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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卡里的錢要是沒剩多少了可怎麼支付呢?”
咚、咚……
“不過,總會有辦法的,是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心在劇烈地跳著,手也顫抖著。那種興奮勁真是無法形容。朋友證明說,當時我東西拿在手裡,一動不動,兩眼發直,嘴裡還叨咕著什麼。樣子真夠嚇人的。
這樣買來的幾個手袋、拎包就放在我家的櫃裡,不,確切地說是在房間的某個角落。也許我說過多次,我有許多隻埃爾梅斯公司的拎包。但卻很少使用。因為埃爾梅斯公司的皮包,很難攜帶。有的手袋要一一扣上鎖釦,非常麻煩,如果就那樣開著,路過的人準會提醒你“那樣很危險!”說起拔基奴,又重又高,簡直讓人生氣。我的一個朋友,無論是去參加晚會,還是去聽歌劇,總是拎著大拎包。我問她為什麼不換一個小些的女包,她回答說:
“太麻煩,把東西重新裝到另一個包裡,就會有忘的東西。”
我也是如此,一旦用上拎包,就會變得很懶散。因為可以裝相當多的東西,就把什麼都放進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起,發現竟然一直在用著同一個包。
說點題外話,在茶色大流行的兩年前,我非常想要一個米色的拎包,就在巴黎本店買下了一隻。那是回國後不久的事情。客人來了,我就把貓關在屋裡,結果被它尿上了貓尿。而且這傢伙偏偏瞄準了最新、最貴的包。透過日本的百貨店請人在巴黎刷洗了一番,但是尿痕仍未消去。現在還是尿跡斑斑。有貓尿痕跡拎包的女人,偌大的日本也許只有我一個。
埃爾梅斯品牌還有一種大家都知道的、比拎包更重、更難攜帶的提包Haut Courroies①。十五年前,為了作時尚雜誌的彩頁照片,我去了巴黎。當時沒有貸款負擔的我,竟然在埃爾梅斯總店買了三個皮包。一個是白色手袋,夏天穿和服時有時使用。一個是深紅色的略大的包,現在早已經走了形,該扔了。還有一個是特大號的鮮紅的提包Haut Courroies。我常能在雜誌圖片上看到演員們在飛機裡攜帶這種提包,我很吃驚她們為什麼會那麼有力氣。即使像我這樣頑強的人,也實在拿不動裝了東西的大提包Haut Courroies。
必須嘴裡喊聲“嘿!”才能提起,厚厚皮革的大提包Haut Courroies,加上裡邊裝的東西,我的手都快扯壞了。我甚至很想在底部安上一個輪子。這個提包我實在享受不了,就拿到《安安》①雜誌的義賣欄以超低價售出。當時周圍人都吃驚地對我說:
“你可真是有氣量。”
買主多了就用抽籤的形式,於是好多朋友就打來電話讓我提提價。
如今,樁樁往事藏在心中,我的手袋、拎包靜靜地躺在那裡。邋遢的我也不把它們放在櫃子或是袋子裡,就那麼東一個西一個地任意擺放著。現在,和我喜歡的衣服相配的話,這些包顯得有些重。倒是輕巧的小手袋更合適我。出門時我會帶上閃光的費拉加莫。
但是買埃爾梅斯牌拎包那天的事情,以及買包的地點我卻仍記得很清楚。在西班牙的那家商店,因日元堅挺而花23萬日元買下的手袋,在洛杉磯發現的新款拎包……與其他拎包的邂逅我會馬上忘掉,但埃爾梅斯卻不同。連購買時的那種緊張感也一直留在我的記憶中。
第一部 美女是什麼樣的人(下)17 毆打的痕跡,是女人的勳章
17 毆打的痕跡,是女人的勳章
這本書出版時,也許已經不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是石井苗子①身上發生的事的確很有趣。
說有趣或許有些失禮,卻是如何與男人瀟灑分手的好典範。
那麼聰明漂亮、風華正茂的女人,也會在和男人交往上栽跟頭。難以料想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女人必須不斷學習。
女人喜歡戲劇式的東西,另一方面又喜歡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操控男人,很難纏。想和他分手時,希望他能夠做得瀟灑些,淡泊些,一旦男人真這樣做了,自己又會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例如,被以前交往過的男人無休止地糾纏實在讓人頭痛。甚至有這樣的人,說一些恐嚇之類的話:
“我馬上帶著刀去你那兒。”
也有人被打到聽力受損的程度。
但是,雨夜中,一個全身溼透的男人站在自己屋前等候的情景,沒有哪個女人不曾夢到過吧。心裡期盼著能聽到一句電影中的那句“我需要你”。
然而剛說出“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