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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正坐姿,即使確認四周無人,諾布依舊十分小心地探身附耳,細聲說:“雖然有點倉促,但我們的勢力已經佈置得差不多,或許我們可以退居幕後。”
“你的意思是……離開?”
“沒錯,這種事就儘早,趁那個王子還會顧念你的感受。我們必須要將可以威脅到你的弱點全部藏起來,然後退到他無法掌握的地方去,接下來你即使要幫助他,也可以幕後操縱。”
長琴轉念一想,他們暗中發展的勢力雖未成熟,但應付現在的問題應該足夠。更何況還有幾年時間,專心經營還能夠加強實力,神使的身份的確沒有太大利用價值了。而且就如諾布所說的,二世的極限快到了,若不想鬥得兩敗俱傷,就只能避其鋒芒。
躲開這個強勢的王子。
想罷,長琴不覺苦笑。那個強勢霸道的王子,記憶中與其鬥知鬥勇的片斷彷彿歷歷在目,但卻從未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以為能夠和諧共處的,如果沒有感情糾紛,一切是那麼的美好,但畢竟是他將一切理想化了,孩子在成長,自然會有獨立思想。
他控制不了。
“賽里斯也會這樣嗎?”輕聲呢喃,李長琴心頭升起一絲恐懼。二世成長的改變固然讓他憤怒,讓他無奈,但想到賽里斯也在成長,未來不知會產生怎樣的變化,想到種種可能,李長琴就更加心痛與恐懼。
如果連賽里斯也必須避開,那麼古埃及之行還有什麼值得回憶呢?
臉上哀愁漸濃,一聲輕嘆,讓尼羅河的風聲都被蓋過。
諾布聽了,他所知的李長琴從開始就是很愛逞強的人,只有為了那兩個小鬼的事情才會現出消極的一面。見不慣李長琴繼續沮喪,他便安慰:“雖然我不敢斷定,但如果你說,賽里斯會聽你的。”
“怎麼說?”長琴抱有一絲期望,想聽聽諾布的意見。
諾布解釋:“可以說,你的收養讓賽里斯獲得了重生,所以你的說話比神的意旨更有分量。”
“哦?”
“他每天僅僅只要你一個稱讚,一個笑容,就可以很快樂。”諾布說著,感覺自己太誇張了,不覺眥著牙,怪聲喃喃:“好吧,前面的你就當做沒有聽到,但是賽里斯打小就未曾擁有過什麼,所以他會很珍惜你,不敢輕易打破你們之間建立的感情。或許,你應該試著相信他。”
水聲成為現場唯一的聲音,沒有人說話,二人默默地喝著酒。
長琴重嘆,他不知道是不是被酒醺了腦袋,糊塗了,突然就說:“諾布,如果我不是神。我會愛上現在的賽里斯……因為這是我喜歡的型啊。”
諾布瞠大眼睛,訝異地嚷嚷:“原來你喜歡幼齒啊?”
這種回答立即招來一記重拳,諾布喝進去的都吐出來了。
長琴攥拳獰笑:“我是說性格,是說感覺,不是你把指的猥瑣方面。”
還在嗆咳,諾布抽著鼻子,委屈地回答:“好了,我知道啦。那你就跟賽里斯說,他肯定會樂壞了,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
“我是說如果我不是神,但我就是。”不可能跟這個世紀的人相戀。
諾布挑眉:“好吧,這是無法改變的。那麼我們就繼續維持現狀吧,哦,賽里斯來了,我先走。嗯,我會召集人手,你想想該怎樣‘消失’,我們儘快實行吧。”
“嗯,你去準備吧。”
與賽里斯錯身時,諾布拍了拍賽里斯的肩膀,擠著眼睛說:“我給你帶了葡萄。”
賽里斯的眼睛立即亮起來,可是當他坐到長琴旁邊,倒上酒的時候,又變得不確定。他猶豫著要不要提醒那個賭約,該怎樣提醒。
長琴見賽里斯沒有表示,就直接拿起一顆葡萄,動手剝皮。但由於技巧不純熟,他將可憐的葡萄挖成坑坑洞洞的月球表面,看著這個作品,連他自己都嫌棄。長琴瞄瞄葡萄又瞧瞧賽里斯,問:“還有食慾嗎?”
賽里斯瞠目,噗哧地笑了,湊過去一口吃掉了可憐的葡萄。
鮮甜葡萄汁溢滿口腔,芳香縈於口鼻,嫩滑可口的果肉不斷催促舌頭將它送進食道。然而賽里斯卻捨不得吞下去,細細咀嚼著,臉上浮起紅暈,彷彿吃的是千金難求的珍饈美味。
這樣滿足的表情讓長琴看得出神,手下無意識地剝著另一顆葡萄。
“賽里斯,我準備離開了。”
突然的話題讓賽里斯愣住,他沒有高興,而是不安:“去哪兒?”
長琴微訝:“嗯,還沒決定,但是這神使不能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