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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問。
二世抿唇,恢復張揚的氣魄,揚高頷,朗聲宣告:“那我也不會放棄!我一定會攻陷你的。”
“……”長琴翻了記白眼,因為眼前這小夥將自己比作一座城池了,還攻陷呢?他失笑搖首:“那你還問我幹什麼?好了,要說的都說完了吧?那就回去……讓巫醫給你留點藥,明天我給你換藥。”
二世愣住了,彷彿不能理解這話的意思,半晌以後才歡呼著要撲上李長琴,卻撲了個空,一下子趴在床上。
長琴拂拂衣襬,白了他一眼:“快走,別在這裡鬧。”
“好吧,那我明天再來。”二世興高采烈地跳起來,才走兩步又彆扭地回首:“喂,你是因為賽里斯才讓著我的嗎?怕我怪罪賽里斯?”
長琴接到這個問題,不禁訝異,他不想二世竟然有這麼細膩的時候,難道這小子真是戀愛嗎?竟然這樣敏感。稍稍思索,長琴含糊地回答:“你知道我的性格,賽里斯只是讓你有機會說話的橋樑,要不然你以為什麼時候才能跟我說上話?”
“……”二世摸摸鼻子,訥悶地嘟噥:“呃,個把月吧。”
“所以,快滾回去。”長琴不準備多說。
“那你是真的被我感動了?”二世握拳,像是在宣洩腔中滿溢的快意般,在空中揮了揮,高聲歡呼著離開:“太好了,哦……”
“閉嘴。”看他得意忘形的模樣,長琴氣急敗壞。
夾雜著王子愉快的笑聲,腳步聲漸遠。
長琴只能搖頭,但轉念一想,這後來的事就真是複雜了。答應給這小子機會,好嗎?前途太多障礙,這種發展,不正正是應了尼撒的預言,走進死路嗎?
跨越幾千年的聯絡,能讓這位小王子的愛情開花結果嗎?
然而沒來得及讓長琴繼續苦惱,賽里斯那一臉的慘白還有無語凝咽的表情,將他從未來的苦惱中抽回現在的苦惱中。
雖然已經脫險,但長琴不能原諒賽里斯傷害二世的行為。
二世是因為輕敵所以受傷,若論公平鬥爭,受傷的會是賽里斯。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國家的法律都是偏向二世的,只要動手就不會有好結果,然而賽里斯卻愚蠢地傷了二世?
“你有什麼解釋?”
賽里斯佈滿淚痕的臉上盡是委屈:“是菲尼爾來了,他差點被二世發現。”
菲尼爾?
長琴驚訝,他想不到還能摻上那個小王子,這是幹什麼?他們兄弟仨搞聚會?
“他怎麼來了?你找他來的?不……你不像這麼笨。”長琴不相信賽里斯會在他出外的時候找菲尼爾,沒有他的掩護和監督,又怎麼可能安全?畢竟菲尼爾的身份特殊,再加上賽里斯與菲尼爾雙生子的關係是圖雅王后最敏感的方面,他們是不能隨便接觸菲尼爾的。
賽里斯強忍著悔恨和心頭撕裂般的痛楚,帶著哭腔回答:“我不知道,他說是因為收到我的信,所以才會來,然後二世就出現了。我不能讓他看見菲尼爾,不能讓他捉到菲尼爾。然後我就命令士兵們阻攔,但沒有人敢擋他,我也不能讓英超和彪馬攻擊,所以我就只能……自己動手。我真不是有意傷他的,但他力氣比我強,我攔不住他。”
一段話說的委屈,又添上哽咽聲,長琴不覺心軟。
“我絕對沒有寫信請菲尼爾來,絕對沒有……”
“我知道,你不像這麼笨。”長琴重嘆,心頭有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弄不清楚,心煩意亂。
他不想這樣思考,但事實往往是殘酷的,就像一盆冷水罩頭潑下來,李長琴必須要思考。
恰好是在他外出的夜晚,菲尼爾被騙前來,二世突然造訪,然後撞個正著,發生爭執,最後出現剛才二世的感性發言?
太多巧合,就像一個個設計好的圈套,將他們都套進去了。
更可怕的是設計者的神通廣大。
他們與菲尼爾即使通訊,也是透過密函暗號方式聯絡的,這不應該為外人所掌握。但有人不但偽造信函將菲尼爾引來,還能夠讓二世參與計劃,而且那個人對他的行蹤有一定了解。更何況這是一個很歹毒的計謀,鬧不好就會兩敗俱傷。
雖然今天是有驚無險,但潛藏的敵人,很可怕。
但如果陰謀者就是二世呢?是他自編自導自演的苦肉計?
長琴不希望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那二世太可怕了。
“不,不是他,他不像在說謊。”像要說服自己般,長琴喃喃自語。
“長琴,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