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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著行了過來說道:“大師兄,三師弟還是莫要爭執這些,此陣由吾上才是最佳,吾之殺伐訣已是多年未曾斬殺生靈於劍下,是以此戰還是由吾來接罷。”
帝嚳見自己尚未答應,劍門的幾人已在爭執由誰出戰,言語中竟是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心中那憤怒已是再難剋制,本來以他的修為本不會如此易怒,奈何天心所顯之事對其打擊甚大,隨後又被鬼帥言語刺激,是以方會亂了方寸,有些失態了。是以見得凌空等師兄弟爭執,心中越發的惱怒了。
怒火一升。心思自然是亂了,當下暴喝一聲:“兀那劍門幾個小子聽真,不論是那個上來送死快快上前便是,本尊可是不耐久候。”
帝嚳此言一出,遠處觀戰的共工等人卻是齊齊嘆了口氣說道:“帝嚳難過此劫,否則斷不會如此失態。”
“所謂在劫難逃,便是如此,這帝嚳平日確是心思縝密,便是行事之間也是法度森嚴。斷無如此失態之狀,此時在鬼帥撩撥下竟會如此憤怒,已是亂了章法,看來這西方帝位是與他無緣了。”刑天在旁附言道。
爭執時,凌空忽地說道:“二位師兄還是莫要與小弟爭了,雖說此獠乃是毀去我等下界師門的元兇,我劍門弟子皆是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然卻也不可小視了此人,適才出來之際,小弟曾是留心查探。卻也是看不出此人深淺,而二位師兄在當日劍門大難之時,皆曾身受重傷,雖得劍靈天前輩仙人相助,修為不降反增,畢竟非是自己修煉得來。如今雖無境界不穩之慮,然卻有隱患在身,而小弟雖是不才,卻是僥天之倖將我劍門五訣合而為一,是以此戰二位師兄還是讓給小弟上吧。”
凌劍子與凌絕子知凌空所言非虛,凌空憑五訣合一的修為,確是早已勝過自已二人,上次搗毀天庭之時,凌空還未融合幽冥訣,修為便已在自己等之上。如今又過了許多時日,自已等雖是修為大進。凌空又豈會止步不前,是以二人聞言後,默思一刻便不再言語,拍了拍凌空地肩膀便退了回去。
凌空這才轉身對帝嚳說道:“當日你毀我師門之際,可曾想過會有今日這般。”
帝嚳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本尊乃是遠古天帝,執掌天規法條,豈會懼你一小小修煉門派,既是要向本尊尋仇、那便來一戰便是。此後再無關係,你可敢應承!”初時氣勢尚宏,言到最後卻是露了怯意。
金、銀童子見兩邊交手在即,忙又自說道:“我家大老爺在我兄弟來前還曾經吩咐,諸位皆是當世有數的修行之士,已經是要突破天道之規,成就無上混元大道,若是交手之時引發天道劫數,恐天界都要受到波及,是以命我兄弟二人將太極圖攜來,此圖內另成一個空間,不知二位可願入圖一戰。”
欲交手雙方還未答言,鬼帥卻已笑言道:“如此卻是有勞二位仙童了,既是老君美意,本帥便代凌道友應下了,還請二位仙童將太極圖祭出好早些了結此間之事。”
鬼帥應下之後方對凌空急急傳音說道:“老君乃是知天意之人,此時既有此提議,應無歹意,還是依了他便是,莫要再過忤逆,道友入得太極圖後,本帥便率大軍在外值守,外人休想靠近。”
凌空得鬼帥做保,當下也無異義,點頭應可,而那帝嚳此時方寸已亂,道心為天心所蒙,自然亦不會有甚異議,聞言下身形展動,直向那金、銀童子祭出的太極圖上金橋飛去,須臾立足橋上恨聲說道:“劍門的小兒快快上來送死便是,莫要浪費本尊的時間。”
凌空見帝嚳在金橋上邀戰,給了劍門其餘人一個安心的眼神,便向那太極圖延伸而出的金橋飛去,站定之後才對帝嚳說道:“你本是天庭玉帝,執掌天規法條。然你之種種作為怎配為玉帝之位,此次非是我劍門不容你,乃是天心亦不能容你,今日便是你應劫之時。”
帝嚳因是在劫難逃,往日縝密之態再不復見,然其卻不自知,全然未能察覺自身異樣,反是以為勝券在握,自己隱忍多年,從不在人前顯露修為,反是教人小瞧了,如今又已將當年一縷殘魂收回,修為大有長進,這些劍門弟子雖是那后羿的道統,然其等修行不過千載,如何能是自己的對手,卻是將當日天庭一戰之時,凌空等劍門五子大展神威之態全然忘卻,可見天命已定,今日便是他之歸期,否則以帝嚳那梟雄之性,怎會如此叫囂,暗中行事方才是其拿手地手段。
凌空雖是恨極了此人,卻是個磊落之人,此時既是公平較量。亦不會失了禮數,當下將手一擺說了聲請,便已發動渾身劍氣,宛如擇人而噬的兇獸,緊緊的瞪著面前的帝嚳。
那帝嚳此時早已不耐,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