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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已能接受此事,且提出交還文定之物,當即從頸中取下自己隨身之玉說道:“小婿此物品,雖不甚珍貴,卻也是家中傳世之物,自先父將此物傳下,凌空出世一來此物從未離身,便以此為與小姐文定之物把。”
李繼鋒高興的接過凌空遞來的玉飾,有些疑惑的問道:“以賢婿如此神仙中人,令仙翁又怎會…”
凌空微微一嘆,答道:“小婿雖是修行中人,然先父卻未得仙緣,我輩修行者,最講機緣,先父雖進了我劍門,奈何卻無仙緣,仍是凡俗之身,如今已過世多年。”
李繼鋒聞言,語帶歉意道:“此事是老夫思慮比及,觸及賢婿傷心之事,賢婿切莫怪罪老夫。”
凌空說道:“莫說此事已過多年,且岳丈大人不知其中原委,小婿怎會因此而怪罪岳丈大人。”
李繼鋒呵呵一笑道:“如此老夫便放心了。”此事李繼鋒得凌空應允了親事,心中著實高興無比,且自己的女婿居然是那神仙中人,自古便有一人的道雞犬升天,自己能招得神仙為婿,便是不能昇天,延年益壽想必是簡單之極的了。當下喚過下人,吩咐其凌空交付之物品交給夫人,再叫夫人從小姐身上取一隨身之物,以做交換文定之信物。
待家人退下,李繼鋒才道:“如今既已將親事定下,老夫意思還是儘快完婚的好,不知賢婿之意如何?”
凌空抱拳說道:“小婿如今畢竟海在朝為官,如今聖旨既命小婿回京面聖,這完婚之舉且待小婿進京後,再來迎親,如何?”
李繼鋒撫須點頭說道:“賢婿言之有理,賢婿如今在朝為官以救萬民,這回京面聖之舉確是耽擱不得,如此老夫便待賢婿之花轎上門了。”說完又是哈哈大笑。
未幾,府中下人迴轉,帶來一個玉鐲,恭敬的交給李繼鋒,李繼鋒一見便知道是自己女兒隨身之物,當即交給凌空,說道:“此乃小女隨身之物,如今便交給賢婿,當作文定之物吧。”
凌空恭敬接過,道:“小婿定會好好儲存此物。”
此後兩人又聊了許久,凌空請李繼鋒代為隱瞞自己的來歷,李繼鋒姿勢滿口答應,直到晚間,李繼鋒留下凌空在府中用過晚膳,席間李夫人也出來坐賠,對凌空很是熱情,直到子時凌空才得以告辭離去。
李繼鋒今日得凌空應允了婚事,老懷大慰,且還知道凌空乃那神仙中人,更是歡喜的到天上去了。李夫人見了大事不解,雖說那凌空確是不凡,儀表風度,皆為上品,自己女兒也是不差,卻也不必如此高興啊。李繼鋒得凌空囑咐不好透露凌空的身份,只好獨自在那裡歡喜了。
凌空在金陵又住得兩天,按照禮儀請了當世大儒,金陵城的張之渙做為大媒補齊媒爍之禮,又交換了生辰八字,凌空才帶著許頌秋及雷少雄二人上京而去,原來凌絕子說待自己回山之際再來帶二人同去,是以二人便仍跟在凌空身邊。
這幾日許頌秋二人越是修習凌空傳下的入門心訣,越覺其中之精妙,與之相比自己之前的“瀟湘劍譜”簡直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更是堅定了入劍門之心。
如此有過得十日三人便已趕到京師重地,入得城來,凌空便先去吏部交換了公文領過官服,因其在京師還未有府邸,便被吏部官員暫時安排在官驛住下,待明日面聖之後,再由皇上賜予府邸。
三人在官驛歇下未久,便有一下人手持名帖邀凌空過府相見,凌空看過名帖後,略一思索,便隨那人而去。原來是位列三公的當今之太尉周博大人相邀。對於周博凌空是從福建巡撫陳知節口中,才得知周博對自己的照扶,心中也頗有幾分感激之念,若非在朝中有如此人物關注自己,凌空恐怕在那考績官員的陷害下已被削官問罪了,雖然那些朝廷差役是無法拿自己怎樣,但如此一來自己入仕救民之舉便再也無法實現,是以一見是周博的邀請,凌空當即千萬。
來到周博府邸,凌空才感慨太尉府之宏大,在兩尊威武雄獅的守衛下,硃紅色大門,上懸“柱國公府”的金字匾額,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御筆親題”。入得府中卻見屋宇重重不知深有幾許,隱有肅穆之意。
在府中下人引領下,繞過幾重假山,穿過數個小榭才到得府中正堂所在,請凌空稍待後,自去後院通報。凌空才待得片刻,便聽到步履聲從後進傳來,知道是周博到了,想及自己現在之身份,略整衣冠,端身而坐。未幾那步履聲已至堂前,走進兩個人來,一個身著褐色衣裳,面容嚴肅,應該是為生性謹慎之人,正是凌空離京前拜會過得吏部尚書王莛,另一個則是身著青衣的老者,雖是臉帶笑容,卻自由一股威儀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