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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口,*裡沒有顧客,老闆娘對著鏡子補妝。
扎西一時間手足無措。
“沒走錯門兒?裝什麼裝?”
“老闆娘……”
“我就知道你會來,小嫩瓜……裝什麼愣?還不給我進來?”老闆娘忙扭轉身邁出門拉住紮西的手,“瞧你這點兒出息?我還不知道你?想吃還怕燙。誰讓你這個生瓜蛋子招人待見?偏又是個新鮮玩意兒!不懂我教你,刺激又好玩!念什麼佛,佛能讓你快活如仙?瞧你……傻樣兒,我準讓你上極樂世界。”老闆娘攬扎西入懷,抓住紮西的手緊緊摁在自己巨丰韻的乳上,“小東西,真刺激,你們密宗不提倡男女‘雙身’、‘雙修’?我和你雙身雙修吧。”
“老……老……板娘……”
“抖什麼抖?”老闆娘把扎西摟得更緊。
“扎……西……害……害怕……你……”
“得了你,色膽不夠賊心不小。最後一次理髮摸我幹嘛?”
“我……我……”扎西竭全力掙開老闆娘的海綿體。
“是不是勾搭上今兒那小娘兒們了?豔福不淺吶……夠標準的!我呸!也他媽騷韃子!”
“垃圾女人垃圾嘴巴!她是最乾淨的女人!”扎西被激怒。
“就騷韃子騷韃子!*雞!”
“你……你……”扎西一把把老闆娘推倒在沙發上,綽起一把椅子砸向玻璃窗,稀里嘩啦碎玻璃片落地,“我打你老公電話說說清楚,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垃圾女人?一定要跟你老公說說清楚。你老公信佛給你求福報,你……幹些什麼?!”
“扎西師父,別!我不對,不能跟他說,你們兩個是好朋友……”
“跟你老公講,扎西砸的玻璃。”扎西從包包裡拿出二百塊錢悻悻而去。
腳步匆匆地走在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扎西完全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感,思緒零亂,腳跟匆忙。
看黃雲凝暮。扎西的心回到草原,看到了牧歸的牛羊,耳邊縈繞出牧羊小夥子心中的歌:我的房子很小很小,小的只能容下我心愛的姑娘。我的牛羊很多很多,多的夠把美麗的姑娘娶回家。聖潔的哈達雙手捧給你,親愛的親愛的姑娘,愛你的心就像潔白的哈達……扎西腳步緩下來,緩的一步步沉重無力。心緒像腳步一樣沉緩,緩的流淌著酸澀。繁華的北京,扎西不大認識你,只知道八大處,熟悉那裡的每一尊佛。美麗的姑娘……木真子湧上扎西的心頭,美麗的姑娘……美麗的姑娘,扎西愛上了你,你會讓扎西心痛,你讓扎西心動。
扎西情不自禁撥通木真子的電話。
“扎西?為什麼不說話?怎麼了?認不得路了?還是出什麼事了?”電話那端的木真子一連串地問。
“他?”
“什麼他?”
“你那個他你可惡的老公!”
“人家沒招你,你不喝酒啊?”
“我醉了,醉得很深很深!”
“為什麼?”
“因為你。”
木真子止語。
“為什麼不講電話?”
“不知道說什麼,聽你說。”
“他呢?”
“懶得提他。”
“怎麼了?”
“連著幾天讓同事送回來,喝得亂七八糟,睡著了沒完沒了地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以前他不是這樣個樣子,好煩。”
“女鬼纏身!最可怕了,牙這麼這麼長,天天吸他的血,慢慢陽氣散失,最多一年就完了嘛……”
“扎……西!?你什麼意思?胡說什麼?這麼恨人不死?他沒招你沒惹你!”
“怎麼沒有?他死了我高興。”
“你就這麼慈悲為懷,什麼出家人?”
“他讓你天天不高興。喝喝喝!心裡沒鬼往死裡喝什麼!”
“他有情人我知道。”
“業障重重!厄運當頭!你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不懂!”
“你就會念你的阿彌陀佛?犛牛一頭。”
“扎西不是犛牛!不是犛牛!扎西是男人!男人!扎西什麼都懂!”扎西忿忿結束通話電話,加快腳步。
“莫名其妙!”木真子把電話拋在沙發上。
從書房走出來的許諾看見了媽媽臉上的不高興,“爸爸又喝多了?氣了媽媽,我跟他講道理。”
“媽媽的荷爾蒙期。”
“許諾不信。”
“媽媽不跟許諾撒慌,爸爸最近有點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