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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講中文就好了,嘰嘰呱呱地講那些五四三,誰知道你在講什麼。’然後還用那種非常鄙視,大概是用來看蟑螂、老鼠之類的眼神看著我。”他的雙手往外一攤,擺出一個好是無辜的表情。
“什麼?!”江昀一點也沒想到答案是這樣。
原來那個人只會講中文!
費盡了所有的自制力仍不能抑止她胸中直向上竄升的笑意,她所能做的只是讓自己安全地把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然後很不淑女地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紀強的嘴角也跟著江昀的笑而上揚,他微微偏著頭,彷彿在傾聽無比悅耳的聲音。
“天哪!真美,我就知道你笑起來—定會這麼的美,這似乎是我第一次看你笑得這麼開心。”
“我很少笑得這麼沒有節制的,可是今晚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通常我是不會這樣的,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吧!”
江昀自己也有些迷惑和心虛,她很少笑得這麼誇張。最可怕的是,她發現她竟然一點也不排斥這種感覺,反而還很喜歡。
“也或許是你發現了你不必隨時隨地腳踏實地、一板一眼。”紀強的眼光橫過桌面,與她的視線緊緊交會,“也許這證明了你和我本來就是如此的契合。”
江昀像是被針刺了一下,跳了起來。紀強的眼光緊緊地抓住她,透露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她可以看見脈搏在他的太陽穴快速地跳動,此時的他嘴角已不再有笑意,只是認真而堅定地看著她。
“你說過不提這個的。”她慌亂地提醒他。
“我是說在用餐時不說,但是我們現在已經用完餐了,你不覺得這是我們該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她露出一個脆弱的笑容,“這是—個很棒的晚餐,但也就只是這樣,明天我就要回家了。”
江昀的話似乎觸著了他的痛處,只見他衝動地起身握住她的手:“噢!你心底是在乎我的,你渴望愛我,就像我愛你一樣強烈,你只是不敢放開心罷了。”
“你胡說。也許我們之間確實存在一些奇異的吸引力,但那隻不過是一個假象,是因為連日來的朝夕相處所造成的一種不實在的短暫感覺而已。”
“你才胡說。”他的口氣是前所未有的粗魯,“我們之間的事絕對不是假象,你心裡明白得很。而且,我明明白白地知道你就是那個我愛上的女人。”怒氣漸漸從他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和深情,“你是我的江昀。”
她搖搖頭:“我不是你的,正如你也不會是屬於我的。”
“你是我的。”他霸道而斷然地說,“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接受這件事?我要怎麼說你才願意相信我?”
“你不可能是認真的。”江昀拼命地搖頭,像是在抗拒他的話。
“我是認真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如果發誓有用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疑地去做。他敢發誓,這輩子他從沒有這麼認真過。
“你不是會愛上一個女人的男人,而我卻是隻要一個男人的女人。”江昀痛苦的說。她絕對無法忍受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那會將她的心一寸寸地扼殺,所以,她情願選擇現在痛苦地放棄,而不願未來生活在痛苦地日子裡。
“是誰給你這樣的觀念?”他的聲音提高到尖銳的邊緣,“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這麼的泛濫嗎?你到底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紀強臉上的傷痛沉重得讓人無法忽視。
“報章雜誌上——”
“去他的報章雜誌!”他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火,“這一切都是你的藉口,不是嗎?看來,我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如果你想通了,你知道到哪裡找我,我不會再說什麼多餘的話,這一次該你來找我了!”
紀強忿忿地丟下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為什麼她這麼固執?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狠狠地搖醒她。
紀強一回到自己房間,就狠狠地將自己摔在床上,雙手交握地抱著頭,淡漠地凝視著飯店淡藍色的天花板。
對於女人,他一向都是以一種新奇的心情去看待的,就像他身邊許許多多其他的事物——需要,但不見得必要。
他從來不會在一件事情上花太多時間,就像他也從來不會在一個女人身邊佇足太久。並不是他花心,只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好玩的事,隨時隨地吸引住他的眼光。
所以,他一向和每個女人保持著一種若有似無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