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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雖然有時陰晴難定,但是對他私心很少,帶他做事,見世識面。夏冰什麼朋友也沒有,反倒是很重視親情,也就是哥跟弟。但他有時也搞不懂大哥,似乎都沒有什麼東西是大哥能在乎的。對兩個弟弟器重有加,但私下裡也是淡淡的。女人多得如過江之鯽,好一點的李晶晶又……也許大哥擔負的責任大得多了,能讓他在意的是父親遺願裡交代的照顧好伊拉跟所有的弟兄們吧。
小時候父親訓練他們兄弟二人時(夏磊與他們年歲相差較大,當時還未出生),雖然他的天資也聰慧,但奈何得了哮喘,父親漸漸把家中龐大的事業及最大的權力轉移給了夏舉。大哥脖子深處掛著的那塊玉,是跟著父親跑遍中國最寶貝的吉祥象徵,最後也沒有給他而給了大哥。醫學雖然發達,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能真正根治哮喘的辦法。雖然不能根治,但完全可以控制。就算可以控制,父親又怎麼會把家族事業交給一個有著致命弱點的兒子手上。哪怕這個兒子是親生的。所以他才特別理解先天性糖尿病的小念及他母親的痛苦。被這種慢性病折磨的是一輩子!
這就是一向從與人不解釋的二當家夏冰,是這樣安慰自己對小念的關心的。
陷入對往事回憶的夏冰看著院中的噴水池,在月色下安靜得像一個滿腹心計的姑娘,平靜的面容下隱藏的是要奪你性命的深層目的。他不會動大哥的女人的,就算大哥不愛她,家裡的規矩是有的。黑社會的人最忌搶人的女人了,這種讓男人沒面子的大事之一,如果再發生在伊拉的兩個當家身上,一定會給一直覬覦著的其他對手以機會。夏家的男人不會蠢到這種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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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中午飯之前,夏冰在客廳看著葛英給小念注射胰島素。小小的孩子哇哇的大哭,季雨的憂得竟然皺起了眉頭,心疼得不行!夏冰別過臉去,不想看這女人跟孩子的戲碼。透過玻璃,遠處的大門外,應秀正領著楊目過來吃飯。他又轉過臉來,注射已經完畢,季雨正懷抱著還在哭的孩子輕輕的哄著。剛一進門的應秀聽到,果然皺起了眉頭。
夏冰坐在沙發的中間,淡淡地對葛英說,“留下來吃飯。”
應秀聽到後,借題發揮,噔噔的狠蹭著她的馬靴,聲音不滿得很,“我說呢,最近吃飯的人越來越多,這裡可吵得可是越來越兇吶。”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季雨一眼。季雨抬眼看她,應秀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跟了夏舉幾年也生不出個鳥蛋來,現在看季雨母憑子貴,自然是從頭到腳都看不順眼的。季雨懶得理她,只好搖搖頭,無所謂的又低下頭去繼續哄兒子,應秀踏步想過來,被一旁的楊目拉住了,搖頭示意不可。夏冰也看了過來,應秀這才悻悻的坐下。她咕嚕咕嚕的大眼睛,一直沒放過夏冰身旁的那對母子。
吃飯的時候,是那種長型大家族的桌子,因為夏舉不在,今天坐首位的是夏冰。應秀和季雨各坐在兩邊,可惜的是小念還一直在哭,席上坐的還有楊目,徐志東,葛英等大男人,季雨有些不好意思,她左捧右抱換手換得都酸了,小念的哭聲還是沒有降,她訕訕地向大夥點頭致歉,已經起身要離開,上樓自己吃算了。夏冰卻伸出手來,架在她椅背上,臉都沒有看著她,正對著前面的一盤蝦,語氣淡定,“坐下。”
大家都看著他們兩個人,季雨算是半站著,這會兒可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當眾走這可是要拂二當家的面的,她思忖著,還是坐了下來。小念這時也終於肯賣面子,許是哭累了,聲音小了許多。但一直冷著的臉的應秀不高興了,“我說你一個當媽的,怎麼連個這麼小的小孩都哄不了,到底是不是你生的呀!”
大夥又一塊望向了她,她到是無所畏懼,眼睛直望著季雨要答案。季雨剛把小念的襁褓再度裹好,看應秀如此不依不撓,表面上她一向不如應秀強勢,也沒什麼背景,此時此刻她當然知道就連旁邊站著伺候的下人都在看笑話,小念終於不哭了,季雨嘴角一揚,對應秀笑了,“再怎麼著也不會是你生的。”
一眾人紛紛低頭吃飯,夏冰並未動筷,只拿起杯子喝他前面的茶,怪毛病。背後的下人竟有人不知好歹的輕笑,應秀有些下不來臺,臉一陣紅一陣白,“老二,以後別讓這女人來吃飯了。她愛在哪吃在哪吃,帶著個孩子吵死了!”
夏冰最恨她叫他老二,說了很多次了基本無效。現在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男人們都低頭在狼吞虎嚥,下人們臉色有些醬,看來憋屈的多,而季雨低著頭一小勺一小勺的喂孩子,頭髮擋住了她的眼睛,應秀挑釁的看著,夏冰的臉色彷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