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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他暗下決定派人前去探聽。
“在想什麼?”二世突然發問。
長琴聽他的語氣,深有興師問罪之間,醋味很濃,不僅僅是刺耳,而且很侮辱人。長琴冷笑:“你覺得我在想什麼?我想的是尼撒,你要不要叫人將他砍死呢?”
說著,長琴怒意難消,臉色不愉。
二世越來越過分,佔有慾強就罷了,孩子氣就罷了,霸道到這種程度上,還有不成熟的處事態度,真讓他受不了。怎麼看二世現在不像個要當皇的人,倒像極了不入流的流氓癟三。
見李長琴又生氣,二世自覺委屈:“我只是怕你心裡有別人。”
聽這話說得像小媳婦一樣,長琴翻了記白眼,他深呼吸,將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就是不再放到二世身上,即使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專橫。
如此接近,二世能夠感受到長琴心裡有氣,但他是不可能將李長琴讓給賽里斯的,李長琴是他的,至於賽里斯……必須要剷除。可李長琴是他的桎梏,即使有心,也不可以輕易對賽進而斯出手,一切需要周詳計劃。
“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二世勾唇一笑:“巴頓將軍日夜兼程趕來,晚上得設酒宴慰勞他。”
“你以前還知道認錯。”長琴輕嘆。
“什麼?”二世沒有聽清楚。
長琴哼笑:“沒事,宴會是吧?那就讓人準備。”
現在對二世說什麼都只是對牛彈琴,除非將這頭牛的心結解開,不然就無需多話了。可是即使長琴知道癥結在哪裡,卻不能背叛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等到夜色漸濃時,所有船隻靠岸,一行行木橋連線岸邊。利於匿藏的水草被砍盡,足足有兩人高的巨大篝火搭起,豔色火舌恣意舔盡撲火的螢蟲。熱力催化酒宴中各人的興致,樂師舞娘輕歌曼舞,將宴會推向快樂的顛峰。
男人們一碗一碗酒下肚,蒸得頭腦眩暈,卻沒有人願意住手。喝到興起時,大多已經只知道拼酒,完全顧不上節制了。
長琴也沒有少喝,他體質特殊,醉了又醒,一碗又一碗地接著喝。看人們一個個地醉倒,長琴倒希望他們儘快睡死,讓他這個唯一喝悶酒的人快點解脫。這時候除了值夜的指揮官,包括巴頓將軍在內,都喝得面紅耳赤,醉眼惺忪。二世幾乎將所有重量放到長琴身上來了,長琴推了好幾回都徒勞無功,這傢伙已經醉得直不起腰了。
最後,二世連手上的酒碗都扣不穩,哐一聲摔了。那碗打在泥土地上,顛簸著打了個轉,竟然沒有摔破,二世一把抓起碗來,又是一臉豪情壯志,準備繼續灌。
“行了,不行喝就別喝了。”長琴拿開他的碗,示意墨特給那些軍士解釋,他就扶上二世回船上。
合同幾人將爛醉如泥的二世拖回去,才鬆手,人就軟趴趴地貼到床上去。長琴看得真翻白眼,他讓侍女們照顧二世,不想再留下來。哪知道才要走,腿上被扣住,猛力一拽。長琴沒穩住就摔下去,身體沒摔到硬木地板上,卻撞進一個溫度炙人的懷抱中。
酒臭伴隨熱吻襲來,這是一記比以往都要強勢且粗魯的吻。
長琴直覺地合齒抗拒,下巴卻遭到鉗制,唇齒被強制開啟。溼意伴著酒味侵入,熱情如火,不容拒絕般糾纏。
長琴的罵聲變得模糊不清,這時候溢位唇間,平添了幾分曖昧。
二世手下老練地攻城略地,順著抗拒,大掌撫過肩胛骨繞向前方,拇指按住胸前突起連連揉搓,等那雙手慌亂推來,大掌順勢而下,流連於纖腰上,連連抓捏。毫無預警地,大掌滑落股 間,探向讓他魂牽夢縈的凹陷處。
長琴腦中炸開一陣白光,他腰身如弓,瞬間繃緊,竟然爆發出巨力,一把就將二世推開了。
“你這個混賬。”長琴暴怒,長身跳起來,舉拳就揍歪了二世的臉。掐緊拳頭,長琴重重喘息著,咬牙切齒:“拉美西斯?二世,我要讓你絕後。”
話落,抬腳就要根除禍害。
墨特大驚,怕王子被做掉,連忙合同士兵們將神使擋住。
李長琴對那些士兵們毫不客氣地喂上一頓老拳,他瞪向人牆後面的二世,與那越發清明的目光對上,他知道二世已經酒醒了幾分,就冷哼一聲,二話不說地走了。
他怕再留下來,真的想殺掉那小子。
目送那似乎蓄著震天怒火,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的背影,二世木然地撫上痛得發麻的臉,舌頭頂了頂臉頰,嚐到血腥的味道。李長琴完全沒有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