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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瞭解菲尼爾不達目的至死方休,一如對法老之位的執著。
“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的位置,自從神使將賽里斯王子帶進沙漠,就失去蹤影。”
“不,他會回來,當他再一次進入我的眼界,我不會讓他再有機會推開我,再也沒有第二次。”菲尼爾側眸望向窗外,閉目聆聽,唇角笑容漸漸加深:“我們……我和賽里斯會得到應得的。”
“可是賽里斯王子似乎意志堅決,他全心忠於神使,恐怕不會幫助我們。”哈圖這些年來一直關注著賽里斯,他不認為事情會順利。
菲尼爾沒有否認,但他的微笑不變,有信心一切盡在掌握中。
“他會,他和我密不可分。”
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離他們,這是從開始就決定的命運。
即使主人這麼的自信,哈圖畢竟活了這些年歲,深厚閱歷讓他不得不謹慎。一再猶豫以後,他還是指出:“但是那個神使,他不會阻止嗎?”
提及李長琴,菲尼爾的微笑終於從臉上消去,恨意湧現:“不能原諒他,永遠不能原諒,他不應該搶走我的賽里斯。”
“主人?”
“但是他很快就會付出代價,我聽見了……諸神的審判。”興奮的獰笑替換溫和假象,菲尼爾極力抑制笑意,無奈笑聲卻從掩唇的雙手間漏出。
張狂笑聲不絕,菲尼爾佝僂弓曲的腰背繃緊,顫抖不已,瘦削身軀骨骼突顯,帶一絲病態的扭曲,砌成詭異恐怖的畫面。
許久以後,他又直起腰身,將目光放遠,像透過遙遠時空描繪理想的未來,神態陶醉。
“我們只需要等待,等待機會到來。”
三個男人抱手而立,杵在諾布家的廚房裡,愁眉苦臉。
所有難題皆因玩笑而起,原本他們只需要等吃,後來為了烹煮方式而爭論,就演變成衝動的自告奮勇,現在他們終於瞭解自討苦吃,就是在說他們。
新鮮的魚,腥甜的魚,還有些微生命跡象的魚。
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從哪裡下手,三位男性互覷一眼,同時怨念魚兒多事,竟然活在水下游泳,一開始就應該煮好放在盤子裡。
“烤?”賽里斯思索半晌,比兩位大人都有行動力,立即準備動手。
“熬湯。”諾布也想到簡單解決方法。
“清蒸好吃。”長琴想象著那嫩滑的魚肉,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即就能吃上。
“清蒸?”賽里斯和諾布互覷一眼,困惑地求教:“怎麼樣蒸?”
這可真是問倒長琴了,他的烹飪本領僅限於炒飯,蒸魚的學問他是一竅不通,只是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他蹙眉思索半晌,也有了鬥志:“好了,我們每人負責一個菜,用自己的方法做。”
“這個提議不錯。”諾布揚眉。
賽里斯也點頭:“好,我會努力。”
於是大中小三位男性摩拳擦掌,大概是感覺到男士們帶有實驗性的瘋狂目光,原本奄奄一息的魚兒們突然奮力掙扎起來,讓鬥志滿滿的三人更加手忙腳亂。
好半晌以後,他們終於將魚都揍昏了,交換一記勝利目光,這一會終於可以動手。
長琴自信滿滿地回憶蒸魚成品,操起青銅小刀開始解剖魚腹,憑藉中學時期的生物知識,他順利解剖了魚兒,掏掉內臟,再將魚破成兩邊放在盤子裡,將一堆香料切碎灑在魚的屍體上。
拭著熱汗,長琴滿意地欣賞被蔥鬱綠意包圍的魚,審視片刻以後,長琴從香草裡頭摘了一堆小花擱上去,看著‘漫山遍野’‘春暖花開’的藝術品,終於心滿意足,他就要去燒水蒸魚。
哪知道一回頭,卻見諾布的形象堪比童話裡煮魔藥那巫婆,竟然直接將整尾魚往滾燙的水裡投,可惜的魚還有意識,極力掙扎著,直至被燙熟為止。而賽里斯也沒好多少,他直接蹲在火炕旁邊BBQ,魚也沒有被宰,估計死前受了不少的苦難,被烤得七孔流血。
“我靠?!”長琴驚叫:“真他爺爺的驚悚,你們在幹什麼呢?”
“熬湯。”諾布手裡的魚沒來得及下鍋,再也不動了。
“我做得不對嗎?”賽里斯困惑地問,他的臉上了一個超自然的煙薰妝,烏漆抹黑。
長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為那些慘死的魚祈禱。
魚的皮脂和著血滴落爐火裡,紅火噼啪燒得旺,水正咕嚕咕嚕地滾開,魚的浮屍正在翻騰浮潛,三個男人相對無言。
娜紗抱著哈娜前來探看的時候,就見到這副慘不忍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