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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已經貼到她的臉上,望著她根根分明的睫毛,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氣如蘭香,縈繞在她的臉上。
他之所以告訴她這麼多,只是要讓她明白,他心疼歸心疼她,可是,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無論她怎樣狡猾,也別想逃出他的五指山。
“我……”雲墨衣愣了只半秒,神色卻忽然輕鬆了,紅唇一掀,媚眼如絲地笑道:“你還真是個老狐狸呢,你這樣聰明的男人,我喜歡。”
許多年來,她總是在高處默然地看著別人的一舉一動,猶如看跳樑小醜一般,看著敵人在暗處耍般般陰謀詭計,心情好了,時不時地做一些小破壞,壞心地看著他們跳來跳去,似乎已經成為一種消遣的習慣。
久而久之,便覺得無聊了,難免生出一種孤寂感來,那曲高和寡,孤掌難鳴的感覺,時不時地侵蝕著她的心,令她時常心感倦怠,百無聊賴。
這一刻,忽然心中便充滿了鬥志,人生得一知己容易,得一難分高下的對手,卻不易,所以,葉孤城才死死地糾結著西門吹雪要決鬥,與對手巔峰一戰,是高手心中永遠要追逐的夢想。
這隻老狐狸,難得棋逢對手一次,便陪他過過招又如何,看最後,到底是誰輸誰贏罷?
若是她在這孤立無援的狀況下,依然能逃脫他的魔掌,便是她贏,若是他能安然無恙地將自己帶回玉國,便算他贏。
遊戲似乎開始好玩了!
玉之影輕笑道:“喜歡嗎?那,做我的皇后也不錯吧?”
“我……”雲墨衣貝齒咬著下唇,心裡想道:現在船在河中,只有等靠了岸,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動,而目前最緊要的,便是恢夏武功,有了武功,誰便也不是她的對手。
只是該怎樣恢復武功呢,船上的人,連話都不跟她講,更別說委託誰去找藥材了。
還是隻能靠自己。
想到這裡,臉色一變,又捂著自己的額頭,皺著眉頭,難受起來:“我頭好痛,痛得厲害。”
玉之影雲淡風輕的臉上又著急起來,急道:“怎麼突地又難受了,會不會是餓了?一會吃的就送來了。”
“不是,我……”
正在這時,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她的話,原來正是送吃的來了,食盒裡端出兩碗清粥,和幾盤小菜,菜品很簡單,樣式卻很精緻,都是精心烹製之物。
“來。”待送飯的人走了,玉之影將一碗清粥放在雲墨衣面前,又遞給她一把銀勺,說道:“想到你不舒服,我令人做了幾樣清淡的吃食,吃看看是否合你口味?這船上東西少,待靠了岸,再下去吃些好的。”
雲墨衣舀起一勺清粥,送到嘴邊,卻是皺了皺眉頭,緩緩地放下了勺子,輕聲嘆了一口氣。
“怎麼,不合胃口嗎?那我令人重做。”玉之影正待拍手。
“不用了,不是飯菜的問題,我難受,一看到吃食就一陣噁心。”雲墨衣右手撐著頭,趴在桌子上,怏怏無力地答道。
玉之影輕輕將她抱起來,靠在自己懷裡,冰涼的右手放在她的額頭,擔憂道:“方才不是好些了麼,怎的又難受了?”
“許是剛才在甲板上吹了風,受了寒了,再加上我又暈船……”雲墨衣頭一低,躲開了他的手,眼神閃爍地說道。
“那可怎麼辦,你自己是大夫,你說要怎樣才好?”玉之影看她皺眉,急道。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雲墨衣心中暗喜,面上卻仍是怏怏地說道:“吃些風寒藥就好了。”快問我,快問我,需要什麼藥材。
“好。”玉之影拍掌,喚進來一個守衛,吩咐道:“去找御醫要些驅除風寒和解暈船的藥。”
雲墨衣一聽,身子一軟,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這狐狸太狠了,她設了話套等他來鑽,他卻全然不上當,根本不問她需要什麼藥。
蒼天啊,她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正在此時,行進得十分平穩的大船,突然一陣猛烈的顛簸,顛得她幾乎人仰椅翻,而廂房外面,似乎引起了一陣騷動。
玉之影不由得皺眉,還沒有來得及拍掌,便有人急匆匆地敲門。
“進來。”玉之影冷眼看著一臉急色的守衛,不悅道:“何事如此騷亂?”
“回稟主上,似乎有河盜水匪的船,撞擊了我們的船,並且將我們包圍了。”
水匪?雲墨衣暗想,你船上飄著那麼大個商字,又是一艘如此豪華的大船,這不引人來搶麼。
方才才呼喚過蒼天,老天爺便給她派下來一個逃跑的機會,真正是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