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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幾根枝丫染著碧色,硬生生地錯入無垠晴空,形態粗獷,少年俊秀淡定的臉也帶幾分錯愕。後來,笑意勝似春染桃花,瞬間開滿枝頭。
當回過神來,長琴發現自己迷失在如畫景緻中已經好半晌。舔掉唇上乾澀,他別開視線,嘴裡說著:“愣什麼?不想要嗎?”
賽里斯清了清嗓了,噗哧一聲,笑了:“原本就想逗逗你,沒想到真有收穫。”
長琴眼睛一瞪,像要將人瞪出個窟窿:“賽里斯,下次我會當成玩笑的,絕對。”
這下子賽里斯可不願意了,眉頭打了一個結,解不開。他謹慎地陪笑,低聲哄道:“好,是我不對,別生氣。”
其實長琴也就是說說,自個也沒信心,畢竟已經失守不只一回,到時候被耍著,十之八九又會淪陷。當下他就順著那臺階,下去了。
“行了,我都快沒興致了。”
話才剛落,立即被靠近的身體蹭了一下,又一次精神抖擻。長琴暗罵賽里斯這小子,越來越狡猾了。
賽里斯卻收起笑意,一臉深情似水,溺斃‘旱鴨子’李長琴一枚。
雖然長琴有點排斥,但真的動作起來,身體反應又是不會騙人的。長琴很誠實,舒服就會喜歡,會享受。說了只能用手,賽里斯也生疏,摸索著,慢慢純熟。開始時候,長琴感覺挺平常的,後來就陷進去了,回過神來,已經在響應號召。腰下生猛地搖晃撞擊,被圈在那掌心裡的不只有他,還有賽里斯的。同樣炙熱堅硬的兩根,不斷互相摩擦,溫度迅速攀升。熱汗揮灑中迸發快感,劇烈且迅速地抗散至全身。口乾舌燥之際,忘情地從對方口中汲取水分,相濡以沫。到了這階段,已經不需要思考,索取是那麼的自然,僅憑本能,為了更多快樂,他們的動作越發野蠻。
最手,賽里斯用上雙手包緊勃 發的兩根男性,緊緊擠在掌中。拇指搓揉頂端,指腹上有粗繭,磨蹭柔嫩部位,帶來極端的刺激。長琴雙手撈在他背上,十指搗進皮肉裡,緊繃的雙手,筋絡盡顯。一瞬間,交頸的二人身體輕顫,一同在掌中噴發,濁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粗喘著,長琴就像從水裡勞上來的一樣,連發根都溼透了,更別提身上。他咬牙切齒:“得了,又要重抹一次。”
賽里斯輕笑:“沒事,我幫你。”
“臭小子,腿上我自己抹。”別又讓這小子輕薄去了,他會鄙視自己的。
賽里斯沒有反對,只是輕撫長琴的背,指尖描繪脊骨上起伏的緩路,寵溺意味甚濃。
“好,我只幫你擦臉和背,可以了?”
長琴咂著嘴巴,忿恨地往賽里斯肩頸上咬了一口,瘦是瘦,挺結實的,咬得他牙根發軟。靠在賽里斯肩上,他全身放鬆:“讓我靠一會。”
“好。”賽里斯答了一聲,眯起眼睛瞪著樹叢上出現的臉,而後者眼神就像兩束雷電,帶著不尋常的殺氣。
二世不知如何是好,眼前所見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他是知道過這兩個人關係親密,也明白事情正朝他最排斥的方向發展,只是再多的想法,也沒有眼見來得刺激。
剛才他見到這兩個人走進草叢,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來。心裡介意,不管墨特和奈菲爾塔利的阻攔,硬是過來探看。李長琴的侍衛長並沒有制止,現在想起來,是故意的。之前再多猜測,現在讓交頸擁抱的兩個人狠狠地證實了。他的心,猶如墜入尼羅河的石頭,陷進在淤泥中,墮入絕望境地。
他甚至窩藏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只能僵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表情,更分不清楚是何樣的心情,最後他像戰場上敗陣的幹兵,膽怯地避開賽里斯的目光,悄然離去。
裝做不知情,自欺欺人。
賽里斯始終不發一言,連手上輕撫動作也未曾停歇。
等長琴再整理好,又過了好一會。賽里斯給他準備水和食物以後,回身挾上諾布,走到角落。
“為什麼不制止他?”
‘他’還有誰?諾布挑眉,裝傻:“唉?你們做了不能讓人看的事情嗎?”
賽晨斯眯起眼睛,露出森森白牙偽笑道:“哦?你不知道?怎麼不來瞧瞧?”
“呃,我沒興趣。”
“是嗎?”賽里斯繼續皮笑肉不笑,損道:“叔叔,為老不尊是可恥的。”
“什麼老?!”諾布跳腳:“我還不是為了讓那個王子清醒一點,才沒有攔他?”
“長琴若知道了,會揍得你不清醒。”賽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