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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英雄帶領,更有許頌秋相輔,定能按自己計劃實施。標營有那戚繼光率領,相信也無問題,自己已將魚餌佈下,現在就等倭寇上鉤了。將諸事理順之後,凌空避入後堂潛心運功。
在身周佈下七絕劍陣防止自己運功時劍氣外露,凌空端坐後堂靜室,閉目運功,於內視中發現,帝皇訣劍氣雖是日盛,與自己仁心訣卻是互不干擾,仁心訣劍氣色做純白遊動間中正平和,盡顯君子之風,而那帝皇訣劍氣色做金黃遊動間竟仍是霸起絕倫,卻出奇的能與仁心訣劍氣並行而不擾之,看來仁心訣能融其他幾訣也是此理,兩道劍訣既是各行其道,凌空也不著急,只緩緩催動劍胎運轉鍛鍊劍心,劍胎一動凌空周身劍罡暴起,小小靜室宛似多了個太陽出來,若無七絕劍陣隔斷氣息,整個福州城恐都會看見知府衙中光華大作。
劍胎九轉,凌空收功而還,只覺修為大進,心中奇怪,自己不過運轉劍胎而已,怎地有此功效,內視下卻發現帝皇訣那金黃色劍氣似乎小了點,心中大奇,莫非只要運轉劍胎便可將帝皇訣劍氣融入,待要運功再試,留在外間的心神告訴自己有人來訪,只得做罷,收回劍陣,出房而去。
他這一閉關修煉便是去了二日,幸虧他此次留下一絲神識在外,若是他閉關個十天半月,這福州知府忽地在府衙中失蹤,這福州此時又處於戰時階段,府中下人必是要被問罪的。
許頌秋急急而來,見凌空已在堂中相候,不由得大鬆一口氣,上前說道:“凌大人於此時還能閉關練功,如此安穩之態,令許某汗顏。”
見是許頌秋來找自己,凌空知道必然是有倭寇訊息,當下也不客套、直接問道:“許兄此來,必有要事相告,凌空可是心中企盼。”
既凌空相問許頌秋自不隱瞞,當下說道:“自從凌大人交待我等密切查探倭寇動靜,我等自不敢怠慢,兩日來終有些收穫。據出去打探訊息的同道回報,那盤踞在小汕島上的倭寇,今日調動頻繁,估計是要有些動作了。那同道將訊息傳來,我等現在已經將所有人手集中,只留下幾個輕功高強者,密切注意倭寇動向,只要倭寇離島,他之行蹤我等必能隨時掌握。”
聽了許頌秋之話,凌空緩緩點頭道:“既如此,只待倭寇離島,查明其路線後,我即讓那戚繼光率撫標營在其前路設伏,一旦將其截住,你等率同眾義士分做數十小隊,斷其歸路,務必協同作戰,且莫各自為陣。”
許頌秋聞言說道:“在下等人必會按凌大人所言行事。”
兩人說話間已至府衙大堂,許頌秋自去知會群雄,凌空則命人去請戚繼光來見。又過得小半個時辰,戚繼光便到,凌空也不廢話,直接說出自己派出的人所查得,倭寇欲派兵劫掠,自己欲請戚大人率撫標營在其前路相伏,只待倭寇大隊一到,便即殺出,自己會派眾義士斷其歸路,協助於戚大人。說罷取出地圖展開,兩人對倭寇行進路線詳加分析,務必使倭寇難以逃出。
從福州周邊地圖來看,發現從小汕島出來的倭寇,如要前往內陸劫掠,必經之路有三條,一條是經海峽而向北,直插鳳城、連江一帶,一條則是於岷江以南登陸,劫掠東張一帶,最後一條便是繞過福州城,對其後村鎮進行劫掠,兩人在地圖上計議良久,終是難有定計。兩人商議時,許頌秋使人來報說,已查得倭寇動向,大隊倭寇從小汕島上離去後,便從鼓山一帶向北而去,估計是要劫掠鳳城、連江一帶。
凌空聽了來報,將欲說話,戚繼光卻是眼前一亮,手指鼓山一帶說道:“凌大人,這鼓山一帶水網眾多,沼澤密佈,那倭寇在此地多年怎會不知此情況,他這大隊調動之舉一旦為我軍得知,在那沼澤地帶再難逃出,而聞適才所報,倭寇此行大張旗鼓,如此不小心謹慎,其中必定有詐,是以末將認為此必是倭寇疑兵之計。”
凌空心中一動,問道:“戚大人此言當真?”
戚繼光抱拳說道:“末將絕無虛言,如是末將所說有誤,甘受軍法處置。”
凌空抱拳說道:“下官非是不信戚大人之言,只是心有所喜,急切之下,脫口而出罷了,戚大人莫要放在心上。”說完手指地圖一處道:“既如此,下官已知道倭寇此行目的了。戚大人請看,倭寇如欲繞我福州而過,無非兩條路,一是遁水路而上,然我水師雖不說強盛,想來倭寇也不願輕碰,而陸路一帶地勢平緩,途中無可以遮攔之處,如是未遭下官派人伏殺前,可能會毫無顧及,但經那些江湖義士多次獵殺後,其囂張之態不復,又怎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從我福州城下繞過,是以下官以為倭寇之目的,必是於岷江以南登陸,劫掠東張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