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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自己的幾個朋友一起在村子裡找花姐的男人。
可是,我們從白天找到晚上,根本就沒有濺到一個人影,本來我的心底有些不安,或許花姐的男人死了,可是,最近村子裡也沒有發現別的屍體啊
難道說花姐的男人還是活著只是在某個我門不知道的地方活著
“大黑子啊,俺家的男人,你倒是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啊”
花姐朝著山下大聲的喊著,這原本就已經是晚上了,被花姐這個樣子一喊,頓時有一股陰風不斷的吹過來,我頓時冷的直打哆嗦的上前扶著花姐說道:“花姐,我們先起來吧,明天讓村民一起找,這黑燈瞎火的,別說找人,找什麼都看不到。”
花姐原本還有些執拗,非要見到她家的男人不可,後來我說了半天,口都幹了的時候,她才同意回家睡覺去。
我累的半死的回到家裡,啥也不想說,也不想要動,就連洗澡都不想了,直接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總是有一雙手不斷的摸著我的身體,涼涼的,我有些不耐煩的伸出手,想要拍掉他。
誰知道,他竟然低笑了一聲,是蘇兮寒
我不由得憤慨的腹誹著,可惡的蘇兮寒,竟然總是在夢裡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不管我也懶得理會了,便任由他的動作,身體也慢慢的在他的撥弄下,起了反應。
在激動之餘,我不不由得的尖叫道:“蘇兮寒”
“小瓷,快點下來,砰砰。”
響亮的敲門聲,頓時打斷了我的夢境,我有些煩躁的從床上起來,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氣,看來是要下雨了。
“知道了。”
我朝著門口喊了一聲,便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可是,我看著自己胸口的一個大大的紅印子,有些納悶的拿著手指戳了戳,微微刺痛的感覺傳了過來,我摸著自己的腦門,嘟囔著:“怎麼有那麼大的蚊子,疼死我了。”
說完便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齊,洗漱完之後,便下樓了,走下樓,便看到了花姐渾身顫抖的和爺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的面容似乎比昨天還要憔悴,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襯衣,襯得她枯槁憔悴的面容,顯得有些格外的滲人的慌。
“花姐,你怎麼一大早就來我家”
我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想著花姐不會是想要這麼一大早又去村裡個個角落找她男人吧好累的說
昨晚找了一天,我的身體到今天都還沒有恢復,再找,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
“俺家的男人,回來了,回來了”
聽到我的話,花姐立馬扭頭的朝著我說道,可是,她泛白而有些乾裂的唇瓣微微的抖動著,原本就不是很有神的眸子,滿是紅色的血絲,一條一條的,看著令人有些心驚。
我看著花姐這個樣子,立馬擔心的上前道:“啥你家男人回來了這不是好事嗎”
為嘛她看起來活像是見鬼了一般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花姐幽幽的說道:“俺家男人的魂,昨晚託夢給俺,說是他很痛苦,讓我們去救他,我便想到了你家,想讓你爺爺救救俺家的男人。”
我一聽,渾身冰冷,我瞪大了眸子看著爺爺,而爺爺只是目光有些陰沉的問道:“你家男人還說了什麼”
“不知道,他只是說讓我去救他,說好痛苦,那裡,他說他很痛苦,要我救他。一定要救他然後,他突然慘叫了一聲,身子便變成了黑煙,然後俺就不知道哪裡去了,無論俺怎麼叫他,他都沒有回應俺了。”
花姐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然後直直的癱坐在地上,呆滯的眸子滿是眼淚道:“俺家的男人,究竟是受著什麼折磨,哪個殺千刀的囚禁囚禁了俺家的男人”
我哆嗦著身子,看著花姐,看她有些瘋癲的樣子,會不會只是花姐太想他家的男人,出現了幻覺。
“爺爺,花姐會不會是在說胡話”
我輕輕的扯著爺爺的衣袖,有些不安的問道。
“也有可能。”
爺爺也是半信半疑,畢竟花姐從她男人消失的時候開始,人也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她的話,可信度不高也不能怪我們不是嗎
可是,爺爺說,還是去問問村長,畢竟聽花姐說,是村長讓他家男人去幹活的,村長就應該知道他家男人的下落的。
於是,我扶著花姐,和爺爺一起去了村長的家,一路上,花姐都在呢喃著,說他家的男人可怎麼辦,要怎麼救她
我則是聽著頭皮一陣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