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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住了,也不知道回應你。”
菲尼爾一手扶額,劇烈喘息著,臉色顯得異常蒼白。他不能反駁哈圖的論調,只要有李長琴在,賽里斯就不會回頭。
關鍵是李長琴。
“情況緊張?”菲尼爾若有所思,眼睛漸漸眯起,唇角笑弧漸深:“哈圖,李長琴是在騙巴頓的。”
“什麼?”哈圖蒼老的臉因驚訝而變形,實在不明白主人在說什麼。
菲尼爾笑容漸漸燦爛,一口白牙泛著冷芒,就如一隻將獵物壓在爪下準備盡情享用的猛獸:“現在的情況緊張?如果他們安於現狀,又怎麼不能見我?以賽里斯的聰明,不會說這種低劣的謊。”
“那是說……”
“他們絕對要做些什麼,或許是要殺巴頓。”說著,菲尼爾自信滿滿,完全不懷疑自己的推論。
哈圖聽了,喜上眉梢:“那隻要利用將軍除去神使……”
“不。”菲尼爾笑意不著眼底,冷笑著說:“由他們做。”
“這……”
“我們暗中伺機,終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笑容越發殘肆,笑聲冷如刃,幾乎讓耳膜生痛。
哈圖愣愣地看著,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
“安排我見公主……入夜後出發。”
哈圖這才唯唯諾諾地辦事去。
紅霞暈染天際,最後一絲餘暉被黃沙地淹沒。拉神乘坐太陽船前往冥界去了,大地迎來短暫的黑暗,期待神的再次降臨。
夜色掩護下,一行人形跡神秘,悄悄潛往希泰美拉的寢殿。守門衛兵看見來人,立即放行,連通報也不必要。因為他們都瞭解菲尼爾王子與公主的關係,反正王室內偷情事件屢見不鮮,形式更是五花百門,沒有人會在意。
漸近寢室,就聽見希泰美拉嬌蠻的叫罵聲,伴著慘叫啼哭傳出來。
菲尼爾大步流星走進去,入目是幾名被捆綁的奴隸,身上均是傷痕累累,全都出自公主手上一根棘鞭。
“原來你還有空閒玩樂嗎?”菲尼爾冷眼看著可憐的奴隸,目光冰冷,不見半絲惻隱。
希泰美拉這才注意到菲尼爾,笑靨如鮮花綻放,急步上前捉住他的手臂,力道卻猶如捉住救命稻草般強烈,連指尖都陷入了皮肉。希泰美拉歡聲輕喃:“你來了,是來安慰我嗎?”
菲尼爾冷眼看著她,表情淡膜:“你敗在李長琴手上,還有資格讓我安慰嗎?”話罷,他毫不留情地甩開這女人,對手上十個半月形抓痕毫不在意。
跌坐在地上,希泰美拉先是微愣,醒覺後,怒意爬上臉容,美豔的臉變得醜陋。她狠狽地尖聲嚷嚷:“他會付出代價!我會殺死他,將他剁成肉醬!”
菲尼爾依舊淡漠,冷淡地問“是什麼辦法?”
希望再次燃起,希泰美拉急忙走進內室,沒多久就拿出一柄金匕首,獻寶般遞給菲尼爾:“看,這個……這是賽特的神刃,只要將它刺進李長琴的心臟,一切就結束了。”
“賽特嗎?”菲尼爾接過匕首,一股寒意透過指尖直指心臟,竟然是那樣的激烈。他抽了一口涼氣,不覺仔細端詳匕首上詭異的血色紋路,仿如透著罪惡汙穢的顏色。
“我用自己的鮮血將它供奉了四十九天,求取乾旱之神的力量,它會使李長琴的心血乾涸,不再擁有活力。”
笑意漸漸爬上少年的唇角,與少女痴狂的神情相輝影,儼然是一幅群魔魅盛宴圖。
“你確定?”
希泰美拉連說話也顧不上,迫切地點頭。
菲尼爾卻不會輕信幾句話,他毫無示警地將匕首刺向身側侍從。隨著一聲慘叫,匕首沒入那胸膛,甚至沒有帶出一絲血色,在眾人驚慌的目光下,肉體迅速化成灰塵,聚堆於地上。
希泰美拉驚叫:“做什麼,或許只能用一次,就像神花一樣!”
菲尼爾冷笑:“你能做出第一柄,也就能做出第二柄。”
“這……,是這樣嗎?”驚詫還未褪去,笑意已經迅速爬上唇角,少女豔麗的臉顯得詭異且扭曲:“但你不在意我所承受的痛苦嗎?”
這個問題引起菲尼爾的蔑笑:“你不是正喜歡我冷待你嗎?你這個靈魂扭曲的女人。”話落,在希泰美拉陶醉的神情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匕首刺進另一人胸膛。再見奇景,讓他的笑容加深:“看,還能用。”
其他奴僕打著哆嗦,卻不敢吱聲。
希泰美拉彷彿難以承受快感,忘情地啃咬著指尖,聲音因快樂而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