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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體人意的小洋一直安慰她。她說與其去讀那種有名無實的資優班,還不如在她的教導下學習還比較快樂。秋華說到這裡眼眶不禁濡溼泛紅起來,小雄忙遞了張面紙讓他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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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問秋華說他可知道小洋最近的情形,秋華告訴小雄她從三年級下學期開始就發現小洋似乎有點怪怪的,以前她成績都是保持在前三名內,現在卻退到十名內了,而且遲到早退和曠課的情形明顯增加。更奇怪的事從那時起班上不時發生財物失竊的事情,有一次甚至連班上剛收齊的校外旅遊費用都被偷了。那時負責保管錢的是班上一位擔任生活委員的女同學,由於她平時就和小洋處的不好,所以一口咬定是她偷的。
因為那次剛好在上體育課教室沒人,而發生事情時小洋剛好去上廁所,只有她有不在場的嫌疑。但是小洋很生氣的說是那位女同學誣賴她,還要求大家搜查她的身體和書包。
“結果呢?”
小雄問。
秋華說:“搜查的結果當然是沒有,所以證明小洋是無辜的。至於弄丟錢的那位女同學,由於她的父親是個政府官員,家裡有錢的很,第二天就把錢補上了。為此我還訓了全班一頓,告訴他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家境而去隨便懷疑別人。”
小雄聽了心中暗自感到好笑,這個老師還太嫩了。
“我去做過幾次家庭訪問後才知道,小洋是為了照顧她下崗後沒有固定的工作而又生病了的媽媽才常常沒辦法上課,瞭解之後我雖然儘量的幫助她,但是以我一個小學老師的能力還是相當微弱的。”
說到這裡小雄和秋華陷入一段長長的沉默,小雄不知道秋華在想些什麼,但小雄心裡想的是關於小洋的情報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要怎麼料理秋華這塊野食。
小雄握住她的雙手看著他說:“老師……啊!不,我可以叫你的名字秋華嗎?”
她羞澀的說當然可以。
小雄裝出憐惜的表情說:“秋華,小洋是個可憐的孩子,我想讓她回來接著上學,不知道手續麻煩不麻煩?我還想讓她到你的班,你放心,她的功課沒有落下,這陣子她一直跟一個退休的老教師學習。她在學校時請你千萬要多多關照,別讓她再受委屈了。”
秋華爽快的答應,“沒問題,小洋復學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學校可能要收些費用!”
“這沒問題!”
秋華被小雄唬的一愣一愣的,小雄向她要了電話號碼,以便隨時能連絡她。
晚飯後小雄開車送她回學校的教職員宿舍,她一些好奇的朋友紛紛詢問,那個開名貴車的帥哥是誰,秋華沒有回答就走進自己的房間,只給他們留下一堆猜測。
小雄回到家後,在家迎接他的是麗姬和菊奴。
後來小雄便常常找藉口約秋華出來說是要了解小洋的復學的情況,但談的卻都是她的事。
小雄發現她的生活圈子蠻狹窄的,每天除了上課回宿舍改作業外,最大的消遣是上圖書館。
秋華說她從學生時代就是屬於乖乖型的學生,每天除了唸書外也沒別的事情好做,久而久之就養成了現在這樣的個性。
小雄勸她要多做改變,不要被老師的工作給規縛住了。
於是小雄常常找機會帶她去一些高階的夜總會、pub、舞廳,讓她瞭解夜晚生活的多采多姿。
小雄還帶她上一些美容美髮沙龍,讓她對自己的外型作些變化,在美容美髮師的巧手變化下,秋華所呈現的另一種容貌真是讓小雄驚訝,和她平時樸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嫵媚中帶有智慧的美感,小雄心想挖到一塊璞玉了。
人家說越是壓抑的人一但解放時爆發力越是驚人,有時她在舞廳搖擺身軀及卡拉ok肆情高歌的模樣,簡直和她白天在學校教書的嚴肅表情判若兩人。
可是每當放縱之後她都有一種罪惡感,好像在對她身為教師的道德規範作嚴厲的指責。但是她說學校的同事都說她最近變了,變得較容光煥發,帶起學生來也比以前充滿了自信,比起從前那種老姑婆模樣,人也變得好看多了。以前一些隔的老遠的男老師最近都老是圍繞在她身邊打轉,害她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著她這樣的改變,小雄的心裡也相當高興。
隔了一陣子後小雄告訴她希望她陪小雄去參加一個酒會,因為浩明的送來一張新店的開幕典禮請帖。
為此小雄特地帶她到到中心一家極有名的服飾精品店買衣服,小雄挑了一件紫色絲綢的低胸露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