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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天下,卻也能多少料到紅淚堂裡的事情,這半年沒有齊弟的訊息,相必你已經派他去殺了那個人了吧。”
林諾不好撒謊,只得承認,道:“是,因為我不甘心你曾經說的怨怨相報何時了,我不相信這句話,所以我必須要報仇。”
墨心子道:“正因為你要報仇,而白白損失齊弟一條性命,幾年前我們已經對不起他了,現在……”墨心子咳嗽了幾聲,不再說話。
林諾:“難道我沒愛過他,疼過他?是,現在人都死了,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我不會忘記每年的清明去給他燒香。”
墨心子看看她,又鑽研春秋了。
天黑,風涼,忌人出
墨心子坐在帳篷裡看著兵書,微微燭光下,他還是沒有歇息。帳篷外的弟兄們還在巡邏,他們有可能要很久才能換班,比起他們,自己這樣坐著看書,又算的了什麼?
三更時,墨心子還是在看書,雖然這半年來金兵沒有和宋軍開戰,可是也要時時戒備他們的舉動,雖說兩軍現在都處與免戰,但還是謹慎點比較。
“嗖”地一聲,墨心子感覺背後有股敵風突襲而來,一轉身,一把劍已經刺入他的腹中!刺他的正是薛郭仁,這次金國派出的刺客居然是薛郭仁!
薛郭仁奸笑著,墨心子痛苦著,這一切都很安靜。
“你不必這麼看著我,因為你不能怪我下手狠,要怪,只能怪我們的皇帝要我這麼做。”言罷,劍插得更深了,墨心子眉頭皺了皺,癱倒在地。
薛郭仁見殺了墨心子,急忙要走,卻被帳篷外的林諾與眾將軍們發現,攔住去路。
“薛郭仁,又見面了。”王佐說到。
林諾看了看墨心子癱倒在地,心急如焚,急忙扶起他道:“大哥,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薛郭仁,你殺了我大哥,我要你償命!”
薛郭仁笑道:“就憑你們這些人也能攔的住我?哪個不怕死的動手試試看啊。”
他得意,因為眼下誰人是他的對手?沒有人。可是他忽略了一個人,這讓他導致了終身的錯誤!
正當他得意地笑著時,脖子上卻有一絲微涼在那冷風吹過的瞬間後又些變得滾燙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脖子上已經裂開了一道口子,那串血珠順著他口子裡連串流掛……
“你……你……”他轉過身子,一手握住脖子,一手指著前面那個人,眼睛瞪大腫大,彷彿不相信這一切,大家也都看了看前方,帳篷的前面已經破了個大洞,而大洞外面就是漆黑的一片,黑夜的彎月下站著一個白衣女子,她手中有一柄劍還在不停地流著血珠。
“秋子姑娘?”王佐幾人驚歎道。沒想到堂堂的金國高手薛郭仁竟然竟然被秋子一劍穿殺咽喉!可想秋子的劍有多快。
秋子轉過身,看看薛郭仁,道:“知道這剛才那一劍叫什麼嗎?”
薛郭仁強忍著死亡的來臨,道:“叫……叫什麼……”
秋子道:“絕——美——劍。”
薛郭仁:“明……明白了……”的確,他剛才看是看清楚了她剛才這一劍的到來,這一劍,來的太快,太鬼魅,在他眼中看到的彷彿是她在歌舞叢中偏偏起舞的樣子,隱約才發現有一柄亮劍直衝而來,可是他已經晚了一步,他不僅見到了她這一劍的到來,也見到了她那鬼魅而又甜美的一笑,這笑與劍彷彿已經融合了一起,朝他的咽喉刺去,他的確已經來不急有任何的放映,只見咽喉上輕微地刮破一道皮,卻湧出泉水般的鮮血,顆顆腥味,滴滴似水……
此時,墨心子忽然從地上爬起,笑道:“幸虧嶽將軍送了我這套金絲軟甲,不然還真險些喪命了。”
眾人大笑,林諾剛才都差點急哭了,他若有什麼意外,她也不會再獨活下去了。
薛郭仁一見,氣得咽喉上的血管爆裂,鮮血直濺與帳篷內,龐大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是的,薛郭仁眼中充滿著無限的疑問與不服,倒下了,看來金國派他去當刺客本身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不管他有無成功刺殺墨心子,金國的軍事力量已經莫定走向衰落的一面,況且他刺殺失敗了,更加導致了金國不久將要面臨亡國之災。
秋子收起劍,提袖而去,王佐將此事上報給嶽雷,嶽雷甚為高興,給秋子記一等功,另外,這件事傳到當今大宋朝廷的皇帝耳中,急忙賜給秋子為“大宋第一女劍客”的美名,秋子只是笑笑表示感謝,的確,這半年來她成熟不少,不再是那個微微有些天真的女孩子。隨後,嶽雷命人安葬了薛郭仁的屍體。第二日就敲鼓開戰,以薛郭仁刺殺岳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