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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我能相信你,你會保持秘密的,對嗎?”
她的眼神變了。她沒提高嗓門,不過聲音裡卻有一種可怕的急切。
“夫人,為什麼這樣說,”費爾博士說,眉頭微皺,“我覺得這個和我們毫無關係。你覺得呢?我們當然不會談論此事。”
“你是說真的嗎?”
“夫人,”博士柔聲道:“我不認識這位年輕的女士。但是我賭6便士說你簡直過慮了。這些年你們都過慮了。大概她已經知道了吧。孩子都知道的。她也不想讓你知道她知道了。就是因為我們都喜歡哄自己說20歲以下的人和40歲以上的人都沒感情,所以整個世界都亂套了。忘掉這件事情吧,好嗎?”他笑道。“我想問你的是,你最先是在哪裡遇到葛裡莫的,是在你到英格蘭之前?”
她猛地吸氣。她回答了,聲音空洞,彷彿在想著別的什麼事情。
“是的,在巴黎”
“你是個巴黎女人咯?”
“呃,什麼?不,不,不是一生來就是的那種。我是外省人。但是遇到他的時候我在那裡工作,我是服裝商。”
哈德利停止筆記抬頭看她,“服裝商?”他重複她說的話,“你是說裁縫還是什麼?”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說什麼來著。我是給戲劇和芭蕾演員作戲服的人。我們在歌劇院工作。你可以找到相關記錄。節約你們的時間吧,我直接告訴你們我從沒結婚,我的名字是Ernestine 杜莫”
“那葛裡莫呢?”費爾博士尖銳的問,“他來自哪裡?”
“來自法國南部,我想。但是他在巴黎唸書。他親人都死了,所以這對你們來說毫無幫助,他繼承了他們的財產。”
空氣裡有種緊張氣氛,似乎是這些最普通的問題不應該帶來的。費爾博士接下來的三個問題是如此奇怪以至於哈德利又停止筆記看著他,而本已經平靜的Ernestine 杜莫開始不安的移動,眼裡充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