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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龍,不是蛇,雖然我身上仍然有封印在,可好歹也是半龍半蛟,你掐我七寸不會有用的。”
說話間,燭蒼從千機手指中消失,再一次纏繞在了蕭墨離的手指上,眼中浮現出鄭重的神色,這樣子看起來嚴肅可信了很多道:“蕭蕭,我不騙你,你身上血液,的確可以解開我身上的封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丟到下界,從我甦醒第一絲記憶我就知道了我不是水蚘,而是龍。龍族居於上界,其中最底層的是黑龍,再往上是黃龍,然後是青龍,只有金龍最為尊貴,擁有最強大的力量和最廣闊的未來。但是我當時只覺醒了一絲記憶,知道的也只有這些。吸過你的血液後,封印再次解除一層,我腦海中的傳承記憶繼承了三分之一,若是能夠吸你胸口與中丹田一起蘊養出的精血,說不定可以解開全部封印。”
蕭墨離目光微凝道:“變回戒指,一切等我從師尊處回來再說。”
燭蒼弱弱地答應了聲好,不甘不願地變回戒指,盤在蕭墨離手指上,心中卻開始盤算起了各種主意。
昆虛峰近在眼前,可蕭墨離卻第一次對這昆虛生出疑惑,除了門派核心掌權人士,被封鎖休息後的外界並不知道昆虛之境乃是仙境,只以為玄天門投靠了上星,才修出昆虛之境待上星來使。
或許師尊知道什麼是踏天路,蕭墨離直覺此地與昆虛有著莫大牽連。
蕭墨離收好飛劍,一腳踏入昆虛之境,這一次他沒有站在殿外行禮,而是直入大殿之中。
虛沉仙尊看到一身玄衣,身姿挺拔如劍,氣質寒若霜雪的小徒弟,心中微微一凝,徒弟的異狀已經解除了。
“何事?”虛沉仙尊問。
蕭墨離答:“師尊,弟子懷疑身上被人種下追蹤符,還請師尊解除。”
虛沉知道琅琊峰有一女弟子云卿常在蕭墨離身上種下追蹤符,此次顯然非是那女弟子所為。
隔著水簾,虛沉的神識一掃,徒弟的衣冠上並沒有追蹤符,想起徒弟回來時的異狀,難道?
下一刻,蕭墨離的身體就被一股大力吸入水簾之後,落入虛沉的懷抱之中,竟然如年幼時的那般坐在了虛沉的膝頭。
此乃大不敬!
蕭墨離想要起身,心中更是第一次湧起惶恐的情緒,但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他端坐如日月的師尊竟然捉住他的腰身讓他無法動彈,一隻手更是隔著層層衣衫覆蓋上了臀部。
這樣的覆蓋,牽動起外衣裡衣的摩擦,想到外面寬厚的手掌是一直被自己敬慕的師尊,心中就湧起無限惱怒與羞恥。
“告訴本尊,為何會有大乘修士在你那處種下追蹤符。”
這聲音來得冰冷而威嚴,全無平日裡的關懷,甚至含著一絲不加掩飾的怒氣。
蕭墨離腦子裡一陣轟鳴,所有理智在此刻喪失,師尊沒有明說那處是何處,他心中卻已經明白,正是被玉勢進出過的最最羞恥的地方。
那裡又如何明說,又如何能從師尊尊貴的口中吐出。
自己終究是讓師尊失望了,蕭墨離眼中的冰冷消散,露出一絲只有面對虛沉時才有的脆弱惶惶,身體也忘記了掙扎,脖子上浮起羞愧的慚紅。
“別怕,師尊不是生你的氣。一切都有師尊,不是嗎?”
第19章 重回巔峰
當九次雷劫錘鍊完畢,原本通身烏黑,僅有兩爪的水蚘,變成了玄色端正的蛟龍,足足十丈長的身體上還覆蓋著輕薄的半透明鱗片,泛著金色光澤。
它的頭頂也長出一對未分叉的金角,一雙金色的瞳仁中飽含威嚴兇光。
凡是身邊帶有靈獸的修士,他們的靈獸都在此時全身微微顫抖,忍不住前肢一彎,頭顱貼地,恍若朝拜。
似龍非龍,似蛟非蛟,引眾獸臣服,燭蒼的不凡引起了有心人的貪念。
燭蒼目光不屑地看了一眼趁雷劫結束,想要過來捉拿自己的刑罰堂人,身體向蕭墨離一撲,就變小纏在了蕭墨離手腕上,好似一隻手鐲。
刑罰堂人過來道:“蕭道友,此孽畜虐殺本門核心弟子,請將它交予我。”
蕭墨離冷視道:“戰壇相鬥,原本不該涉及生死,但湛修幾次三番想取我性命,違反規則,怎麼不見你刑罰堂人出來阻止?燭蒼渡劫之時,湛修更口出惡言,讓妖獸食我金丹,在場修士皆可作證。你刑罰堂人既然裝聾作啞,難道還不準妖獸明辨是非嗎?”
蕭墨離抬手摸了摸纏縛在手腕上的燭蒼,“變成戒指。”
燭蒼不甘願地發出一聲嗚咽,終究是抵不過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