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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會為您夾菜和餵飯。”雲兒一手拿著青竹做成的筷箸一手拿著小勺準備,秀兒端著一青釉瓷杯等候在旁。
從沒被人伺候過的詩如畫有些呆愣和尷尬,自己好像沒有殘胳膊斷腿,吃飯的能力還是有的,但是在看到兩個丫鬟可憐兮兮的眼光,無奈之下只好點頭。
用餐過後,在詩如畫漱口空隙,秀兒一邊幫著整理被褥一邊道:
“主子,在您休息的時候,大夫人來過幾次呢,見您睡得香沒有打擾您,不過留話說,明天會過來看您。”
“主子,看起來大夫人對您很好呢,先前奴婢們都以為您不討城主大人歡心,大夫人肯定也會欺負您呢。”雲兒整理著衣物毫不在意的說著。
秀兒偷偷瞥一眼詩如畫,見她對那句‘您不討城主大人歡心’沒什麼反應,心沉了下去。
詩如畫斜靠著被褥,側身躺著,長髮披散在背後,胸前落了一縷髮絲纏繞在手心,可有可無的撩撥著,眼睛淡淡的掃視正在忙碌的二人。
對於城主赫離蕘,在她沒有弄清楚心中感覺之前,是不會多在意他此刻在做什麼,自己也不會刻意去討好他什麼,畢竟,那100下的杖責她心裡算是記住了。
掩藏在髮絲後的耳朵動了動,詩如畫揮手,示意忙碌的二人離去。
秀兒和雲兒見詩如畫臉色冷淡,也不好多說什麼,便躬身退出廂房。
在他們離去後不久,夜修身影出現在門口,詩如畫挑眉看去,眼神冰冷的盯著來人,夜修見丫鬟秀兒和雲兒伺候在門外,便舉步進屋走到床邊相隔一米遠地方站定,一黑白相間的小瓷瓶落在床上。
“這是城主大人臨行前吩咐給您的,效果很好,傷口不會留疤。”
赫離蕘離開城主府了,這倒是令詩如畫驚訝,眉宇動了動,眼底閃過疑惑。
“有些事情需要城主大人辦理。”他沒告訴她,因為詩如畫受傷不會再做出格的事情,城主大人才會放心離去辦理早已該辦的事情。
手指撩撥著髮絲,詩如畫眸光寧靜,在其他人面前,一點也激不起她掩藏在心底的野性和似兇狼一般的兇狠。
只有在那個男人面前,她才會恢復自我!
他走了,卻沒來看看她!
眼神有些蕭瑟,了無生氣的支撐著腦袋,纖細柔軟的手指撥拉著黑白相間的小瓷瓶。
夜修望在眼底,心中只覺得有些好笑,在城主大人面前,她像匹難以馴服的小野獸,時刻撩撥著城主大人的耐性。
而此刻,聽聞城主大人離去,她竟然乖順如貓咪,沒有一點活力,這倒是令人難以適應。
夜修離去,丫鬟秀兒和雲兒急忙上屋,眼露驚喜。
“主子,城主還是很關心您啊,看,竟然令夜修大人給您送藥膏呢。”秀兒喜滋滋的說著,剛才沉下去的心又高揚起來。
詩如畫撩她一眼,有些厭煩,便揮揮手示意她們離去。
秀兒有些驚恐以為自己說錯什麼,連忙跪地,雲兒也跟著跪在一邊,詩如畫無奈,再次揮手,厭煩更盛,二人急忙起身,在詩如畫冷漠的目光下,躬身而退,隨後,門關上。
詩如畫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厭煩,只是覺得,沒了赫離蕘的城主府令她空寂,孤單單,有些形影單調,心裡面又有些空空的,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這種抓不到摸不清的感覺折磨著她,瞬間令她心情糟糕透頂,赫離蕘、赫離蕘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拿走她心中什麼東西,為何令她如此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詩如畫狠狠的捶著床面,一眼瞥見黑白相間的小瓷瓶,心中怒意更盛,舉手就要把它扔出去,手頓在空中,咬牙半天又恨恨的把東西放在手心裡,揉捏、把玩。
此刻,她真心希望有人能來幫幫她,解開她心底迷惑。
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天,簡夢蝶差不多天天都來報到,態度好的令她有些意外,後來才從她嘴裡知道心情好的原因,原來,受傷那天,來府的落舞煙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罪城主大人,被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臉都打腫了,城主大人差懸廢了她,如果不是夜修攔住的話,估計那天落舞煙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知道訊息的簡夢蝶樂壞了,心情無比的高漲,飛揚,下人們全然體會到大夫人的心情,一天三餐改變許多,而且,月底發薪俸的時候每個人還多了一兩,大家都希望大夫人天天如此才好。
對於落舞煙,詩如畫沒什麼印象,也就不存在什麼看熱鬧的心情,不過,對於赫離蕘動手懲罰落舞煙,她倒是有些好奇,據簡夢蝶說,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