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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站起來,順手拉起她。
他起水泡的手臂讓她蹙起眉頭,“別弄破那些水泡,否則會感染的。”她叮嚀道。
她似乎把他當成不懂事的小孩,“我知道該怎麼做。”他強調。她站得如此近,以致他又聞到她淡淡的香味,他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
“你連上臂也燙傷了!”她這才注意到他手肘以上大約一寸的地方,面板泛紅,她捲起他割破的衣袖。
“那是胎記。”他回答,他的上臂有個巴掌大的紅色胎記。
她籲口氣,“還好。”她的腦中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但一閃而逝,她也沒放在心上,轉身想幫處蒙收拾碎片時,卻滑了一下。
冷魁迅速環著她的腰,暖暖驚叫了一聲,“真可怕!我竟然踩到羊肉腿。”她仰頭看他,對他愁眉苦臉。
他卻回她一笑,她那假裝吐的表情,讓他莞爾。
“領主,我再去拿份食物過來。”處蒙已撿完碎片,擦拭過地板。
暖暖這才驚覺她仍在他懷中,她立刻後退一步,卻又撞上水桶,好在冷魁即時握住她的上臂,“小心。”
“謝謝。”她迅速站好,雙頰又嫣紅一片。她今天怎麼慌慌張張的?她轉頭一看,才發現處蒙不知何時已走出去了,星夜則在一旁啃咬掉在地上的羊肉腿。
“你去哪裡都帶著星夜?”他問,不懂她為何又臉紅了。
“是的,我儘可能都帶著它,它不喜歡被人忽略。”她忽然想起殷榮,遂道,“狼是如何評斷對人的喜惡呢?”星夜從來沒喜歡過殷榮,她不知道為什麼。
“味道和感覺。”他回答。
“你是說,比較臭的人它不喜歡?”她皺皺眉說。
“不是這個意思。”他微笑道,“這很難解釋,喜不喜歡這個人的味道和感覺通常都是主觀的,由它自己決定。”
“噢!”她點點頭,又想起一個問題,“男人是不是無法拒絕誘惑,領主?‘”
他挑高眉毛,“什麼誘惑?”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問這個做什麼?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殷榮一樣。
“女人的誘惑。”她小聲道。
他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問這個?”他真的很好奇,“你想誘惑誰?”他對這個可能性皺起眉頭。
“不是的。”她羞紅了臉,“我只是納悶……我……算了,不提這件事了。”她絞緊雙手。
“我很好奇。”他將雙手交叉在胸前。
她抬頭,直覺地碰著他的手臂,“你不該這麼交叉雙手,會壓破水泡的。”
他不習慣有人這麼關心他,不耐地搖搖頭。“我沒事。”
“我有燙傷藥在‘飛翔’那兒,它是我的馬,我去拿來。”她才走過他身邊,就被他抓住手臂。
“不需要。”他搖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只是在想……”她囁嚅道,“男人是不是……嗯……喜歡……”
“領主——”處蒙衝進來,打斷暖暖的話。
暖暖籲一口氣,冷魁卻不高興地皺起眉頭,他正想聽暖暖說些什麼,卻被人打斷,他不由得怒聲道:“什麼事?”
處蒙慌張地喊:“烏蘇長老咳血了。”
暖暖觀察躺在床上的烏蘇長老,他年近六十,滿頭灰髮,但面貌枯槁,臉上皺紋很多,形容樵悴,原本強壯的身體,而今卻是瘦弱,且盜汗、咳血。
暖曖又細察了一會兒,這才寬心。烏蘇長老應是癆瘵(肺癆),幸運的是,病情仍算輕微,如果早點醫治,痊癒的機會很大。
烏蘇長老的四周站滿了人,有其他四位長老、雪姬、冷魁、暖暖和烏蘇的家人,暖暖並沒有去細聽其他人在說什麼,因為她正忙著診察烏蘇的症狀,當她回神時,雪姬正好開口說話。
“今晚我將跳神治病,烏蘇長老的病應是惡魔為厲。”她斜了暖暖一眼又道,“我認為這是因為咱們得罪了祖先神靈,所以神發怒了。”
“怎麼會呢?”烏蘇的太太問道。她是個矮胖的婦人,滿臉憂慮。
“因為長老們決定移動冷敖領主的骨灰罈,所以祖先生氣了。”雪姬冷聲道。
長老們全都倒抽口氣,面面相覷,“這……”
暖暖不由得皺起眉頭,“不是這樣的,烏蘇長老只是得了癆瘵,若及早醫治,很快就會痊癒。”
暖暖知道在崇奉薩滿信仰的民族裡,人們總是把生病或災禍歸咎於神鬼的責罰或侵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