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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地抿緊唇不說話,他不覺失笑,心情大好:“如果可以立即掃走,那就更好。”
賽里斯猛地抬首,眨了眨眼睛,也笑了。
後來他們倆終究還是沒有獵到大獨特,直至天色暗下來,只好回去。用晚餐的時候諾布又來了,彙報對二世處理方案。
聽說二世一行人在沙漠內行走也就十來天,遭遇風沙以後就發現了綠洲。然而,要穿越沙漠卻至少需要一個多月,無可置疑,那一行人是有神明眷顧了。既然在沙漠裡,賽特該脫不了關係。
這般想著,長琴勾唇嗤笑,滿滿的嘲弄。只是現在想太多也沒用,總不能因此就束手縛腳:“不管他們是怎麼來的,送走就是。”
諾布輕頷首:“的確,我計劃讓他們休息十天,再安排送他們回去。”
“就這麼辦吧。”
“李,最近夜裡你就不要出去了。”諾布稍稍思量,又說:“你這裡,我多派點人手守著,平時要到哪裡,也帶多點人吧。”
長琴失笑:“得了,我暫時不夜遊。你也擔心得太多了,把我襯得像個白痴似的。”
諾布見長琴不以為然,他實在不敢苟同:“那是你不瞭解,你有時候挺白痴的。”
話落,賽里斯就在旁邊偷笑,長琴感覺唇角在抽搐,要不是氣氛不對,他真想跟諾布打一架,挽為名聲。他琴皮笑肉不笑地反諷:“被白痴罵白痴,特別打擊人。”
“嘖,就知道你嘴裡不饒人。”諾布白了長琴一眼,又地賽里斯說:“我要走了,讓賽里斯送我一趟。”
賽里斯沒有立即答應,反而默然注視李長琴,像在詢問意見。
長琴挑眉,他和賽里斯最近幾乎形影不離,諾布這樣要求,恐怕是有悄悄話要說。雖然好奇,不過他總不能完全控制他人,連一點私人空間也不給予。
“你去吧。”長琴微微扯起唇角,笑說:“如果聽到有趣的事,再轉告我吧,省得花時間聽諾布廢話。”
“你這傢伙,真是小氣到極點了。”諾布啐了一記,他才說一句話,就遭到回損兩句,好不鬱悶。怨懟地瞪上長琴一眼,諾布才領著賽里斯出去,走出一段距離就止住腳步,只是話到嘴邊又吞回去,眼神帶幾分嚴肅與猶豫。
“諾布叔,沒有必要猶豫。”賽里斯淡笑:“我都能聽。”
諾布聽罷,重重搓亂賽里斯一黑髮,橫眉努目:“臭小子,你都能聽,又不想想我是不是都能說。”
賽里斯五指梳著亂髮,戲謔:“叔叔,要到我房間裡喝點酒,賞著月光,思考一番再說?”
諾布又一陣齜牙咧嘴,賽里斯這小子一旦調皮,就讓他牙齒癢癢:“你這小子,把李長琴那張毒嘴學完了。”
諾布雙手掐著賽里斯的臉一陣拉扯,賽里斯是沒想到有此一舉,當下愣住了。
難得扳回一城,諾布心花朵朵開,笑得燦爛,原本難開口的說話,現在一溜嘴,就玩笑般說了:“我是找你商量暗殺二世的事。”
賽里斯正搓著發痛的臉頰,當下就被唬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原以為是玩笑,可他從諾布臉上看到了認真。這就是真正要說的悄悄話。
諾布也不等賽里斯表態,自顧自地說著:“其實,那個王子吃了解藥,是真的比之前清醒了。”
“哦?”賽里斯感覺話裡有文章,應了一聲,待繼續聽下去。
果然,諾布嗤笑一聲,繼續說:“他要求見李,說要道歉。可是你沒有看見他當時的神態,我不認為他是真心悔過。而且他還有中毒的理由,那種自尊自大的王子最懂得給自己開脫。說是要道歉,我看他也沒有幾分真心。要是真的將他放回埃及,擺平動亂以後,他肯定還會找麻煩。”
賽里斯沉默,不予置評。
諾布繼續說,他眼中有戾氣,臉色也陰沉,特意壓低的聲音,特別堅定。他說:“我想,讓他回去倒不如暗中解決掉,反正埃及正亂成一團,沒有人會注意沙漠中失蹤的王子是怎麼死的。”
聽了這殺人大計,賽里斯依舊沉默,只是眉間輕蹙,像陷入苦思。
諾布以為他擔心,樂觀地說:“別擔心,即使殺了他,長琴也不會說什麼。而且我跟你說,也就是知會一聲,都是我做的,與你們無關。”
“諾布叔,你瞭解長琴嗎?”
突然天外來的一問,跟話題根本不靠譜,可諾布見賽里斯認真,也順著回答:“啊?算是瞭解吧。”
聽罷,賽里斯臉上笑中帶著無奈:“那你認為這一次,長琴為什麼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