眼顫抖。
“非珏,我知道你在,你聽得到我說的話,”我的眼中淚不停,然而那心中反倒平靜了下來,我慢慢說道:“對不起,非珏,這世上,我花木槿頂頂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原非珏,我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來弓月城找你,才會讓你這樣痛苦,你無論要怎樣懲罰我,都沒有怨言,可是我卻不能讓你傷害原非白,因為我真的愛上了他,我。。。。。。並不後悔,也無法後悔。”
我看向原非白,就在這個時候,原非白的鳳目長睫微顫,似是悠悠醒轉。
不要醒啊,非白,我不想讓你看著我死去。
我向撒魯爾走去:“謝謝你,撒魯爾。”
他的眼中閃著鄙夷,淡淡的嘲諷道:“謝我什麼,讓你和這個 瘸子可以死在一起了嗎?”
“不,我不會和他是在一起的,我是不會讓他死的,撒魯爾!”我猛然砍出酬情。撒魯爾自然輕輕一格,我不停的向前攻去,他的內力強大的驚人,每一次我的酬情與他的大刀相格,我渾身血液好像都要被他的內力給震出來似的,我對他淡淡笑著,儘管我認為此時的笑容一定萬分的難看和狼狽,“我要謝謝你終於讓我可以問心無愧的說出我心裡一直想說的話來了。”
我側身讓過撒魯爾的彎刀,然後讓他的彎刀順利刺進我的左肩,他在我對面嘲諷的笑著我的不濟,眼中卻對我肩上流出鮮血感到興奮,我一咬牙,往前奔進,任由刀鋒在我的骨肉間穿行,那骨骼肌肉的撕裂聲中,我聽到原非白瘋狂的大吼著我的名字。
我在極端的痛苦中,靠近撒魯爾,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決絕的方法靠近他,可是他那空著的一隻手閃電般的握住了我刺向他的酬情:“可笑的女人。”
他悲憐的看著我,微一用力我的手骨斷裂,他的臉上閃著殘酷的笑容:“誒!像你這樣的女人歸順我不好麼?何必自討苦吃呢?”
“一萬年,原非白,你聽好了。”我用盡力氣握住了懷中的資殤,盯著撒魯爾不解的血眸,大聲說道,只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血液在沸騰,我想回頭再看原非白一眼,卻沒有勇氣看到他心碎的樣子。於是咬牙抱緊了撒魯爾。
一陣耀眼的紫光從我和撒魯爾的懷中發出,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甚至害怕的忘記了掙扎,我大笑道:“花木槿愛原非白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