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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秦子期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仍然是身子一軟跌坐了下去,“將軍,再為我吹一曲,好嗎?”
長歌沒有動,秦子期閉了雙眼不敢再看,“當子期求你,再為我吹一曲,好嗎?”
簫聲緩緩響起,如泣如訴。
一曲終,她收起掌中玉簫,俯身抱起那個人,眼中,沒有一滴淚,只是安靜的,離去…。。
臨瑞七年秋天,豐臨威鎮四方的大將軍孟長歌,自毀武功之後,消失於朝堂之上,自此,豐臨邊境無人侵擾的狀況結束,四周各國蠢蠢欲動,時有戰事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不開文,就沒有動力寫文了:)
重來
這是海邊的一個小漁村,背山靠水,頗為安靜。
才是黎明時分,遠遠的天邊,有一絲曙光隱隱約約閃現。
“常歌,常歌,起床了,起床了。”林決把破爛的柴門拍得砰砰響。
屋內一點聲響都沒有,林決抬起腳就要踢門。
“阿決!”一個更軟的聲音響起,卻是他的父親林氏,他頗為不贊同的看著兒子那半抬起來的腳,“你別把門踹壞了。”
“踹壞了讓常歌修唄!”林決不以為意的說道,一腳踹去,門應聲而倒。
屋內的人盤腿坐在床上,聽到門倒地的聲音,只是抬起眼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合上了眼睛。
林決只是短暫的愣了一下,便徑直上前去,一手,捏著她的耳朵,“常歌,你又裝什麼深沉,趕緊下床來,吃了飯好出海了。”
耳朵被扯得變形,常歌的手指動了動,卻終是默不吭聲的隨著他的力道下了床。
林決頗為滿意的看著那個女人下了床來開始穿鞋,才鬆了手,一邊嚷著,“等會別忘了把門修好,”一邊手腳麻利的收拾了床鋪,出得門來。
林氏迎了上去,小心的瞅了一眼屋內,才扯扯兒子的衣襟道,“阿決,你別對常小姐這麼兇,村裡的人已經把你的性子傳得夠壞的了。”
林決加快了腳步,恨聲道,“我性子不是這樣壞,他們才好欺負我們麼?娘整天只知道賭,誰來管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林氏眼眶迅速紅了,“阿決,我不是要說你,可是你老是這樣兇,以後可怎麼許人家?”
一看父親快哭了,林決便也不吭聲,緊緊的抿著嘴。
這時,林春從房裡打著呵欠走出來,剛好聽見林氏的話,便接道,“擔什麼心,到了年齡還許不了人家,便賣到城裡去,還能得幾個錢。”
林氏一聽這話,眼淚便爭先恐後的掉了下來,一邊急急的走上前去哀求道,“妻主,阿決這麼能幹,不會許不出去,您,您可別把他賣了啊。”
林決一聽,扭著頭吼道,“賣賣賣,賣了好賭錢是不?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這模樣,能賣到哪裡去?”
林春眼一橫,上前就給了他一耳光,“你還反了你,敢跟老孃頂嘴了?”
林決的一張臉,迅速的腫了起來,他一手捂著,淚在眼眶裡打轉,卻硬是沒讓它掉出來,“你這個當孃的,哪天能供養得起這個家了,我就不頂嘴了。”
“啪!”,“啪!”林春又是兩耳光給他扇了過去,林氏嚇得“撲通”跪到地上,抱著她的腿哭道,“妻主,孩子小,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林決伸手去拉林氏,“爹,你別求她,讓她打,把我打死了,看她拿什麼去賭。”
林春氣極,偏林氏又緊緊的抱著她的腿動不了,只指著林決道,“好,好,好,你有本事,你就給我死在這個家裡哪都不要去,賣不了你,我還賣不了你弟弟妹妹麼?”
兩手拉開林氏推到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
林決死死的咬著唇,扶起林氏來,一扭頭,便看見了遠遠站在牆邊的常歌,一時之間,委屈便湧了上來,“看什麼看,不準看。”
常歌背轉身,看向了別處。
吃飯的時候,常歌和林決的妹妹林雙坐在飯桌上,林氏帶著林決的弟弟林源在廚房裡吃飯,林決轉了一圈出來,手上多了一碗東西,“咚!”地一聲放到常歌面前,眼一瞪,“先吃這個!”
常歌默默的接了過來,是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聞著,有些芝麻的香味。
林雙舔了舔嘴唇,“哥哥,我也要。”
林決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好好吃飯,你又不像某人,年紀輕輕的便像個老太婆一樣白了頭髮。”
常歌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