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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身取過,卻是越看越心驚,手中之物記載的乃那凌空為官三年中大小事情,匆匆看完,心中已驚駭欲絕,自己怎得如此糊塗,陷害之前怎地想不起那凌空曾擊潰在平海肆虐的倭寇一事,如是記起此事,自己也不至於敢進那陷害之意展露無疑的摺子,現在卻是將自己送入絕境。
當下大汗淋漓,撲通跪到,不住叩首,口中不住說道:“下官一時糊塗,枉議朝中忠良,實在該死,還請尚書大人憐憫。”一時倒是將地面磕的響聲大做。
王莛卻不理他,向外喝道:“來人啊。”
門外自有親信走入,口中說道:“大人有何吩咐。”
指了指地上跪著的李謹,說道:“你持我名帖將此枉議朝廷命官,陷害忠良之輩送至邢部,罪名便是陷害朝廷官員。”
那李謹聽得此言,嚇的幾欲昏厥,口中高呼:“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那親信剛欲命兵士將李謹拿下,門外忽有人喚道:“序之且慢動手。”
王莛一楞在這吏部大堂之上,還有何人敢駁自己之意,抬頭看去,卻是周博恩師發聲相阻。見恩師到來,王莛當即阻住欲動手的兵士,立即走下堂中,躬身一鞠道:“不知恩師來此,學生未能相迎,還望恩師恕罪。”
周博卻笑道:“我此來又未派人通知於你,你怎知道,何罪之有。序之,你什麼都好,就是在我面前太拘謹了些。”
那李謹正嚇的魂不附體時,見是太尉大人發話相救,不由大喜過望,向周博叩首不以,口稱謝過太尉大人相救之恩,見王莛面有不愉之色又向王莛肯求饒命。
瞪了李謹一眼,王莛方向周博問道:“恩師此來不知有何要事,其實恩師只需一語相喚,學生便是有再多的事,也會立即趕去,何需恩師親至衙中。”
周博擺了擺手道:“我之事卻是不急,不過此人雖是可惡,不過罪不至死,若被你送到刑部大堂,定他個陷害朝廷官員之罪,那便是個身首異處之局。此事以我看不如削職留用如何。”
王莛得周博之言自無異議,言道:“恩師之言,學生怎會有異。”才又對李謹說道:“即有太尉大人發話,如今便留你一命,現本官削去你考功員外郎之六品頂戴,降為吏部書隸,你可心服。”
李謹得脫大難怎會再有異議,當下喜道:“小人謝大人不殺之恩,小人以後當盡心竭力,再不敢心生枉意。”
“如此,你下去把。”王莛袍袖一揮,引著周博向後堂而去。
自有王莛親信之人摘下李謹官帽,前去考功司辦理其餘諸事
那李謹待王莛等離去後方敢站起身來,只覺得渾身皆為汗水淋溼,想及今日險遭大難,心中仍有餘悸,大口喘息良久方步履瞞跚而去。
王莛引周博在後堂坐定,方開口相詢道:“恩師此來想是為那凌空之事吧。”
周博笑道:“自是如此,今日散朝之後皇上招老夫晉見,問及我如今海疆不靖,倭寇為患,問老夫可有良策,言中對那倭寇甚是惱恨,既得陛下相詢。”說著當空拱手為禮,“老夫自是再無顧及,當下便向皇上保舉平海知縣凌空,(奇*書*網*。*整*理*提*供)皇山自是聽說過那凌空抗倭的一些壯舉,只是凌空年事甚輕,恐其難當大任,老夫便向皇山進言,既那福州知府告老,不如便將凌空派去福州,如其不堪大用,再換不遲。皇上又問我凌空許多事後,便準了。”說完哈哈大笑。
王莛也在一旁點頭稱善:“如此我朝中又將多一位重臣,實乃我朝之辛也。”
周博笑過才向王莛問道:“序之,老夫眼光如何,當初對老夫將凌空派至平海,你還有幾分猶豫,如今卻是如何啊。”
王莛在一旁笑道:“恩師眼光如炬,學生自是萬難追及。”
周博笑過之後才道:“如今凌空已是知府,待此次進京,序之便領之來見我把,”
兩人相談正暢,忽有小隸來報,宮中何公公奉皇山口御宣王莛面聖。
周博聽了,對王莛笑道:“哈哈,老夫才說,皇上便來宣你,想必是調凌空為福州知府一事,你自去面聖,返來時至老夫府上再細細商議。”
王莛又躬身一禮後,才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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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績官員離去後,凌空仍如往日一般,悉心處理平海恢復事宜,如此過得兩月,忽有人來報京中來人在縣衙門口,命凌大人前去迎接聖旨,凌空將身上官服略整便向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