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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是。”垂頭嘆氣,還是那句話,師父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深吸一口氣,雲初還真就急忙用小跑的速度去那方向做報名了。
好在地下武鬥場之中也不是沒什麼女子跑來參加上臺武鬥的,她倒也沒迎來多少奇怪的議論。
握著手心裡的木製號碼牌,想起剛剛接手她報名的老者說問和所說的一些常規問題,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暈乎。
“你是第一次來?那好。你知道生死不論的規矩嗎?”
“嗯!知道這一條規矩就成了。拿上這個號碼牌,缺胳膊少腿掉腸肚沒腦袋丟掉性命什麼的,就全在你自己了。”
“桀桀!細皮嫩肉的何苦呢?祝你好運,多活一段時間。”
“記住你現在是一千零九號。如果你能打贏那麼個幾場,號碼牌是會隨時變換的。桀桀!輸掉了那就當我們玄武送給你的陪葬品吧。”
從始至終都是她點頭搖頭,那老頭則負責嘰裡呱啦一大堆,怪笑怪聲,從他表情到話語再到下意識的動作,哪一樣都讓她覺得,自己是死定了。
“師父!”
可惜跑回去四處尋找師父的雲初,卻沒機會訴苦。
她心心念唸的師父,此時正忙著葡萄美人白玉杯,就著三四個美人皓腕飲酒作樂。瞧瞧邊上那眼巴巴圍著但是沒空隙擠上前去的燕環肥瘦,個個面露嬌羞可個個行為大膽眼神暴露。她的師父到底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這麼多的鶯鶯燕燕!
“辦好了?”
“是。”本來想說自己手上拿著的號碼牌是一千零九號,不知道何時才能輪到自己。本來想說那給她報名的老頭真討厭,盡是詛咒自己趕快死翹翹。本來還想。。。。。。可是師父他沒空。
“呵呵。那就自己玩吧。到你上臺的時候喚我。”
“哦。”有氣無力的回答,因為她知道,師父可能現在滿耳都是美人們的調笑,根本顧及不了她。
雲初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失落,不懂自己到底是因為師父對自己太過無視的無所謂態度讓自己傷心,還是因為師父身邊的花紅柳綠歡聲笑語讓自己難過。
“一千零九號!一千零九號!”
“!”愣愣地跳上臺。雲初根本沒想到,自己才報名過去一刻鐘不到,怎麼就輪到她了。她本以為一千零九號怎麼都是老後面的,甚至明天才能排上。卻不想不多久就輪到了。
匆忙的跳上臺,她根本沒來得及跟師父說一聲。轉念一想,師父現在心神又不在自己的身上。有絲賭氣的意味,便就任由那樣了。
“哈!今天還有女鬥士上場?!”
“新鮮!女鬥士!哈哈哈!還未成年吧?哈哈哈!”
“喲呵!黃毛丫頭!不過這長得倒還不錯呀!哈哈哈哈!”
在地下武鬥場常駐的無論是鬥士還是觀眾還是守衛打手們,都很瞭解,雖然女鬥士不是不存在,但卻真真是鳳毛菱角少之又少。一天之中能遇著兩個或者以上那就算不錯的了。
上臺打鬥的,無論男女那都叫鬥士,鬥士之中強悍的連勝的那叫鬥王。
雖然武鬥場上並不只是單純的比武力還比靈氣鬥技功法什麼的,但總歸女子上場野蠻流血好戰爭鬥的的確沒多少。更何況是雲初這種一看就挺稚嫩長得挺柔和型的,怎麼看怎麼都不是個崇尚暴力血腥的主。她一上臺,惹起各方面圍觀哄叫都在常理之中。
“去他媽的玄武!坑老子呀!小女娃下臺!”
原來有些觀眾甚至還認為雲初是玄武方面內部的特地安排,為了烘托氣氛或者操作押注輸贏穩賺賭金而特地暗箱操作的。
“退錢!退錢!媽呀!咱怎麼就心血來潮買了這黃毛丫頭獲勝呢?!”
“你吃多了唄!腦子撐了!”
“你說什麼?!找死!”
“怕你不成?!”
臺上還沒開打,臺下打上了。
“叮!一千零九號對狂山!生死不論比出輸贏!開始!”
只用個一千零九號代稱她,足見舉辦方那勞什子的玄武一方對自己是有多沒信心多不看好。
雲初咬牙。接收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同情和幸災樂禍還有諸多殘忍嗜血。她會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真的一隻任人宰割沒有半點還手能力的小白兔!
戰鬥開始,雲初的對手是個矮壯大漢,滿臉絡腮鬍,袒胸露腹,鼻孔冒粗氣,看著就挺滲人的。而且跟雲初一樣,是個修靈者。
雲初那小身板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