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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握住她的小手,他看著她,告訴她。
“我不會打你……”他以大手覆著她的臉,用拇指撫她的唇,啞聲承諾:“永遠不會……”
白露喉頭一哽,心緊縮。
“我知道。”她偎進他溫暖的懷中,閉上了眼,悄悄說:“我知道……”
將那嬌小脆弱的女人緊擁,他深深吸了口氣,將她的味道,吸入心肺中。
該死,他好喜歡她,好喜歡她這樣信任他、依偎著他,他和她的身體如此契合、這麼剛好,每次擁抱她,他老覺得她像是在瞬間填滿了懷中一直存在的空洞,就像她生來就是為他而打造,只是在他被趕著投胎時不小心遺落在哪裡。
過去,他總告訴自己,他來是為了她,為了讓她好睡,不要夜夜驚夢,可天知道如果現在懷中沒了這個女人,他能睡上多久。
就如同他趕走了她的噩夢,她也驅趕了他的。
每當他在夜裡驚醒,她身上那淡雅的香氣,像是嵌在他懷中的溫暖嬌軀,總也讓他莫名安心。
無法自抑的,他收緊雙臂,將她擁得更緊。
夜雨霖霖,寒凍了大地。
他懷抱著她,和她一起,溫了身體,暖了心。
那是一段,他這輩子過得最平靜的日子。
晨來,他會與她一起去附近,有時騎著馬,有時就靠兩條腿四處溜躂。日出後,她在藥堂協助看診,他則去幫忙收成、炮製丹藥。午後,她常忙得恨不能有三頭六臂,他會自動出現幫著她解決爭議。
然後,在夜裡,當萬籟俱寂,夜深人靜,他會溜到她房裡。和她依偎,同她纏綿一起。
他一直知道,她是個感官很纖細的女人,只是因為那段過去,才變得那般壓抑,可她的五感很好,她的知覺非常敏銳,所以才能那麼快學會分辨那些藥材的差別,她甚至只須嘗過一口,就能清楚說出丹藥裡的各種成分與份量多寡。
當她接受了他,對他敞開自己,便再也藏不住半點心思。
她對他的反應極好,一個挑逗的吻,一記火熱眼神,就能讓她的臉紅透。
她的表情變得萬分生動,羞怯、惱怒、嬌嗔,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都深深牽動著他的心。
他好喜歡她撫摸探索著他的身體,那麼羞澀又好奇,不知道該如何做,卻依然努力試著學習。她怯怯的丁香小舌,和那雙愛在他身上游移的纖纖小手,總能讓他很快就硬了起來。
他知她不太喜歡被壓在身下,她總對早年被凌辱的事還有陰影,她不喜歡被控制,所以他教她坐在他身上,教她騎他像騎馬一樣,起初她依然有些不安、覺得羞恥,但當她發現這個姿勢能隨她控制深淺快慢時,她很快愛上了它。
而他喜歡看著她在他身上律動,看著她雪白的身子因他而泛紅,看著她蛾眉輕蹙的咬著唇,看著她想起身又捨不得離開,看著她情難自已、嚶嚶嬌喘出聲的模樣。
他喜歡看她的香汗懸在那小巧的下巴,掛在那粉嫩的蓓蕾上,在他每一次悍然向上挺入她身體裡時,抖顫震落。
他喜歡她試圖控制,吸氣再吸氣,小手死命的抵著他的小腹,卻總在最後仍無力支撐,嬌羞的含淚癱倒在他懷裡戰慄。
他喜歡看著她因他而失控,看著她臉上因他而嬌羞、歡快、喜悅,情不自禁。
但他最愛的,還是她總不由自主的想觸碰他。
即便是在白日,她也常會忘了旁人在看,小手總不小心的停留在他身上,有時是為了拿東西給他,有時是因為他臉上沾了東西,但更多的時候,就只是因為他剛好站到了她身旁。
她會輕觸著他的手臂,讓他去替她拿東西,或告訴他製藥的程式,抑只是叫他調整爐火,或如何翻炒藥材。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她待他的不同。
她和其他的男人,依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對他的靠近卻半點不介意。
他曉得人們開始說起了閒話,但因宋應天不曾真的娶了她,給過她任何名分,沒人敢對她多說些什麼,畢竟她掌握著藥堂的經濟大權。
他應該要提醒她,可他不想她縮回手,而且他其實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待他不一樣,他在她心中,有一個位置。
他希望他們知道,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他。
當人們瞠目的看著她觸碰著他時,他總是會忍不住露出有如白痴一般,得意洋洋的笑。
他甚至開始計算幾位陌生的藥商,將他誤認為宋應天的次數,顯然那姓宋的傢伙,平常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