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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於事的。反倒是當小雄開啟厚厚的皮夾時,小洋的眼睛卻發出了光彩。
小雄又帶她到玩具部,買了許多過去她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時,她雖然很高興,但小眼睛裡暗透著一股惋惜。
小雄猜她心中正盤算這些價格昂貴的玩具,換算成現金的數量。
玩了一下午後到了晚上,小雄則帶她上日本料理店吃壽司,她津津有味的吃著茶碗蒸、天婦羅、和壽司手卷。每一樣都是她從沒吃過的美食,她說這些東比起麥當勞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魚片,小雄開玩笑的騙他吃了幾口,看她小臉被芥末嗆的淚涕直流,她有點生氣直說小雄騙他。
他們在壽司店一直吃到快九點,這時天空下起一陣急雨,雨勢越下越大連能見度都差了起來。
小雄告訴小洋說:“我在附近有套房子,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一下順便避避雨?”
小洋點點頭,小雄租來和小天約會的房子和壽司店隔了兩條街,轉了幾個彎就到了。
小雄把車子停在地下室後,帶著小洋到位於三樓的房子。
小雄招待小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倒了杯冰果汁讓她喝了稍微清醒一點。
倆人坐了會兒,屋子裡一片寧靜,只有窗外的雨聲批哩趴拉的響著。
“是不是很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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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看影碟嗎?”
“好啊!”
小雄開啟電視和影碟機放入一張碟子進去,小洋看了一下臉色大變,因為上面播的正是她偷眉眉錢的錄影畫面。
他們之間沈寂了一陣子後,小洋低著頭冷冷的說:“其實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眉眉姐的錢,對不對!”
小雄點了點頭。
“怎麼樣?你想要把我交給警察局嗎?”
但是她的聲音到了最後開始有些發抖。
小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嘆了口氣說:“唉!……小洋,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小洋低著頭似乎在喃喃自語,然後聲音越來越大,忽然間她抬起頭來,清秀的臉上佈滿淚水怒吼著說:“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你以為我很樂意去做嗎?……你以為我今年才幾歲?我才十一歲耶!我的同學每天這時候不是在家裡完電動玩具、就是在看電視,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呢!我只能輟學在家撿破爛,為的是什麼?為的還不是錢。我媽媽從小把我帶大,現在她生病了,我發過誓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醫好她,所以……所以……”
她一口氣將這些日子所累積的壓力完全爆發出來,小雄心想:小傢伙開始反擊了。
小雄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話,接著說:“所以……所以你就不擇手段,只要能弄到錢對不對?”
小洋埋在雙手間哭泣的點了點頭。
小雄說:“難道你沒想過找人幫忙嗎?”
小洋抹去淚水,冷笑著說:“幫忙?像我們這種窮人家哪會有什麼人可以幫忙,左鄰右社只會給我們同情,真正要他們拿錢出來幫忙時,每個人都躲的老遠的樣子。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我們雖然窮苦卻還有自尊,至少我撿破爛是靠我的勞力去賺錢。”
她像個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小雄點點頭說:“我相信你還沒失去尊嚴,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際之類的事情了!”
小洋昂起頭來說:“像你們這種有錢人,怎麼會了解我的心情,你們誰也沒有資格指責我,因為我的行為沒有錯!”
小雄用一種透悉一切、瞭解一切的溫柔目光緩緩的說:“我有說你做錯了嗎?你沒有做錯,你只是提早長大了而已。”
這句話瓦解了她的心防,小洋聽了後原本逐漸乾涸的眼淚又決堤而出。看她哭得像個小淚人兒似的,真讓小雄有點心疼。畢竟打擊她只是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自己的目的。
小雄將面紙遞給她讓她擦乾眼淚,問她說:“怎麼?你羨慕有錢人的生活嗎!”
小洋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只是覺得上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好人都沒有好報。我媽媽人那麼好那麼慈祥,上天為什麼偏偏要折磨她讓她生病。而那麼多做盡壞事的有錢人卻都活的好好的。”
小雄正色而嚴肅著說:“你為什麼會認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報,壞人會有壞報?”
小洋滿臉疑惑的看著小雄。
小雄接著說:“我從來不認為上天是公平的,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