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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啥啊!長貴大大地張了個嘴,半天都沒醒過悶兒來。
一根碗口粗的槐樹被頂得“嘩嘩”亂顫,那巧姨卻彎著身子抱了樹幹,把個
臉緊緊地貼在了上面,正閉著個眼睛低聲地哼叫著。五官早挪了位置,緊皺著眉
頭看起來難受得要命,那哼出得聲兒卻透著歡暢。腰軟軟地塌著,褲子鬆鬆垮垮
地當啷在膝蓋處,豁然一個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聳向後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
剛下了屜的熱豆腐,煊幀�誆�⑽⒌模�痰貿す蟛揮勺災韉孛釁鵒吮揪筒淮蟮難�
睛。後面站了個人,活脫脫是吉慶那個兔崽子!褲子也褪了下來堆在腳踝,兩條
光腿緊繃繃地立著,一下一下正送著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
聲音不絕於耳,在寂靜的林子裡份外乾脆清晰。看他巧姨卻得勁兒的要命,吉慶
越是死命地往前頂,巧姨越是拼了力氣拱著腰,張著嘴就是個哼哼。哼出的調調
兒說不出來的一股子騷浪,像只鬧春的貓,叫得長貴一時腿軟心顫,差點當下坐
在了地上。
長貴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嚥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邊兩人仍
弄得熱火朝天。吉慶一聲不吭地悶頭聳著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卻還在哼哼呀呀地
不住口地催:“快點兒快點兒,再使點勁兒!”。
慶兒不是和大巧兒麼?啥時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爺啊……
長貴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樹上,卻咋也不信這眼前的情景。
長貴順著樹幹無力地滑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此情此景倒讓長貴不知
道是應該生氣呢還是應該得意。按理說應該生氣的,那根本就亂了章程!一個老
娘們倒和一個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還口口聲聲叫著她“姨”呢!可長貴
奇怪呢,咋就氣不起來?不但不氣,長貴的心裡竟還有了一點兒說不出來的沾沾
自喜。
說實話,作為男人長貴不是沒惦記過那巧姨。論模樣論身條,大腳和巧姨不
相上下。但大腳卻沒有巧姨那種勁兒,長貴說不出來那是種啥勁兒,就覺得巧姨
渾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氣,舉手投足的活脫脫一個騷狐狸。不過,惦記歸惦記,
但長貴還是有分寸的。且不說兩家的關係,那孤兒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
大多數老老實實的莊稼漢一樣,長貴也就是生了個賊心,哪有個賊膽兒?何況,
賊心生出沒多久長貴就成了廢人,那男女之間的事情,再也沒長貴啥事了。
巧姨和吉慶還沒完事,弄了幾下卻看見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著褲子趟平了
一叢蘆葦,褪出一條褲腿,竟光著屁股囫圇地躺倒在了地上。兩條白花花的腿高
高地劈著,招呼著吉慶趕緊上來。吉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兩條腿就那
麼扛到了肩膀上,鼓悠著身子就杵了進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陣亂叫。那叫聲兒
()
更是騷浪,把個長貴叫得一陣陣心裡發酥。
到底是我兒子!長貴忍不住在心裡為吉慶叫了個好。
管她是不是老孃們呢,吉慶願意就行唄。再說了,連大腳都弄了,再搭上個
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經地義!偷偷爬出來的長貴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陣子驕傲,
渾身上下立時生出了一股子從來沒有過的精氣神兒。腰板兒也直了,步子也邁得
輕快了許多,那勁頭兒就好像剛剛乾了巧姨的是他長貴一樣。
“死哪去了你!”大腳已經來了,遠遠地看見長貴劈頭就是一嗓子。那長貴
竟少有的強橫,揚著個頭看也不看大腳一眼。大腳蹲著身子把吃食從籃子裡端出
來,回身去看,見那長貴揹著個手一幅志得意滿的模樣兒,呆呆地瞅著地裡的秧
苗,嘴角卻含著一絲絲詭異的笑。
大腳拿起手巾“啪”地抽了長貴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
了?”
長貴還是不說話,嘿嘿笑了一聲兒,蹲下來捲了個烙餅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大腳又問:“慶兒和他巧姨呢?咋不來吃飯?”
長貴嘴裡塞滿了東西,支支吾吾地說了些什麼,大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