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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依陳強的意思是叫姚金鎖藉助方義的勢,想辦法把伊人樓再搞倒,他們就近水樓臺先得月,到時候名動江南的名妓有了,就連場所、家底也都有了。姚金鎖雖然讓陳強說得心動,但他知道這事不能亂來,姐夫現在謀的是大事,他之所以做這些是為了給他添一助力的,不是來給添亂的。姚金鎖雖然不無術,但也知道現在的伊人樓後面站著的是楊都尉,他動伊人樓無疑便是挑起了姐夫和楊都尉起爭端,這是添亂,他不能這麼幹。
一計不成,陳強又生二計。
陳強雖是個不良帥,也算是個官身,卻是個不入流的,眼界還是跟著豔娘身後才有所見識。與豔娘來往之中,陳強將妓坊的各種玩法瞭解了個通透,知道有些人很有些怪癖,譬如說:狎幼童。別看這是喪盡天良的行止,可幹這些種事的多是那些有身份的,不是這個世家的公,便是那個豪門的少爺,他們出手闊綽,只要讓他們玩得高興了,多少銀錢都不在乎。
姚金鎖的良心就只剩下對自己姐姐和姐夫那麼一點兒了,旁的才不管呢!而陳強,更是個無良之輩,更是沒有話說,兩個人一拍即合。只是這“狎童妓”到底與普通的狎妓有所不同,他們這才把買賣開得偷偷摸摸的。
開這宅陳強是一心求財,旁的什麼也沒有想,可姚金鎖考慮得就比較多了。這些來玩的人出身都不錯,若是能結交一兩個,姐夫的事情說不定還能事半功倍。
在姚金鎖的有意拉攏下,寂寂無名的宅院雖然只是短短數月,所關聯的干係已經是難以想象的複雜,早不是老安父剛開始瞭解的那樣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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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寶貝
寂寂無名的宅院,關係錯綜複雜,按說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軒然大波,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張猛將那些人殺了一撥又一撥,結果他們摸到刺史府的這一上所見的城防與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根本不像是發生了大命案的樣,沿也沒有看到有拉幫結夥像是要去報復的。
這實在是有些不正常了!很顯然,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拖住了那些人的手腳。
不過,這些都跟李海棠和張猛沒有什麼關係,或者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這份不尋常看在眼裡,他們現在滿腦只剩下了一個字,那便是:殺!殺了那個無人道的變態幕後老闆。
夜色籠罩著大地,早已經過了宵禁的時間,一座座坊門早已經關閉,大街上除了巡弋的巡甲,再看不到一個行人。揚州刺史府外空曠的大街上,也只聽得見巡甲走過留下的馬刺觸地的聲音。
揚州刺史府內漆黑一片,只有一座小閣樓燈火通明,閣樓上下共兩層,燈火輝煌,隱隱綽綽的人影映在二樓的窗戶上,其中一個人影便是來自於叫李海棠和張猛惦記了一晚上的姚金鎖。
姚金鎖耷拉著頭跪坐在一几案前,他的對面盤腿端坐著一個四十歲少許的中年士。此人一身葛袍,形容有些清瘦,他低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麼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有仔細看才能看到下巴處修得十齊整的寸短鬚在輕輕地抽動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揚州刺史方義。
屋中的氣氛有些沉悶,或者說是有些壓抑,也不知道他們之前談論了些什麼才造成這樣的氣氛,而且可以看得出這樣的沉默已經有一陣了。
風多沒有關嚴的門縫中鑽了進來,拂過燈火,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映在方義的臉上,使那儒雅的臉上憑添了幾分肅然。
“大人,涿郡那邊說什麼也不能去!”一個聲音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原來在背光的暗處還有一張几案,几案上高高地堆著一堆卷宗,卷宗的後面坐著一干瘦的老頭兒,老頭兒年歲有些大了,缺了兩顆門牙,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有些漏風。
聽到老頭開口,姚金鎖緊繃著的脊背終於鬆了些,只是那鬆開的弦兒還沒有完全舒展,方義的眼神就又瞟了過來,姚金鎖連忙又將腰桿繃直,做出一副求饒的模樣來。
許是被求得軟了心腸,也許是已經生夠了氣,方義淡淡地掃了姚金鎖一眼,吩咐道:“回去好好地呆在你的院裡,沒有我的話不許出院門半步,也不許跟任何人見面!”
“唉!唉!”姚金鎖如蒙大赦,一個跟頭就躥了起來,迭聲地應了,然後謝了方義,又給老頭兒道了安便立即退下。
蹬蹬蹬,姚金鎖下得樓來,早有小廝拎了燈籠等候多時了,只等他走近便分左右依次站開,殷勤地替他引。
這年頭房舍規制還沒有後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