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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些‘前王室’成員隨意動手,只要不過分就可以。
這份大禮,長琴欣然接受。一邊舉杯與巴頓遙遙敬酒,壓在杯沿處的唇角卻悄悄勾起。
有了自由,就更方便諾布考察秘道,接下來不能進入的特殊區域也就不成問題。取這將軍的人頭,也是指日可待。
越是這般想,臉上笑容就更愉快,長琴還真開開心心地跟巴頓喝了一回酒。喝得將軍開始醉了,他卻依舊神清氣爽。巴頓見形勢不妙,找了個藉口,就把這會散了。
一夕間,所有人的態度就變了,前倨後恭,十分現實。
出門後,昨夜那氣炎囂張的侍從延著一臉諂笑前來噓寒問暖。讓人意外的是李長琴雖然態度高傲,卻沒有為難那人,甚至讓賽里斯給他賞錢。
對此,諾布十分不滿。
“那種混蛋,我恨不得就揍歪他的臉,幹什麼還給他錢?”
“有用。”長琴無所謂地聳肩:“那種貪婪的小人既然能在這裡吃得開,自然有他的門路。現在施點小恩小惠慣著他,嚐了甜頭,他自然會巴結我。”
諾布一臉不認同:“他還能幹什麼?除了嚼嚼舌根,那種傢伙還有什麼能幹?”
長琴只顧著笑,故意賣關子,吊諾布的胃口。
諾布氣得牙齒癢癢。
看在眼裡,賽里斯失笑,低聲解釋:“諾布叔,長琴就是要聽那人嚼舌根。說不定有人就會不經意地透露出將軍的動態,憑此收集情報,也是一種手段。”
諾布微愕,長琴臉上的讚許已經確認一切。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諾布撓頭搔耳,終於想通了:“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長琴撫頷一想,笑意漸上眉梢:“啊哈,我們現在先去見皇后,還她一巴掌。”
“什麼,幹這種無聊的事?”諾布怪叫:“你又要下餌給那將軍大魚嗎?”
“不……這回是真的打。”長琴興致勃勃地摩拳擦掌。
諾布徹底蒙了。
賽里斯不覺莞爾:“也順道告訴她公主叛變的事實,讓她在兒子與女兒之間做個選擇,對嗎?”
長琴噎了一下,盯著賽里斯的眼神很是無奈,不爽地喃喃:“你說你的腦袋是怎樣構造的?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在那金眸的注視下,真是什麼秘密都藏不住。
聽罷,賽里斯側目細思,而後微笑:“嗯,是我太多話了,我會注意。”
沒有埋怨,只是簡單的敘述。
越是這樣,長琴反而感覺自己欺負了賽里斯。沉默片刻,他突然察覺入目的景緻是那麼的熟悉,不經意地,他在這宮殿也進出了好幾年。如今一切均透著‘桃花依舊,人面全非’的蕭條氣息。正是這種意境讓人惆悵。
突然醒悟,當初也是如此,身後始終有人如影隨形。從矮墩墩的幼童時期就默默地邁動短腿,跟在健步如飛的成人身後,直至身影不斷拉長,已經能夠輕鬆跟隨,卻始終安靜。
過去,賽里斯不瞭解他的心思嗎?
不是的。
人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間變得聰明,何競是要那樣深刻地瞭解著另一個人呢?只是過去有沉穩內斂的性子壓抑著。如今顯露,是為什麼?因為他們已經不存在隔閡,不是主僕或父子,而是心有靈犀的戀人。
現在要放任賽里斯縮回去?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又不是在責備你,稍微埋怨也不行嗎?”
賽里斯微訝,瞧一眼故意撇開臉,行為甚是幼稚的李長琴,終於瞭解那份心意,便笑開了。
長琴斜眸睨一眼,又撇開臉,不想表現得太過縱容。
“諾布叔,麻煩你。”賽里斯莫明地說了一聲。
諾布翻著記白眼,完全不讓長琴有理解的機會,已經果斷下令:“佈陣!”
一干親兵迅速行動,全都環手抱胸,臉部朝外,築成一道肉牆,將長琴和賽里斯團團圍住。
“怎麼……”
未境之語被熱情的雙唇吞沒。
長琴傻眼,賽里斯的臉近在咫尺,那眼睛半斂,睫毛濃密捲翹,柔軟光澤,有點像天邊雲朵,烏雲?正想著,那睫毛霍地揚起,恍如雲開,幽壑清泉裡倒映日盤一枚,爍爍金輝欲迷人眼。笑意暈染,上了眉梢。
長琴只聽心跳聲加劇,心臟有力地擂打著胸膛,竟像火灼般難耐。看得正入神,突覺唇上微涼,就聽耳邊響起細語。
“合上眼睛。”
輕聲呢喃如同擁有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