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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探究:“你還沒有準備好,對嗎?”
賽里斯微愕,笑意爬上臉頰。他雙手撐在椅背上,俯首凝視長琴,目中透出深情:“我早就準備好了。”
在賽里斯撐起的小空間裡,長琴詭異地感覺到體溫攀升,即使他剛才泡完冷水。
“是嗎?你準備好啦?”侷促地應著,長琴只覺喉乾舌燥,賽里斯的體溫好像很好,熱得炙人。
“考慮過了嗎?”
低沉的聲音帶起溫風拂過耳廊,長琴微愣,立即頷首:“考慮過了。”
“我愛你。”
突然的表白讓長琴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連忙接道:“我也愛你。”
話落,長琴原想以一記熱吻做為開頭,然後……
但賽里斯退開了,他微笑著說:“你先等一下。”說罷,他就帶上窩在角落的兩頭猛獸走出去了。
長琴愣住了,喃喃地猜測:“是要去洗澡嗎?”
他聽到賽里斯的聲音自窗外傳來,探身一看,原來正在跟巡守的侍衛說話。不多久,賽里斯就獨自回來了,果然挽起長髮去洗澡。然後李長琴愣愣地看著女僕們魚貫而入,擺下不少食物,還灑了一些香水,弄得格外有情調。
長琴津津有味地看著,等人都下去後,賽里斯也洗好了。
“這是幹什麼?”指著那堆東西,長琴戲謔地問:“搞羅曼蒂克嗎?”
“羅曼蒂克是什麼?我只是做一點準備。”賽里斯輕笑:“英超和彪馬已經送離,守衛也調開一段距離,女僕們更是已經交代過,明天她們不會過來打擾。”
聽後,長琴微愣,他從未考慮得這麼周全。恍神間,眼前一片陰影襲來,他抬頭,就見著賽里斯隨意地抽掉髮帶,於是長髮披落,絲縷抹過胸肩,鎖骨若隱若現。長琴看得有點失神,如果不是瞭解賽里斯,他會以為這是故意挑逗。
沒等長琴回過神,賽里斯已經伸手將他帶離椅子。
“到床上去。”
“哦。”
長琴愣愣地應著,然後兩個人就坐在床上……發愣。原本長琴以為很簡單,但是真到了實行的時候,卻感到為難。所有知識都派不上用場,畢竟他和男人之間做這檔事,也只有一次,唯一的噁心經驗,根本不值得回憶。
努力將思緒從黑暗記憶中剝離,卻發現竟然連興致也提不起來,他要臨陣退縮了。
長琴苦悶地蹙眉,無法解除窘境,他想自己竟然落得這麼窩囊的境地。這樣下去,他又該如何向賽里斯解釋呢?毫無理由,突然說要改期?太無理了。該怎麼辦呢?好像沒有任何理由可找。難道要說自己不行?
靠!還要不要臉。
全心陷入自我厭惡的思潮中,長琴並沒有注意到賽里斯探視的目光,一直仔細地,安靜地打量著他。
時間在等待中溜走,賽里斯終於有了動靜,他輕輕執起長琴的手。
長琴猛瞠目,因為賽里斯在輕吻他的指節。極輕柔,猶如羽絨般細膩的觸感。他不覺屏息,被這樣一個小小的曖昧動作迷惑了。溫熱的呼吸氣息拂過指節處,像要炙傷他。猶如觸電般,長琴要抽回手,賽里斯卻沒有讓步,五指力道手緊,將他的手拽回去。
“賽里斯?”
手被吻著,長琴感到尷尬,畢竟這種事好像對女人做才對。
賽里斯抬頭,淡笑:“要先聊聊天嗎?”
長琴當然點頭,這正中他的下懷。
兩人就在這種曖昧的氣氛這下,促膝依偎,真的開始談話。
賽里斯將目光投於天際,來了一句:“我會做夢。”
莫明其妙的話話讓長琴雲裡霧裡,他以困惑的眼神示意賽里斯繼續說下去。
“我經常會夢見你洗澡時候的模樣。”話落,賽里斯失笑:“然後,我天天裝做若無其事地侍候你,所以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很痛苦。後來就適應了,感覺也就不那麼糟糕。”
從來沒有想過有這種事,長琴被嚇了一跳,脫口就嚷:“這……你早說呀!”
賽里斯聞言,錯愕地瞠大眼睛,反問:“那該怎麼開口呢?”
這種事,怎麼開口?
竟然說了那種蠢話,長琴自厭之餘,繼續掙扎:“你可以暗示我。”
賽里斯輕嘆:“可行嗎?”
“不。”長琴無法否認,他在某些方面是少了根筋。
“其實今天這類事,我已經想了很久。我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發生,但是總會想想。所以當真正要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