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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同進慣了,子期急忙站了起來。
長歌以為是他害怕,安慰他道,“在這飛月山莊裡,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好好睡吧!”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外走去。
秦子期坐了下來,望著桌上跳躍的燭光,有些黯然。
她終究,還是沒有把自己視作她的男人。
手指輕輕撫到唇上,心思有些恍惚,那麼,那個吻呢?是因為一時的迷惑,還是片刻的情難自已?
長歌回了自己屋,一推開門,便笑了。
段恆抱著一罈酒,好整以暇的等著她,“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再卿卿我我一陣呢!”
長歌走過去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的酒,好大的怨氣。”
“哼!” 段恆移過來,給她面前的空碗倒上酒,“今天的事,謝了。”
長歌挑高了眉毛,“我沒聽錯吧,阿恆你在和我說謝謝,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禮貌了?”
段恆端著碗,跟她碰了碰,“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長歌微笑著,手腕一翻,幹了。
“話說回來,長歌,你的動作還真是快,就那麼會功夫你居然能刻出一個字來,怎麼練的?”幾碗之後,話匣子開啟了。
長歌託著腮,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段恆看了她兩眼,“該不會又是為了你家那個寶貝弟弟吧?”
長歌沒有反應,自顧自的喝著酒,段恆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我就知道,要不然,你孟長歌哪有閒心搞這麼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兩人喝了一會兒,段恆趴在桌子上,扭頭看她,“曾經那麼深的愛過之後,你還能愛上別人嗎?”
長歌抿了一口酒,辛辣味順著喉嚨,一直到了心臟的位置,“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段恆怔怔的望著她,良久,笑了開來,“也是。不過長歌,你能選個簡單點的來愛麼?”
長歌想起白天段恆的表現,“我選自己的夫君來愛,不是最簡單的?”
“那叫簡單,孟長歌,你開什麼玩笑呢!”段恆抱著酒,還想再倒,長歌一把奪了過來,“好了,別喝了,你想酒後亂性啊?”
段恆於是由著她把酒罈拿走,伸手過來攬著她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長歌,我實在不喜歡個皇子當你的夫君啊!”
他苦著臉,一副憂愁的樣子,“咱們江湖和朝廷,那是天生的不對盤。”
長歌推推他的腦袋,“阿恆哥哥,你好像忘了,你妹妹我,好巧不巧也是吃皇糧的。”
“對啊對啊!”阿恆認真點頭,“所以你絕對不要再找個吃皇糧的了,不然你一家子都是,咱們還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啊?好長歌,好妹妹,換一個吧換一個吧!”
長歌好笑,“你當這是買菜呢!”
抬頭望望外面天色,笑得有些詭異,“阿恆,趁現在夜黑天高,我們去找蘇狄談談心吧?”
“談心,談什麼心?”阿恆那是聞蘇色變。
“你該不會以為,你果然魅力那麼大,人家蘇家大小姐要巴巴的非你不可吧?”長歌摸摸他的額頭,“沒作白日夢的話,就趕緊的頭腦清醒一下。”
“哦,對了。”她轉回頭來,“提著酒罈,就說去找她喝酒,如果什麼事情做得不妥當,咱就說是喝多了。”
阿恆撫額,真正喝多的人,能承認自己是喝多麼?
蘇家,在南方家大業大,住在這安陽城中,自然也是獨門獨院。
所以長歌和段恆才跨進門,蘇狄便得到訊息,很快迎上來了。
看著兩人俱是紅通通的臉,很是愣了半響,“兩位這是?”
“喝酒啊,我不是說要來找你喝酒嗎?”長歌一副和她很熟的樣子,拉著她就往後走,“走吧,找個清淨的地。”
蘇狄真的是頭痛啊,她也算是商場上浸淫多年了,今日被這個陌生女子三言兩語變被動為主動,手裡的玉佩立刻便物歸了原主,回來細細思量了一番,便知道所遇之人是個高手,她實實在在是被騙了。
偏偏又還找不出對方破綻,正在這懊惱得要死,這人又還偏偏找上門來了。
這不是讓她更加清醒不能忘的堵得慌麼?
“還沒有請教這位小姐名字呢?”這也是蘇狄特別鬱悶的地方,搞了半天,她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我叫孟長歌。”長歌倒是不隱瞞,說得坦誠。
蘇狄這會倒是真的驚訝了,她猛地站了起來,細細的打量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