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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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離為是行動巨人,她好像才剛剛掛上電話就聽到了“咚咚”的砸門聲,開啟門就看見他一臉嚴肅,表情死沉:“你怎麼也不問問是誰就開門了呢?”
最討厭他冒充家長。華夏委屈:“我知道是你,除了你還能有誰是這樣敲門的?”
他胡亂地拍拍她的頭:“還不錯,沒傻徹底。”離為進門以後,直接往沙發上一窩就開了電視,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啊,自己家你還客氣什麼?”她白眼球瞥他,好端端的就不該把他招來,天作孽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儘管蕭離為想方設法地幫她分心,她還是專心地等啊等,看著電視在走神,離為跟她說話,她也是在走神。
蕭離為忽然把電視關了,認真地說:“華夏,你數數吧,你數到兩百你媽就打電話來了。”
她鄙視地鼓著臉:“我是小孩子嗎?”
離為點點手指頭:“你還別不信,真的,你數數試試,早點數早點到兩百,電話就能早點打來。”
華夏瞪著他,覺得他一臉的真誠,決心就信他這一次,甭管真假,只是為了相信他。於是,“一二三四五……”認真地數下去。
蕭離為揚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是你這麼數的,你麻雀投胎的吧?你要慢慢數,一、二、三,穩穩當當。”
華夏生氣地抿了抿嘴,也沒說什麼,聽話地數著,很慢很慢。但是再慢一百九十九還是很快就被數到了,電話依然沉寂。她用力推他:“蕭離為,你是大騙子。”
他鎮定地說:“數啊,不是還沒數兩百呢嗎?”
忽然之間她很想知道,蕭離為究竟有多瞭解她呢?他知道她不敢數下去,不管她信不信他,不管自己是不是過於幼稚,都覺得兩百這個數已經成了咒語。也許是天意也許真的是他的魔術,兩個人大眼瞪著大眼間,電話就真的響了起來,她趕緊去接,是媽媽,起飛延誤加上領託執行禮耽誤了三個多小時。總算放了心。
愛你,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第八章(1)
第二天一大早華夏就被電話吵醒,抬頭看了看掛鐘才八點而已,蒙上頭繼續睡覺。可電話彷彿跟她結了冤家,抽羊角瘋似的間歇性發作,比上次她媽買的那個隔五分鐘再叫的鬧鐘讓人憤慨多了,鬧鐘拿起來就能摔,可是電話呢,即便是摔也得跑過去不是?
在這個妖孽橫行的大千世界裡能夠以*爆發惹人清夢還特別不能自知的,華夏就只認識一個人,厚臉皮的蕭離為。最後實在是無處可躲,只得蹦下床,隨便找了件衣服披上,氣鼓鼓地走過去。滿腹的幽怨還來不及破口,就聽見他在另一端發飆:“接個電話會死人嗎?”
華夏的語氣遊離:“離死不遠了。”
蕭離為的口氣突然轉折:“你怎麼了?一宿沒睡?”華夏“嗯嗯啊啊”地應付著。他問一句她敷衍一句,答案多半不是出自真心,就是為了趕緊打發他好掛上電話。
他也不是傻子,心裡一清二楚:“華夏,你能好好說話嗎?”
一旁的奶奶聽不下去了,拍了他後背一巴掌:“你這是在好好說話嗎?”順手就接過話筒,和藹地問,“華夏,晚上是不是害怕啊?昨天沒睡好嗎?”
華夏趕緊說:“園長,我沒事。”
奶奶覺得不對勁,又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我怎麼聽著沒精打采的?”
她支吾了半天才說:“那個,那個,我就是肚子疼。”
奶奶明白過來,囑咐說:“那趕緊上床吧,把被子蓋好了,有暖水袋嗎?灌上熱水抱著。”
掛了電話,她立即衝回到床上,被窩已經涼掉了,即便是屋裡有暖氣,可是冬天到底是冬天,寒意不饒人的。她本來就是敏感體質,中醫說她體寒,每次月經時都會腹痛難忍,疼得痙攣一般,剛喘一口氣又繼續疼下去,每每站不得坐不得,常常是抱著暖水袋一邊流眼淚一邊不停號叫著“媽媽救命”,“媽媽我死了”,真真是每個月都要死一次。想著還要繼續疼個三四十年就覺得人生無望,幸福渺茫。
和疼痛鬥爭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把最困難的時期熬過去了,精疲力竭地在隱隱的微痛間睡熟,卻遭蕭離為暗算。她有多麼地恨他啊,在心頭負重千斤萬斤地恨著,恨他們犯衝的命相,恨他們不合的八字。
蜷縮在回暖的被窩裡又矇矇矓矓地睡著了,咬著牙切著齒。正是睡意濃時好死不死地有人敲門,她也不知道老天是為了什麼偏挑這一天來作踐她,自己怎麼就那麼不招周公待見呢?披上衣服躡手躡腳地湊近大門看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