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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倒也不介懷,點點頭。自昨日看她聰明過人,他心中也存了幾分好奇,若是她能發現自己未嘗發現的破綻,確也是好事。
王朝馬漢見展昭點頭,頓時都鬆了口氣。馬漢忙又叫了一屜包子,將剛才未吃的都補上。
王朝喚了莫研起來,先帶她去領牌,再到巡捕房裡轉了一圈,不過是認認臉,免得日後有什麼誤會。不一會兒,兩人仍舊回來,莫研手上多了塊小銅牌,隨隨便便地拿著晃盪,很不當回事。
“姑娘收好!這牌子雖小,但若弄丟了,讓別人揀了去冒充捕快,那罪可不小。”馬漢看她拿制牌渾不在意,忍不住道。
“哦。”
她老老實實地依言收入懷中,沒再冒出什麼話,倒讓馬漢有些錯愕。
王朝笑道:“方才領她去巡捕房,裡面的兄弟直說:包大人莫非是想效仿楊門女將,也弄個開封女巡捕來給咱們衙門增增色。”
聞言,展昭和馬漢都笑。
其實這話雖是玩笑,但那些人說時語氣口吻卻頗有些瞧不起莫研的意思在裡頭。王朝自己心中也對莫研不以為然,自然不會替她說話,不過是大家笑一陣罷了。
展昭用完早食起身,放了幾個銅板在桌上,朝王朝馬漢略一拱手:“兩位慢用,小弟有事先行。”又對莫研道:“我今早正好要去案發官驛一趟,你就隨我來吧。”
莫研點點頭,也跟著起身,似乎又想起一事,轉頭認認真真對王朝道:“以後給嫂夫人買胭脂,別買那些二、三錢銀子的便宜貨,味道實在太沖。上好的也越不過二兩銀子,質地味道都要勝出許多。你又不是拿不出銀子,下回可記著別摳門了。”
王朝愣在當地,一時也不知改說什麼,待他回過神來,她已隨展昭走遠。
“嫂夫人用的胭脂,她怎麼知道?難道你身上有味道?”馬漢湊過來,在他身上一通亂嗅,奇道,“我怎麼沒聞出來?”
“去去去!”王朝忙把他推開,心中直犯嘀咕:她怎麼知道我買的是二、三錢銀子的胭脂?
……
展昭看莫研在自己身邊安安靜靜地走著,也不說話,一雙眼睛只在大街兩旁的鋪子溜來溜去,目光中透著股新鮮勁,活脫脫還是個孩子模樣。
她倒真是觀察入微,王朝脖頸處衣領沾上的一小點胭脂膏汁也沒逃過她的眼睛,想是剛塗了胭脂的夫人為他整理衣領時不小心沾上去的。展昭不由微微一笑,可以想見,方才莫研的寥寥幾句話足以讓王朝犯上一天的嘀咕。
“莫姑娘,”他忽想起,略住了住腳步,“我們還是先去驗過白寶震和那名官役的屍身,再去案發所在吧。”
“屍身!”
她的臉刷得一下變得煞白,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那個不是有仵作嗎?”
“雖說有仵作,但只怕難免會有疏忽,此案事關重大,我想,應當再細細驗過。”
“展大人說得是……不過……我們還是先去那家官驛瞧瞧,我一般習慣最後再看那個……”
莫非她怕見屍首?展昭心中奇道。
姑娘家見了屍首膽小怯懦原也是常事,只是他原以為莫研是江湖中人,膽子怎麼說也應該比尋常姑娘家大些才對。
“可好?”她拿眼偷溜他的神情,試探問道。
“也好。”
展昭不欲為難她,便應允了。
官驛距離開封府衙頗有些路,兩人沿著大街走了很長一段,又拐了幾個彎,一處掛著‘官’字燈籠的黑漆大門出現在眼前。
“就是這裡。”
莫研略看了看四周,奇道:“京城有幾處官驛?怎得這處如此偏僻?”
“此處官驛最小,所以偏僻。”
“白寶震好歹也是三品大員,上京怎麼會住到這麼小的官驛裡來?”她微皺了眉,“除非……”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兩人心中想的卻都是一樣:白寶震偷偷上京,為避人耳目,普通客棧人多嘴雜,難免走漏風聲,還不如官驛來得清靜。
展昭上前扣門,過了好半日,才有位瘦瘦小小的老官役來開了門。
“展大人,是您啊!”老官役看上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展昭掃了他一眼,淡道:“這幾日,除了我,可還有別人來過?”
“就來了些官差把屍首搬走了,除此外,再無別人。”
“他是這裡的官役?”莫研探入頭來,奇道,“不是說你死了嗎?”
那老官役