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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就是隊長,因為他僅僅隨意一揮手就讓眾衛兵們收起武器,只是他們依舊擋住長琴的去路。
“娜紗,他又是什麼人?”李長琴一邊問一邊不客氣地打量眼前人。
娜紗老實回答:“回神使大人,諾布是專門負責神使大人安全的衛兵隊長。”
保護安全?李長琴對此嗤之以鼻,這分明是內外監視。
眼前人深棕色肌膚,臉容雖然不是特別俊朗,但一抬手一舉足間透著豪邁爽朗,身材高大健碩,是位強兵,就不知道腦袋怎麼樣。
在諾布深棕色眼珠子毫不避諱的直視下,李長琴瞭解到諾布沒有一顆虔誠的心,這種人無法以神明的身份進行牽制,真是有夠麻煩。
正如李長琴所想,諾布就是個不信奉神明的人,他直勾勾地審視著最近在底比斯城傳得沸沸揚揚的神使大人。諾布完全不以為這樣瘦弱的男人有什麼能力,只當李長琴跟祭司們一樣,都是妖言惑眾的功利小人,又或者如祭司所說的外國間諜。
“讓開。”李長琴淡淡地要求。
諾布臉上扯開讓人鬆懈的燦笑,語言卻不退步:“神使大人,請回到房間裡,以免遭遇危險。”
“危險?你準備讓我遭受危險?”李長琴冷笑:“你不是負責保護我嗎?我去哪你就保衛到哪裡,不對嗎?”
“這。”諾布挑高眉:“諾布以為留在房間內最安全。”
“但神明指引我到房間外去視察民情。”李長琴將諾布的話堵回去,繞過衛兵準備離開,但衛兵卻張臂擋住他的去路。
再羅嗦就太無謂了,而且李長琴的少爺脾氣也犯了,他從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平日裡斯文的表像只是他冷漠的表現。
衛兵都有強壯的體魄,李長琴卻突然出手將攔在身前的手臂重重一扭,咯的一聲脆響,女僕們尖叫起來,衛兵則抱住脫臼的手臂高聲悲鳴。
“神明不提倡使用暴力,所以別擋路。”丟下不負責任的一句話,李長琴直直地從目瞪口呆的衛兵中間穿過去。
接下來李長琴直接走出軟禁他的宮殿,誰擋路就揍誰,後來就沒有人敢擋‘凶神’的路,他一路順暢地走到塔樓外。
烈日高照,但綠化不錯的院子倒挺涼爽的。
身後傳來腳步聲,諾布獨自追上來了,他怪叫:“神使大人,你不是說神明不提倡使用暴力嗎?”他一路上可看見不少傷員。
“也沒有說禁止。”李長琴涼涼地搪塞回去。
“……”諾布的臉部不受控制地一陣擠兌,他嘀咕:“像在強詞奪理。”
只要不擋路,李長琴也就沒有意見:“賽里斯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為什麼要找賽里斯王子?”諾布不客氣地反問。
“看看你們有沒有違抗神命,又把他丟進鱷魚潭裡去了。”李長琴嘴裡說著,其實是想找賽里斯談談話,看看能不能得到額外情報。
諾布嘴巴里嘖嘖有聲:“神使大人不是神明嗎?你不是無所不知嗎?怎麼不知道賽里斯王子有沒有危險?”
“諾布,你幾歲?”
“二十二。”
“那就用自己的腦瓜子想想埃及有多少位神明。”
“……”
“難道你當衛兵還能管祭司的工作嗎?沒有全能全知的神。”李長琴理直氣壯地瞎辯著,反正他說什麼都有理,他是神嘛。
“……”諾布只能乾瞪眼。
“你要是不用腦子,這小隊長要當一輩子。”
“喂,如果你真是神使,那你肯定是邪神”諾布納悶地回了一句。
李長琴冷哼,嘲弄:“人類啊?你們只在有所求的時候,神才是神。無所求的時候,是正是邪有什麼關係?”
諾布答不出話來,其實他也認同李長琴的觀點,每個人都因為有所求或者畏懼才願意供奉神,而他所以不相信神,也是因為從不求神什麼。
“走哪一邊?”李長琴在岔路處環手問諾布。
諾布呆呆地指出真正路線,李長琴便悠哉地走下去,同時將四周視線當做無物。李長琴對此並不陌生,同樣為所眾人所注視,不過以前是畏懼黑勢力,現在卻是畏懼神力而憶,經驗豐富的他都能應對自如。
走在路上,突然聽見驚叫聲,李長琴被諾布拽了一把,箭矢就在眼前激射而過,李長琴差點就變成箭靶子了。
“神使小心。”諾布將李長琴護在身後,拔出青銅劍刃面對又一次拉弓的小王子,他的笑容十分苦悶,低聲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