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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望舒笑看師妹。
“是展大哥。”莫研懊惱地趴到桌上,手託著腮,犯愁地看向師姐:“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好生喜歡他。”
寧望舒噗哧一笑,摸摸她的頭髮:“喜歡就喜歡了,有什麼關係,咱們家的小七又不是配不上那貓兒!”
莫研語氣低落:“可是他只把我當妹妹待。”
寧望舒在姑蘇時曾見過展昭,只覺此人甚是沉穩,看得出他對小七諸多包容,但也許就如小七所說,多半是將她當妹妹待。而小師妹正值情竇初開之時,便遇見此人,武功高強江湖聞名自不必說,偏偏又生得丰神俊朗溫文儒雅,小七傾心於他,自己原就該想到才是。
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莫研,寧望舒只好拍拍她的腦袋,靜靜地望著她。
靜默了半晌,突然聽有人推了院門進來,莫研拉門一看,見是東角門的差役老李。
“莫姑娘,外頭有人找你,火急火撩的!”
莫研奇道:“誰啊?”
“說是從姑蘇過來的,南宮……”
只聽得前半截話,寧望舒已經跳起來,箭一般衝出去,莫研見狀也忙緊跟上前。
東角門外,一輛馬車靜靜停在近處,南宮禮平立於車旁,皺眉焦急地望來,一看見寧望舒自門內出來,頓時長鬆口氣,急聲喚道:“大嫂,大哥在這裡!”
幾乎同時,車簾被人掀開,簾後一人面容憔悴氣喘吁吁,勉力想下車來。寧望舒飛奔上前,搶在南宮禮平之前扶住他,急得要墮下淚來,道:“你怎麼來了?”
南宮若虛緩了口氣:“你先告訴我,為何來京城?”
“我……”寧望舒猶豫片刻,疑道,“你怎麼知道我來京城?”
“你所用銀票都是南宮家的字號,你在江寧一兌銀子,江寧票號的掌櫃就飛鴿傳書於我。”
莫研探頭過來,笑道:“姐夫,你這招可真高明。”
“大嫂,還好你沒出什麼事!”南宮禮平不動聲色地把莫研擠到一旁去,“大哥一接到信就猜到你是上京來,連夜就往這裡趕,這一路上光馬就換了十幾匹。”
“你……”寧望舒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我不過進京來瞧瞧小七,你又何必著急。”
南宮若虛深深盯住她的雙目,沉聲問道:“既然是來看師妹,為何要瞞我說是回蜀中去?”
從來未曾騙過他,這次卻不知該如何解釋,寧望舒把頭一低,不說話了,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落下來,大滴大滴地打在他的月白夾袍上。南宮若虛見狀,輕嘆口氣,用衣袖替她拭淚,轉而柔聲道:“莫哭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莫研站在旁邊,怔怔地看著。她原是小孩心性,對於男女之情一直懵懵懂懂,而今初識情愁,見著面前的情形,一時間竟感同身受,不知不覺間也跟著傷心落淚。
怕旁人看了笑話,寧望舒忙抹乾淚,扭頭看見莫研已是滿面淚痕,忙拉過她到身邊:“傻丫頭,你又哭什麼?”
莫研抽抽泣泣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見姐夫待你這般好,心裡好生代你歡喜。”
“既是歡喜,就快別哭了。”寧望舒替她拭乾淚珠,又好氣又好笑道。
莫研臉上淚痕猶在,抬眼勉強一笑。
南宮若虛也還記得莫研,朝她溫顏笑道:“你師姐在家時常提起你,說你就快升任捕頭了,可對?”
因捕快當得頗為憋屈,莫研心中也盼著快些當上捕頭,聽他這麼問,笑吟吟地點點頭:“姐夫,我師姐不請我吃喜酒,怎得你也不請我?”
不待南宮若虛說話,寧望舒就輕輕敲了一記她腦袋,嗔道:“還惦著這事!明日我就在醉仙樓擺十桌酒席,就你一個人吃,吃不完可不許出來。”
莫研歪頭瞧她,促狹笑道:“就知道你會護著他,有了姐夫就不要妹妹了。”
寧望舒不理她打趣,轉而望向南宮若虛,關切問道:“你又坐不慣馬車,一路上都未歇息,定是累壞了吧?”
“不累,禮平把車裡頭安置得很妥當。”南宮若虛微笑道。
看他面色便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寧望舒也不與他爭辯,溫柔笑道:“我倒有些累了,我們先找地方歇息吧。”
“好,”南宮若虛挽了她的手,“咱們家在京裡有處別院,離這也不遠,東西又齊全。咱們就去那裡,可好?”
寧望舒嫣然一笑,點點頭:“你說好,自然就好。”
本還想夜裡頭可以像從前一般,與師姐並頭而臥,絮絮叨叨地談天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