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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目的是為了生一個兒子,現在目的已達到,你就應該放開我,不是嗎?”
“生一個兒子哪裡夠,”他耍無賴似的說道,“其碼要生十個以上,你才有資格與我談判。”
我此刻正斜靠在他的胸膛上,姿勢極為曖昧。我邊努力地掙脫邊罵道:“我隨時都有資格,有沒有資格不是由你來評判。”
他用鐵鉗般的手臂再次圈住我,啞著嗓子道:“你沒有資格。”
我怒瞪著他,他卻始終含笑看著我。
那晚,我沒在他的床上睡,而是睡在安樂椅上。安樂椅挺舒服的,軟軟的,寬寬的,簡直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一張小床。
我睡得很好,一覺睡到天亮。輾轉翻側時,一條毛茸茸的毯子落到了地上。我咕噥了一聲,把頭埋在小枕頭裡,繼續睡覺。
朦朧中,似乎有人拾起了毛毯,然後蓋在了我身上。
“族長,您還不能下床……”莫納的聲音從門口低低傳來。
“有什麼事?”熟悉的男人嗓音渾厚磁性。
“國王的使者前來請您入城堡。”
房內安靜了一會兒,他說道:“你讓他明天來吧,我今天不過去了。”
“是。”
他轉過身來,我已經半坐在了安樂椅上,直直地盯著他。他的雙腿果然受傷了,膝蓋和小腿都纏著紗布,透出殷紅的血,可怕至極。
我披散著頭髮,既不起身梳洗,也沒有刻意整理凌亂的衣裙,而是冷冷地看著他。
“怎麼了?”他露出微笑,“在為我的傷口心疼嗎?”
提起鬼域國的國王,我就想起了妖獸王格諾恩,想起了他曾說過的話。歌的死是我面前這個男人一手策劃的。這個男人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不惜設下重重陷阱,甚至殺害了他最得力的部下的妹妹。
“歌的事是你設計的?”我的目光冰冷,神情淡漠。
他的眼神也冷了起來,清冷中透出一股銳利。“誰告訴你的?”他逼問我。
“是不是?”我沒有回答,又問道。
他的唇角牽起冷笑,眸光越發寒冷,“我果然沒有猜錯,真是格諾恩王擄走了你,不枉我跟他戰了一場。”
我猛然一震,目光徘徊在他身上的染血紗布上,他身上的傷竟然是因為……
“不是因為你,”他睨著我道,“我身上的傷是在鬼域國的內亂中得的。”
“那你剛才說的什麼戰了一場?”我問。
“當初是誰把你擄走的?”他不答反問。
我一怔,也反問道:“你知道是誰嗎?”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靜靜凝視著我,眼神詭譎莫測。我在驚異中一時忘了將歌的事情追問到底。
從那天起,我被嚴格看守了起來。我不能出房子大門一步,雖然大房子內的每一個地方我都能來去自如。維拉和伊薇妮娜不見蹤影,據珠兒說正在被族長嚴格審查中,他不會讓任何身份的人進入這個房子。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常年陰霾的鬼域國城的上空露出了難得的陽光,金色的光線懶懶地灑在庭院的草地上。我正蹲在草叢裡修剪過長的草根,偶爾給旁邊的玫瑰花叢培培土。
小鳳凰歡快地在庭院裡飛來飛去,就像一團金黃色的小小火焰。
珠兒帶一群使女和族人過來,族人們的肩上扛著一張張白色長桌,使女們則拿著舒適柔軟的寶藍色長椅。
看著他們將長桌和藍椅順序放在草地上,我站起了身,將珠兒喚了過來:“你們在幹嗎?”
珠兒刻薄的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夫人,明天就是您兒子的一歲生日了,這可是個變身的重要日子,族長要大擺宴席,以示慶祝。”
看著半空歡樂飛翔的小鳳凰,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一個多月來,只有兒子才能讓我的心情好一點。我沒怎麼理會艾洛爾,艾洛爾似乎也在與我賭氣,也不理我。他不與我說話,也不與我面對面相碰。通常當我醒來時他已經離開,當我睡熟以後他才回來。
我不知道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義,我很想與他明說要離開,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同意。
晚上,星星佈滿夜空,夾雜著魚腥味的海風從窗外飄入。我剛換上睡衣,艾洛爾就推門進來了。
我有些意外,他今晚回來得挺早的。他穿著一身漆黑的衣袍,襯著蜜糖色的肌膚和淡金色長髮,飄散出一種奪目的性感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後,躺在了已被使女鋪好褥墊的安樂椅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