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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司謬,你說一個女人,若是到了二十多歲,還不曾近男人身,會不會有啥毛病?”
長歌與逢單齊齊愣住,司謬飛快的瞟了長歌一眼,臉色微紅,“虛火上升,肝熱氣躁。平日裡,要多喝一些下火的茶。”
一陣靜默,半響,是長歌咳了兩聲,“這裡已經沒事了,司謬你下去吧。”
“是!”司謬忍住笑,行禮告退。
“等一下!”長歌又叫住了他,“以後這一塊的事務,你們都向霜蕪彙報吧!”
司謬有些詫異的看了逢單兩眼,沒有多問,應了一聲之後下去了。
“將軍?”逢單倒是什麼也沒說,反倒是霜蕪多了幾分遲疑。
長歌當然知道她的疑慮,只笑道,“霜蕪,你知道逢單如今年齡幾何?”
霜蕪臉上的神色有些怪異,點了點頭。
長歌轉過頭去,看著逢單,劍眉星目,長身玉立,眼神有些迷濛。
逢單警惕的看著她,後退了兩步,抱著鞭子,“長歌,你看什麼?”她看他的眼神,有點像當日她選馬匹待價而沽的樣子。
長歌衝他一笑,話卻是對著霜蕪說的,“逢單已經成年了,再去管那青樓的事,終究不便,以後你接下來吧!”
霜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他成年了?”
“怎麼會不知道,”長歌淡笑,眉宇之間有淡淡倦色,“他和逢雙的生日,還是我定的呢!”她閉了眼睛,只是那個可以整天整天望著她卻一句話也不說的男子,已經永遠的沉睡在了千里之外。
“將軍,你也去休息一會吧!”很久之後,霜蕪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長歌睜開眼來,“好!”聲音有些沙啞。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後,霜蕪才開口道,“逢單,你說將軍知不知道逢雙對她的感情?”
逢單收回視線,又把玩著手裡的鞭子,“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哥哥自己知道就好了。”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霜蕪的心忽然有些疼,“逢單,我幫你吧!”
幫你說出你還說不出口的愛,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人。
逢單一僵,拿著那雙大眼睛看她。
霜蕪強逼著自己笑了一笑,“你要知道,相比秦子期,如果是你的話,會更有勝算。”
風吹起落葉,在院子裡,悄然飄過。
“啪!”的一聲,逢單的鞭子甩在桌子上,“不要你管。”
然後,十分威風凜凜的走了。
那背影,看不出半分淒涼之色。
“逢單!”霜蕪在後面又叫了一聲。
逢單卻拖著鞭子走遠了,他眼裡,甚至沒有半分遊移之色。
他說過的,他永遠永遠也不會愛上她。
所以,他可以一直站在她的身邊。
他不是她的愛人,所以她不用花心思來保護他,不會為他心疼,不會為他煩惱;
沒有愛情,所以不會有負擔,不會有那麼多患得患失。
他已經找到自己的位置,所以再不需要改變。
而屋內,大家以為早已經睡去的秦子期,卻在此刻,靠著門板滑坐了下去。
他當然沒有睡,怎麼可能睡得著。
城牆之上的那一切,歷歷在目,將軍雖然說不在乎,可是怎麼可能不在乎!
他抱住雙膝,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他知道將軍已經盡了力在救他,護他,心疼他,所以他沒有怪她,也沒有再無理取鬧的要尋死覓活。
他緩緩抱緊了自己,他只是無法遺忘,那份被人在兩軍前折辱的絕望和悲哀。
將軍,的確是不在乎。
因為,她從來便沒有愛過他。
長歌睡了兩日,秦子期也將自己關在屋內兩日。
兩日過後,長歌依舊,而秦子期的沉默,已是有目共睹。
身體上的傷痕,可以很快癒合。
可是刻在心上的呢?
什麼時候可以抹去!
樊陰之圍已解,緊接著,傳來兩國邊境動盪不安的訊息。
據說,瑞國最受寵愛的小皇子,原本已經許配大牧的公主,卻不想突然鬧著要毀婚。大牧覺得顏面受損,修書一封遞往瑞國朝庭,措詞嚴厲。瑞國尚未尋得解決之道,又發現小皇子受襲,生死不明,據查,竟然被人下毒,好巧不巧,這毒是大牧皇室獨有。一時之間,雙方各有疑慮,紛爭不斷。
長歌收到訊息的時候,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