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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o,No,逃走沒有一點用。就算逃出了浴場,也逃不出那座詭異的奇幻森林;就算逃出了森林,也不知該如何穿越結界,進入之前的那片世界。

總之,困難重重,危險重重。在逃走的途中沒準還有被野獸吞噬的後果。想到這裡,我的身上又是一陣寒意。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發呆了半個小時。

屋頂下有貓女高聲喚我:“娜答亞,快下來,熱水快沒有了。”

“知道了。”我站起身,大聲回應。

娜答亞是阿卡爾夫人給我取的名字。每個被送進來的女人都重新有了一個名字。

我快手快腳地順著梯子爬向了屋頂,剛爬了一半,突然覺得對面院子裡的草叢似乎動了一下。我愣了幾秒,停了一會兒,又繼續往下爬時,草叢又動了一下。難道是野獸?我毛骨悚然。

阿卡爾夫人曾告誡我們,萬一有森林裡的野獸闖進來,一定要恪殺無論,以免驚了來洗澡的客人們。

那片草叢地處後院最偏僻的位置,還真是個躲藏的好地方。

爬下屋頂,我順手抄起後院的一柄鐵鏟,躡手躡腳地溜了過去。

我壯著膽子,握緊鐵鏟,一步步靠近了草叢。就在要一鏟子蓋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看清了草叢裡的人,猛然怔住。

高高的草叢裡歪坐著一個身負重傷的男人,右手撫著手臂上流血傷口。他用一雙紅色眼睛死死瞪著我,額頭上的金色星印記尤為醒目。他的身體下部,還壓著一條毛茸茸的金色大尾巴。

是他,那個妖獸王……我一時愣住。他居然沒死,還落到這兒來了。

“娜答亞,你還愣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快去燒水!”貓女在不遠處的廊下著急催促。

“好,我就來了。”我應了一聲,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迅速離開了。走前順便把草叢拔弄了一下,使其恢復原狀。

回鍋爐房,我往爐子里加炭,又往木桶裡加水,忙乎了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

我一屁股坐在乾草上,邊休息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我不打算救那個妖獸王。剛才沒有大叫出聲已算幫了他。我一個小小鍋爐工,又是外來的,可不想惹麻煩。

不知不覺中,夜深了,貓女送來了晚飯,除了玉米和薄粥外,還外加一塊蕎麥薄餅。許是剛開業不久,阿卡爾夫人為了慰勞大家,特地加上的。

我一口氣喝完了粥,又啃起玉米。啃到一半時,突然想起那個受傷的妖獸。我把玩著剩下的半個玉米,把玩了老半天,才站起了身。

雪花依舊下得很大,幾乎遮蔽了前方的視線。我頂著寒風來到草叢邊,拔開幾根乾草,發現那個妖獸居然還在。他蜷縮起半個身,躲藏在草叢深處,已經睡著了。我愣了一下,他彷彿察覺到有人來了,警覺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紅色眼睛在黑夜中耀眼異常,猶如徒然燃起的兩簇火苗,閃耀著危險的光亮。

第十五章 並非刻意

我懶得跟他多說,將水壺和薄餅直接扔到了他身邊,轉身就跑開了。

鍋爐房內,我往爐子裡丟了幾根木頭,自言自語道:“現在該沒人怪我見死不救了吧。”

那晚不知為何,我睡得一點都不塌實,天不亮就從通鋪上爬了起來,將角落裡沒人用的一床破得不能再破的被子抱了出去。

天空仍是黑漆漆的,一顆星星也看不到。雪已經停了,但冷風依舊。我把被子扛在肩上,頂著風,奔入後院。

妖獸仍躺在老地方,已經醒了,看見我時,眼睛亮亮的,但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訝異。

我把被子扔給他,他懶洋洋地接住了。

“別說我沒管你哦,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我第一次對他開口說了話,“但你千萬別對人說是我幫了你。”

我的獸語仍說得不大好,短短一兩句話,結巴了好幾下才說出來。他的眼裡露出了詫異。

我裝作沒看到,將拔亂的草叢還原後,迅速溜掉了。

天光大亮後,下起了很大的雪,浴場裡的人又開始忙碌。我忙得暈頭轉向。先是掃煙囪,然後灰頭土臉地爬下來,開始生爐子,拉風箱,累得幾乎要趴下。

吃午飯時,不期然地,我又想起了那個身負重傷的妖獸。俗話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不管他以前是多麼威風八面,現在卻成了落魄乞丐,多少讓人有點同情憐憫。

我將麥餅分成兩半,還將粥倒入另一隻小碗裡,偷偷送了過去。

妖獸對我的雪中送炭並未表示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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