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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自然樣樣都好……”她頓了頓,卻又想到展昭模樣,方才抿嘴一笑,“就是有時候有一點點呆。”
寧晉猛拍下桌子,贊成地點點頭:“你終於發現了。那隻貓豈止是一點點呆,簡直就是食古不化,做事一板一眼,迂腐之極……”
“喂!喂!”
莫研打斷他的話,板下臉來,惱道:“你莫要胡說,展大哥才不是這種人,他只是做事比別人更認真些罷了。”
“丫頭,”寧晉嘆口氣道,“莫說我沒勸過你,像展昭這般人,便是苦死累死亦不會回頭,在他身旁的人只有吃苦受罪的份。再說他都要去遼國了,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我偏偏不!”
話不對耳,不願聽他再說下去,莫研騰地站起身,草草行了禮:“告辭!”說罷,也不待寧晉說話,便飛快轉身離去。
寧晉尚有話未說完,見她已然而去,呆愣半晌,終是滿腹擔憂無處排解,化為一股怒氣,拂袖掃過桌面,將杯盤盡數掃落,乒乓作響。寒風捲入,落花幾許,歇在衣袍之上,他怔怔看著,竟然再無力拂去。
正月十五,滿城舉燈,月照星明,雖夜猶晝。
莫研卻連湯圓都未吃,孤身悶在小屋之中,絲毫沒有過節的心情。湯圓香糯可口,她飢腸轆轆,可卻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外間燈火璀璨,她期盼已久,可卻連門都不能出去;明明是天寒地凍,她身穿棉袍,卻恨不得整個人都去泡到雪水裡才暢快。
這所有的一切,原因都只有一個,而且很簡單——
她,開始長智齒了,
牙疼不是病,可疼起來真要命。公孫先生也束手無策,只能告訴她,長智齒的疼痛別無他法,只得忍耐,除非她把牙拔了。可一來牙齒好端端的,二來拔牙之痛也絕對小不了,莫研自然是寧可再忍忍。
這一忍,整宿輾轉反側倒也罷了,可這日清晨起來梳妝之時才發覺:半邊臉頰高腫,活像是口中塞了半個饅頭一般。
這般模樣如何見人!晚間還要與展大哥去看燈呢?莫研真真切切地發起愁來,直愁了一日也未想出法子。眼見日漸西沉,想必街上已是熱鬧非凡,不由心癢難忍。
“小七!”有人進小院來,扣響房門。
展大哥!可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般模樣,莫研一急,忘了門本來就是栓上的,忙撲到門上,慌張道:“展大哥,你別進來!”
展昭一怔,誤以為她在更衣,俊臉微紅,立時背轉過身去,輕聲道:“那我不進去,就在院中等你。”
“……”莫研懊惱地咬咬嘴唇,還是道,“展大哥,你自己去看燈吧,莫要等我了。”
沒想到她會如此說,展昭奇道:“怎麼了?你不舒服麼?”
“……嗯,沒事……反正我去不了了。”
她吞吞吐吐,聲音越來越小,展昭隔著門,聽得不甚清楚,愈發奇怪。
“小七,哪裡不舒服,你開門讓我看看。”他沉聲道,“若當真有病,就得請大夫來瞧瞧。”
莫研趴在門縫上,垂頭喪氣道:“沒用的,公孫先生都瞧過了,說沒得治。”
這沒頭沒腦的話聽得展昭心中糾緊,忙問道:“究竟是什麼病,怎麼會沒得治?”
“……”
莫研不吭聲,半晌才道:“展大哥,你還是回去吧,莫要管我了。”
她的聲音微微弱含糊不清,展昭愈發緊張,急急叩門:“小七,你快開門,讓我瞧瞧究竟是什麼病。”
門板被他拍得砰砰直響,那動靜就牽著牙齒一抽一抽地疼,平常可從未見過展昭這般粗魯,莫研生怕門板要被他拍得四分五裂,只好如實道:“我就是牙疼得厲害,不是生病。”
聞言,展昭哭笑不得,原來如此。
“很厲害麼?”他柔聲問道。
“嗯。”
“開門讓我看看。”
“……不行。”
看她耍小孩子脾氣,展昭微笑道:“牙疼不打緊的,怎得連門都不敢開?”
門後沉默了良久,才傳來她吞吞吐吐的話語:“我……我的臉腫了。”
展昭一愣,方才明白她推三阻四就是不肯開門的原因何在。也難怪,她平日裡雖然隨意率直,可畢竟是個女兒家,臉腫了終是不好看,怪不得就是不肯開門。
“那你可用過飯?”他生怕她不出門,直餓到現在。
“疼得很,又不敢出門,只能喝茶水。”她委委屈屈道。
展昭無奈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