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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知道自己不好,可是,即便她知道,她又能說給誰聽?
新手機買來還沒來得及適應,不知道響了多久她才意識到鈴聲的源頭在自己的口袋裡,看了看是樊覆舟。
他問:“怎麼才接電話,他們走了嗎?”
她說:“走了,剛走。”
樊覆舟低沉著嗓音,猶豫著:“哭了?”
她沒有回答,反問:“你說,謊話說一千遍是不是真的能成真?”
樊覆舟也沒有回答,只問:“你怎麼了?”
華夏想了想說:“沒事,挺好。”便掛了電話。沒事,我挺好,說上一千遍,是否真能好起來?壓抑的難過才甦醒一般不可抑制地爆發,傷心越演越烈,緩緩地淌了兩行淚,心裡面有些陰霾,有些委屈,有些無處發洩的悲哀。無助地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失了方向,胡亂地擦著眼角,一下一下,直到眼淚擦乾的時候,樊覆舟又打了來,這次接聽很順利。
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第十四章(4)
他問:“你到哪了?”
她說:“我哪都到不了了,我迷路了。”聽著像賭氣。
他問:“你不會真的迷路了吧?”
她說:“對,我就是迷路了,怎麼辦?”
他說:“那好辦,站在那裡別動,我去找你。”
“找?怎麼找?還不如找警察叔叔來得踏實。”
“告訴我大概的方向,你站著不要動就好了。”
華夏見了他第一句話問得很傻:“你還真來了?”擺明了是廢話,自己站在牆角等了半天,他要是假來了她怎麼辦。
樊覆舟說:“早來了,我看時間趕得及就來送送他們,不知道是哪個站臺,你又不接電話。”
“那你應該喊大點聲我就聽到了。”
他拍拍胳膊上不知道從哪裡蹭來的白灰說:“好,下次我會盡量用喇叭。”
出了火車站走了很遠,華夏才又回頭看了看,今天忘了說:蕭離為,再見。
回到宿舍蒙上頭就開始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難受地醒來,全身發燙四肢無力,感覺自己大概是發燒了,竟然被蕭離為的那張烏鴉嘴說中。坐起來開機看時間,凌晨兩點半,就著手機螢幕的那點兒亮光找出藥箱吃了一粒退燒藥,把羽絨服和所有的毛衣外套都翻出來壓在被子上,藥效作用下很快發了一身汗,迷迷糊糊地繼續睡了過去。好像做了個夢,夢見了某一個夏天,又好像做了許多個夢,夢裡面是一個接一個的夏天。
第二天早晨起來已經不再燒了,手機裡面攢了很多條簡訊都是祝她生日快樂的,還有離為發來的“已達”,她回“收到”。生活看似又恢復正常,好像這一次詭異的高燒,來去匆匆,拋開桌面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藥以外彷彿昨晚只是做了一場生病的夢,她沒在狀況裡也沒在狀況外,猜是自己也許又小上帝了一把,站在靈異的第三視角看了看形勢發展。事實教育她,頭昏腦熱都能*下去沒有什麼是自己做不到的。是的,沒有什麼,只是需要一粒藥片,一場睡眠。
邵安打電話來問:“你們那裡冷嗎?我們這裡下雪了。”
聊了幾句以後,華夏故作不滿:“你沒良心吧?趕快祝我生日快樂。”
邵安誇張地說:“咦?你不是十七歲以後永遠都十八嗎?還過什麼生日啊?”
她笑,笑得異常真心。
晚上的時候叫上自己寢室和關欣寢室的姐妹一起出去吃了頓飯,缺了生日蛋糕卻沒有少一絲熱鬧,她們玩起真心話大冒險來一向無敵所向披靡,玩得又冷又狠極沒人情味,可是對玩完之後的那種淋漓痛快十分上癮。在一起玩過太多次,每個人的隱私也就那麼點,問來問去已經沒了秘密,沒有新鮮事就沒有人願意聽,所以前幾輪除了華夏,個個都在大冒險。關欣在飯店前跑了四個電線杆的距離,喊了五次“我在裸奔”。華夏寢室裡的老大和隔壁寢室裡的老大門牙頂了門牙,保持姿勢一分鐘不變。老二給自戀班長打了電話說是暗戀他很久了,明晚八點小樹林不見不散。老三當眾脫了鞋襪,赤足去洗手間周遊了一圈。總之很瘋狂。到了華夏這裡卻統統是在好奇這兩天與樊某人進展如何如何,第三者帥哥何許人也,帥哥帶來的妖精怎樣個道行,各個聚精會神靜候她爆料,然後七嘴八舌一番。再次輪到華夏的時候,八卦完了改冒險,女王指著鏤空包廂裡說:“跟福字下面的那個人握手,並且告訴他,我們一致認為他是那桌人里長得最難看的。”
華夏聽命很是震撼,掀開竹門簾走進去後更加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